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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秦祁川;青竹公主,秦琬苓; 輔國公,文宇;輔國公子女,文欽,文濘; 原天衛指揮使,墨瀾; 原天衛副指揮使,程靈; 原御前女官,知雨; 現天衛指揮使,浦從雪; 現天衛副指揮使,浦珊; 鎮國公,趙新; 靖國公,黃辰; 初羽郡主,蘇凝; 詔命夫人,鄭氏姐妹。 內閣大臣程度、周末、王原、傅修筠; 工部尚書,劉毅匯;吏部尚書,江浩宇; 武定侯,何川; 汝南侯,楊安; 穎川候,王浩杰。 元慶帝身前襁褓抱有一孩,名喚沅汐,乃元慶帝長孫,太子秦祁川長女,不滿一歲。 雖是夜深臨近子時,可沅夕卻是沒有絲毫吵鬧與困意,瞪大那雙水靈靈的眸子望著皇帝身前金黃的盤龍, 那稚嫩嬌柔柔的手指輕微顫動,似在觸碰什么,卻因為弱小而未曾被有過察覺。 秦箐低頭逗著沅夕,伸手輕輕捏著她的臉蛋,“還真是個好丫頭,抱了這么久還精神?!?/br> 似乎是受到什么鼓舞,秦沅夕咧嘴笑了,紅嫩沒有長牙的小口惹人心瀲。 秦箐再將她遞給身后的秦祁川,此時小沅夕如同失了興致般閉上眼睛,歪著腦袋懨懨無趣。 恍惚間,遠處白雪皚皚的城中起了一抹色彩。 那色彩飛快在昏沉的夜色下炸裂,綻放出絢麗的光芒。 秦琬苓不禁是挽住了母親的右臂,緩聲道,“子時了?!?/br> 秦箐抬頭看著那些愈發緊湊的彩球,微微嘆息,“是啊,子時了,這該是元慶二十二年了……” 她朝前邁開了幾步,再低頭看著墻上積厚的雪曾,微抬手驅開來,露出里頭的青磚。 “好多開朝臣子都走了,我們這些人不再是當年了,”秦箐感慨,在秦素肩頭輕輕拍了拍。 “素兒,如今,我們都老了?!?/br> 秦素像是提及了不甘,扒開肩頭粗大的手掌,“你才老了,我才四十歲,還年輕的很!” 一句無禮的回懟惹得周圍人應聲朗笑,秦箐側頭,再將目光移到了天上。 遠處煙花綻放正甚,驅逐了半邊夜色。 秦琬苓將手附在秦箐肩頭,“娘,是不是想起什么往事了?” “是啊,離起先已是二十二年了,世人又可曾記得那時狼煙正起,鼎皇天下?” 秦箐已是轉身,鄭重看向身后垂手而立的太子,“天下不曾有永恒的時光,幾百年后,又會有誰曾記得如今的輝煌?故漢之四百年者,不過幾本史書可數。川兒,你一定要把大寧祖訓傳下去?!?/br> “娘,兒臣明白?!?/br> 秦祁川規矩點頭,態度要比青竹公主拘謹態度。 “嗯……”秦箐贊許的點頭,轉身去看遠處絢麗的景色。 煙火已逝,燈火空明,京城街上行人依舊,那城頭上的帝王卻早已是下了樓。 也不知是在何時,天上的雪紛揚又是下了起來。 漸漸的,愈來愈大,將那初顯露的青色墻磚完全掩飾了去。 已不知何時,亦不知何地,各州府傳來一陣陣低沉的鐘響,經久未絕。 全文終 …… 【完本感言】 今天還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第一本書歷時半年多,完本了, 整整兩百一十一個晝夜,懷著最初的夢想,一分錢沒有賺到。 好在勉強能夠堅持,要說想太監,那是肯定的。如今,基本上大綱的劇情已經結尾。 爛尾是肯定的,按照細節,其實能夠再寫二十萬,可是終究還是累了,一刀斬斷。 那二十萬,只有幾個番外了, 完結代表一切的結束,遇上這兩字的落寞由心而生,看書時有,寫書時,亦有。 今,臨表涕零,不知所言。 江湖路遠,道阻且長。 《天家有嬌女》再見。 前傳一: 這路行程 日期:公元貳零壹玖年陸月廿肆 時間:19:30 地點:獄門南站 廣播:旅客朋友們,本日由獄門南站發往鬼門站的最后一趟車次為ysD0624z的動車組將于23:00準時出發,請各位返程的旅客切莫錯過本次列車。 …… “該死的,頭好暈,那條蛇還真毒…” 秦箐悠悠睜開眼來,狠狠揉了揉刺痛的太陽xue。 打量了一下四周,眼前是一排排涂滿藍漆的座椅,不少座椅上面隱約似乎還有些人。 再抬頭往四周望過去,空曠的白墻房間,旁邊有售票廳,正前方還有兩排手扶的電梯,看樣子這里是個候車廳,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是在車站? 不對啊, 自己不是在山里執行任務嘛,怎么醒來就在車站了? 又低頭往自己身上一陣打量,穿著的倒還是自己的作戰服。但是秦箐腦子里卻是瞬間一片空白。 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是透明的? 她甚至通過自己的身體直接看到了身下的藍色座椅! 靈魂出竅? 秦箐腦海中很快浮現了這個詞,但是……問題是世間哪有靈魂的存在的,她受過高等教育,自然不信這些鬼神之說的。 也許這是幻覺也不一定,秦箐在心里安慰著,猶豫片刻,終于慢慢抬起右手,試探著朝自己的身體摸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