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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滿身的血污,而且那血污之氣都已經刺鼻了你沒有感覺到嗎?”尚摯說到了這,還故意的后退了一步開口說到:“你就不怕你身上的血腥的氣味把我們尊貴的龍副殿主給熏到?”看見英侯慕容英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并且點了點頭尚摯繼續說到。 “猴哥,怎么樣你心中的氣順了一些嗎,那口怨氣發出去了吧?!甭犚娏松袚吹脑?,英侯慕容英先是點了點頭,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尚摯明白了英侯慕容英的意思只能說到:“這里面的事情誰也幫助不了你啊,只能是靠你自己了,只有你自己想明白才行啊?!甭犚娏松袚吹脑?,英侯慕容英默不作聲,抬腳向著那屋子走去。 尚摯看在眼中只能搖了搖頭,隨即看見了身邊的歐陽寅的眼睛之中眼波流轉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但是眼睛雖然看著英侯慕容英的背影,但是那余光還是看著的是自己懷中的龍麗穎,尚摯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連忙開口說到。 “這龍副殿主該減肥了啊,好重啊,來三弟幫哥哥一把?!闭f著話尚摯一伸手把龍麗穎遞到了歐陽寅的懷中,就在一個動作把歐陽寅給弄了一個大紅臉,沒有想到尚摯會如此做啊。 “猴哥啊為什么戾氣那么重啊,不就是親情之累還有就是恩情之累啊,龍副殿主啊,你的仇報了啊,你放心吧,你的救命之恩我們猴哥也算是報答了啊?!闭f完就看了看身邊還帶著雨傘看著那遠去英侯慕容英的背影的涂枉?只能搖了搖頭。向前冒雨走進了雨中。 “尚公子?!蓖客?一見尚摯走入到了雨中連忙叫了一聲正欲想追上去,就聽見尚摯的聲音在雨中傳了過來:“龍副殿主受傷了,不能受雨澆,你給她擋雨就好,一會不要忘記給龍副殿主上藥換衣服?!边@個時候就看見一道身影從屋子之中向著尚摯跑了過來,那人正是牛一。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眃茱早早的就醒來了,天還沒有亮就打開自己的工作,在那打掃庭院還有那一個花圃,眃茱本來想趁有時間看看那王妃長什么樣子,要是有可能的話,好去王妃身邊把自己的事情做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邊一直有人啊,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眃茱知道這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著自己,看來啊自己昨天說的那話,只是暫時的打消了對方的疑惑啊。 眃茱剛剛想到了這,突然臉色大變,手中拿著的花剪從自己的手中掉落了,幸好眃茱是在修剪花枝,這下面是松松的泥土,如果眃茱不是在干活的時候,那么貫穿的就不是那松松的泥土了啊,那就是眃茱的腳了啊,眃茱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啊。 昨天晚上尚摯,英侯慕容英以及歐陽寅三個人在大廳之中待了一夜,牛一在一旁侍候著,而涂枉?則是在房屋之中照顧龍麗穎,又是喂藥又是拔箭又是上藥的整整的忙了一夜,這還不算什么,實際上一開始涂枉?都近不了龍麗穎的身啊,是被逼出來的,后來是歐陽寅的幫忙才能進去的,因為什么,就是因為現在桌子上面那個竹籠子之中的一條青色的蛇,小綠。 昨天晚上在涂枉?的幫助之下,歐陽寅把龍麗穎安放在了內室的床上,然后歐陽寅就離開了屋子并且把那屋門給關閉了,就在涂枉?的手剛剛碰觸到了龍麗穎的衣服的時候,一條影子就向著涂枉?的脖子竄了過來,幸好涂枉?機警,這也是多少年做事的習慣,也就是這一個習慣啊保住了涂枉?一條命,就見涂枉?撤身快退步到了后面,定睛一看,看見是一條純綠色的蛇吐著信子來到了龍麗穎的床邊,那一雙黃綠色的蛇眼毫無感情的看著涂枉?,雖然蛇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涂枉?卻能從其看出來了一種威脅,就感覺自己只要輕舉妄動的話,下一刻那條蛇的牙齒就會出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了。 就是因為這條蛇的緣故,涂枉?只能退出了門外找尋尚摯,英侯慕容英以及歐陽寅等人的幫助,本來尚摯,英侯慕容英以及歐陽寅看見了那條小綠也有些束手無策啊,畢竟是看護主子的忠仆啊,怎么能那么的隨便的就給拿下啊,但是最后因為尚摯的一句話,歐陽寅伸手就把那條小綠給抓了起來,扔到了竹籠子里面了。 “龍副殿主身上的血還這淌著啊?!边@句話看著無什么意思,但是實際上卻大有含義啊,人身體之中能有多少的血啊,這血沒有止住的話最終的結果就是血盡人亡。所以歐陽寅就不顧自己的自身安危直接就沖了進去,先是用千機擋住了那小綠的必殺一擊,也就是小綠的牙齒,然后趁機用手一抓,那條小綠的七寸就被歐陽寅抓到了手中。 然后就在牛一的幫助之下把那小綠放到了竹籠子之中,雖然小綠是被抓了,但是在竹籠子之中卻不老實,折騰了一夜啊,所以尚摯,英侯慕容英以及歐陽寅三個人才在大廳之中看守啊,一是談談這往后的事情怎么辦,二那就是看守小綠不讓其跑出來啊。 龍麗穎在昏過去之前應該是服用了什么藥物,那些箭頭一被起出來之后,不到半刻鐘的時間那些流血的地方已經結痂了,止血了,但是龍麗穎應該是剛才下雨的時候被侵入了風寒,半夜就發起了高熱啊,涂枉?整整的用冷水降了一夜的熱才把那高熱給降了下來啊, 這一夜也不算是沒有什么收獲,至少英侯慕容英想清楚了未來的路要怎么走了啊。 昨天晚上,“猴哥,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聽見了尚摯的問話,英侯慕容英放下了正在吃飯的碗看了看尚摯一眼,然后再度的把手中的飯碗拿了起來用筷子夾起了菜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