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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了這,英侯慕容英借著酒勁把心中的不快,心中的掩藏的事情開口說了出來,那還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是慕容峰借著上官氏討伐歐陽氏之后急于被各國承認的機會把當時的四象國國主慕容也就是英侯慕容英的父親政變殺死了,當時才年僅四歲的英侯慕容英也應該被殺,但是是當時的前國主之正妃馬敏自愿下嫁給慕容峰以正慕容峰得位正統以求保住當時年僅四歲的英侯慕容英一命,最后慕容峰也怕殺死自己的親侄子會招人詬病,只好接受了當時馬敏的提議但是卻把英侯慕容英從一個國家的世子殿下變成了一介平民,并且把英侯慕容英發配到了四象國最遠的地方。 當時是英侯慕容英的年紀還小,四歲的孩子懂什么,懂什么叫父親的死亡,母親的無奈改嫁什么懂嗎,不懂只是知道要離開了母親,就知道哭,慕容峰把英侯慕容英送走了也是一種策略,牽制,用英侯慕容英的命來牽制馬敏不讓其作對自己不利的舉動,還用馬敏來牽制英侯慕容英,就算未來英侯慕容英長大了也因為自己母親的緣故而投鼠忌器不會來叛反自己的,但是慕容峰還是怕英侯慕容英所以僅僅是押送一個四歲的孩子就動用了不下五百人來押送但是美名其曰叫保護。 第二章 往事重回心頭 就這樣慕容英哭哭停停,停停鬧鬧的來到了殘酷的地方從此扎根了下來,因為當地的官員知道英侯慕容英的身份不敢明面上去管束英侯慕容英只好派遣一名不得志的小吏去管理英侯慕容英,這個小吏的名字叫呂涯,他有一個六歲的女兒叫呂天驕,這才是一切事情的開始。 與其說是看管但是實際上確是呂涯帶著自己年僅六歲的女兒呂天驕直接就和年僅四歲的英侯慕容英住在了一起,而他們外面不遠的地方,真的不遠只有不到二百米的距離的地方就是那五百人的所謂保護的軍隊的扎營地。 那些士兵將軍全都是驕兵悍將,一個個的在王城都是橫著走的主,卻沒有想到上面一個命令就來到了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看守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孩,時間短還沒有什么,但是時間長了所有的人都慢慢的生出了一股氣來,導致到每一天那些人看英侯慕容英的眼神都不是那么的好,到了英侯慕容英六歲的時候,兩年的時間那股氣已經到達了頂點,終于因為一個事情這股氣爆炸了。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當地的條件很差,物質跟王城相比肯定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因為上面的命令只是叫英侯慕容英活著沒有說條件有多么的好,導致了這些驕兵悍將的吃食也跟不上,把那些驕兵悍將逼迫的開始養豬養雞自給自足了。 正巧那一日是呂天驕的生日,六歲的英侯慕容英想要給八歲的呂天驕個禮物,所以大清早就去了軍營之中偷了三個雞蛋出來,這一下就出事情了,因為能天天早上吃上雞蛋的全都是軍營之中牽幾位的,而且每天的雞蛋的數目都是固定的這一下就少了三個能不炸營嗎? 這一查就查出來了是英侯慕容英給偷去了,當時就有幾個表忠心的下屬就去找了英侯慕容英的麻煩,而就在此時那呂涯也帶著呂天驕和英侯慕容英帶著那三個雞蛋前來賠罪,那幾個士兵一看這是自己出頭的機會啊連忙把英侯慕容英抓了過來就要動手,呂涯上前阻止但是缺因為人微言輕被人推到在地,這一旁的呂天驕一看忙上前把自己的父親呂涯給攙扶住了并且扶著坐到了一旁。 而此時那些人因為沒有了呂涯的掣肘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當著大家都面就把英侯慕容英打了起來,呂涯一見連忙想要上前阻止但是卻身不能行,只能眼看著那馬鞭就要落在了英侯慕容英的身上之際一道身影這呂涯的身邊如風一樣竄了出去,就見到那道身影來得到了英侯慕容英的身前替他接住了那道重重的落下的鞭子。 那道身影正是今天過生日,過八歲生日的呂天驕,馬鞭打在了那呂天驕瘦弱的背上,因為是夏天衣服薄,濺起了星星血點落在了地上,也因為那馬鞭的撞擊導致了呂天驕小小年紀的柔軟內臟受損,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流淌到了臉頰,下巴,最后那溫熱的鮮血滴落在了英侯慕容英的臉上,小小年紀的英侯慕容英哪里見過這樣的事情,頓時被嚇的哭了起來。 就在那馬鞭將要落下第二下的時候,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就見那道身影落下之后右腳使勁的踏地,那身形如同一支羽箭一樣向著那即將落下的馬鞭急射而去,終于在千鈞一發之際架住了第二下即將落下來的馬鞭。也讓已經身負重傷的呂天驕避免了第二次的受傷。 馬鞭被人架住了,那個動手的士兵頓時不樂意了,連忙想要抽回來辮子卻發現怎么也抽不動,抬眼一看對方只是用了兩個手指就那么輕松的夾住了馬鞭,而且夾住馬鞭的人居然是一身道士打扮,道士,一手拿浮塵,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夾著那馬鞭而不松,身背一口寶劍。衣藍衫,革敦一足,眇一目,腰笏,巾首而蓬發,看那樣子好像是一個游方的道人但確是太破了一些。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后面那些這軍營之中看戲的將軍們終于是坐不住了,紛紛的抄起了各自的兵器向著出事的地方走來。就只見那道人轉頭看了一眼英侯慕容英見其沒有什么事情這個菜放下心來,把受傷的呂天驕交到了過來的呂涯手上并且連帶著把已經只知道哭泣的英侯慕容英一起帶了下去,就在他們三個人剛剛離開的時候,對方兩個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抄起了兵器向著那道人砍,刺了過來但是雖然那道人被四個人包圍著但卻毫無懼色并且這四個人的圍攻之下依然游刃有余的輾轉騰挪,這四個人正是孫宏手下的四個副將,有些白臉的是章程,黑臉的是宇文舒,紫紅臉的叫術學樹,最后一個有些招風耳朵的是鄭智屬。甚至連身上的寶劍都沒有出動就那么輕易的應對著,反觀那四個將軍都被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有的士兵一見如此連忙跑進了軍營之中把此事稟告給最大的那個將軍首領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