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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那離火關的總兵趙得榮打馬上前,和一個士兵談了幾句之后,有意的向著眃茱和尚摯所躲藏的地方看了過去,尚摯明明知道對方看不見自己,但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去找附近躲避,就在眾人想要躲避還沒有躲避的時候,就見那離火關的總兵趙得榮打馬走了. 尚摯和眃茱和眾人略一商量,準備那離火關的士兵全都撤離了之后,他們六個人才進去,就在這個時候,尚摯先聽到了有悉悉綏綏的聲音有遠及近的傳了過來,尚摯抬起頭來,生怕被人看見,只是露出了半個腦袋之后看見有兩個士兵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邊走還一邊聊天,那聲音很大,離的遠了也能聽見. “到底上邊的人下的什么蠢命令啊,吃飯還沒有換崗的,或是就在原地用餐就行了,就地解決一了百了,居然命令我們全體入旁邊的營地一起吃飯,放下這么大的一片區域無人看守,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說那.“問向旁邊的人,只見那人只是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就這樣兩個人與尚摯和眃茱等人擦肩而過.慢慢的消失在密林的深處. 尚摯看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眼睛孩子中有些疑惑,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后嘴角慢慢的上揚,開口向著眾人說道:“我們入王陵吧,“ 歐陽寅聽到了尚摯的話之后,開口說道:“現在嗎?你不怕是一個他們設置的圈套嗎?“ “呵呵,人家已經打開了方便之門,邀請我們進去吸場之中看戲,我們又何必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那,你說是不是啊,“尚摯笑了笑先一步走了過去. “你是說,這些士兵被撤走是有意為之,就是為了放我們進去?“眃茱一下就抓住了尚摯口中的重點,尚摯沒有回答眃茱的問話,只是看了看天空,而眃茱不明白尚摯的意思,看見尚摯看天空,眃茱也看向了天空,看著天空之中的漫天星斗,眃茱一下就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言,而是快速的通過了這離火關士兵剛剛所駐扎過的區域,眾人前腳剛剛進入到了王陵之中,后腳那些離開的離火關的士兵就抬著一些吃食回來了,時間剛剛好. 在離火關士兵不遠的一個山丘上,正有兩個人一直看著這一切,身形落后的人正是剛剛離開的離火關的總兵趙得榮,而他所恭敬之人就是前面一個把自己全部身形包括連面目都隱藏在帶有帽兜的斗篷之中, 那人看著眃茱和尚摯六個人的聲音進入了王陵之中后,這才轉身,抬頭看了看那天空,當他看見了那月亮如此的明亮的時候,自言自語的說道:“破綻,好大啊,但可惜啊,時不我待啊.有了他們,這場戲我成功的幾率又大上了一分啊.“ “愿少主功業將成.“那離火關的總兵趙得榮開口說道.就見斗篷中的人雙手緊握:“明天就能揭曉一切了.“ 在王陵的邊緣有一些偏殿沒有人居住,尚摯和眃茱兩個人找了一個偏僻的殿宇,眾人在那殿宇之中休息了一夜,一夜無話,眾人這一夜過的有些提心吊膽,因為這一夜的巡邏的士兵就沒有斷過,但是卻沒有一次有士兵前來這個偏殿檢查,就好像他們所在的世界和這個偏殿是處于兩個世界之中一樣,這叫擔心了一夜的眾人漸漸的把心放了回去. 如果說這里面有一個特殊的話,恐怕就是尚摯了,尚摯看了兩次巡邏的人員之后,就斷定了那些巡邏的人員不會檢查偏殿的,更清楚是因為什么沒有進這偏殿,恐怕尚摯是這六個人之中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也是睡的最安穩的一個,叫其他人很是羨慕. 辰時剛至,外面就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喇叭聲音,然后是軍隊調動的嘈雜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看了看時辰之后,開門向著王陵的深處走去, 在一個雕梁畫柱,金玉滿堂的房間之中,鄭菲兒恭敬的開口說道:“父親,不,應該叫父王才對,應該從今日開始要叫父王,“鄭菲兒拉著龍力峰對著全身身著青色朝衣的鄭定山說道,整個玄鹿大陸上共有四個王國和一個皇朝,這分別的東方的八卦國的青色朝衣,西方的四象國的白色朝衣,南方的兩儀國的紅色朝衣,以及北方的原太極國的玄色朝衣,最后是原來的歐陽氏的無極皇朝的明黃色的朝服.后來太極國把無極皇朝吞并了之后,融合了無極皇朝的顏色,變成了現在以黑色為底,明黃色的龍繡于上面的朝服. 鄭定山聽到了自己女兒對自己夸贊的話語,臉上的笑容綻放開來,鄭定山當然要笑了,因為鄭定山籌謀了這么久不就是為了今天嘛,甚至他鄭定山開創了第一,以第一個臣子成為一個國主的,更在未來也要創造一個第一,第一個女國主的國家,八卦國.甚至他還不是以戰功封王的人.所以他應該是前無古人,后有沒有來者不知道啊,他自然是開心了,但是看見了自己女兒身邊的龍力峰后,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起來,眼角還是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而這細微的動作自然沒有逃脫龍力峰的眼底,因為龍力峰也在時時刻刻的觀察著鄭定山,因為龍力峰一直在找尋機會,在其懷中一直有把匕首,但是卻沒有下手的機會. 兩個人各自的心懷鬼胎,相互的看不順眼,甚至是雙方都想將對方置于死地,殺死對方,的心思,但是又偏偏的因為鄭菲兒這一個女人,兩個人非要相處,甚至在那鄭菲兒的面前還要演的相處融洽,叫兩個人很是郁悶,這一來二去那,鄭定山就索性如同現在這個樣子,見到了龍力峰也當作沒有看見,這樣至少最雙方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