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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金元寶的下面則是一疊銀票,那銀票最小面額都是一百兩,而那一疊銀票能有上百張以上,剩下的就是一些珠寶玉器還有一些銀子,這都是很少的一部分,在里面最深處卻沒有什么黃金玉石之類的,全是一本本的記錄. 尚摯把那記錄的本子拿了出來,還沒有揭開看那,就看見那縣令一下就站了起來,甚至不顧那在項間的短刀的鋒利和身體上的傷勢,嚇的眃茱一收手,就見那縣令開口說道:“好漢,好漢,你也看見了,那一疊銀票就足夠你們一生吃穿無憂,還有,還有那金元寶以及那些金銀首飾玉石翡翠,那些,“說道了這,縣令看見了自己那縣令的朝服,連忙從那衣服架子上取了下來,就那么平鋪在地上. “用這個,用這個,把里面所有的東西全都放在這里面,你們就走吧,放心,我絕對不會去追你們,如果,“那縣令急急的說道,眼睛看著尚摯,說是看著尚摯,實際上是看著尚摯那手上的記錄本. “你是想說不讓我看這本吧.“尚摯看見了縣令這急,就說明啊這本里記錄的東西恐怕比那些金銀財寶還要重要,尚摯一見也不管那縣令的急切,直接就把那本打開了,這本原來是一個賬本之類的,不光如此,首先尚摯看見的居然不是這賬本,而是打開賬本之后,掉出來的一張紙.那張字條慢慢的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尚摯把那賬本放回到了里面,彎腰把那張紙撿了起來,展開之后眼睛一凝,抬頭看了一眼那縣令,然后把字條放回到那金元寶的旁邊,然后把那賬本拿了起來,看了起來,在眃茱的眼睛之中看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來到王城 那尚摯先是很仔細的看著那賬本,然后越來越快的翻越最后直接就扣住在了一起,然后喘了一口氣,把那賬本還有那字條拿到了縣令的書桌旁,借著那燭光開始翻閱在縣令書桌上的一些公文,直到找到了一個公文之后,尚摯這才點了點頭:“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傻子,只不過是看的到看不到而已啊.“ 尚摯把賬本,字條以及公文一起放入了懷中,然后走入了里屋不一會走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塊不規則的布,然后來到了暗夾之中,把暗夾之中的所有的金銀玉器以及銀票全都放到了布塊之中,并且打包好了之后,走到了縣令的身邊, 縣令剛想說些什么,就見尚摯出手如電把那縣令給打暈了之后,用繩子把縣令給綁了起來并且還用一塊破布把縣令的嘴給堵住了.這才轉頭看向了縣令夫人. 縣令夫人看著那尚摯噬人的目光,嚇的直抖哆嗦,尚摯笑了笑開口說道:“眃茱,你說我們用了用報恩那?“ 眃茱還不明白尚摯的話,但是那縣令夫人卻一下聰明了起來忙開口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不要殺我.“ “看來必須要殺人了啊.“尚摯苦笑了一下:“她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如果不殺她,我們將會陷入無窮無盡的追殺之中啊,“尚摯說完了之后看著眃茱,而眃茱則是開口說道. “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喊我名字,肯定不是你無意的,這是你有意的,如果無意為什么不把縣令夫人與縣令一起打暈就好,何必打暈了縣令一人之后,在縣令夫人面前暴露我的名字,直接說吧,為什么一定要殺她?何必那?“ “劉大娘的女兒,兩天前死了,被毆打致死,“尚摯說到了這,看了一眼那縣令夫人后說道:“本來就被這位縣令夫人給折磨的生病了,沒有想到養病期間被這位縣令夫人的手下打了一頓之后就一命嗚呼了.而你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飯之恩,雖然那劉大娘害過你,但是一碼歸一碼,劉大娘欠的債,命抵了,所以這個恩嘛,就看你還不還了.“ “那你說那,我這恩到底是還還是不還啊.“眃茱看著尚摯微微的一笑說道,那笑容真的是一笑百媚生,尚摯看了一眼之后暗罵了一句,妖精,但還是沒有說話啊. “你雖然說是給了我兩個選擇,但實際上卻沒有任何的選擇不是嗎?“眃茱的話一出口,那縣令夫人急忙大喊道:“救命啊,有賊...“眃茱左手捂住了那縣令夫人的口鼻,右手持刀,向著那縣令夫人的胸口插了進去.等到縣令夫人不在動彈了之后,這才把捂住縣令夫人的手給松開了,那短刀慢慢的拔了出來.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主,你又何必再喊我的名字,叫我下定那殺人之心那?“眃茱開口說道.但是尚摯卻沒有說話,而是把剛剛到手的公文遞了過去. 眃茱不明白尚摯的意思,連忙把手上的血跡在那縣令夫人的身上擦了擦之后接過了那公文,剛剛看了一眼,眃茱的眼睛就睜大了,然后拉著尚摯就快速的離開了縣衙,并且在出了縣衙之后快步的來到了距離城門最近的地方開始等待了起來,甚至眃茱著急了一些,想要翻出縣城,被尚摯給攔住了,在眃茱的焦急的等待中,那旭日升起,城門開啟之后第一個奔出城外的人. 等到縣令被人救了之后,再去尋找眃茱和尚摯的下落,眃茱和尚摯早已經離開多時了,只留下了一地的狼藉,那份公文也靜靜的躺在地上,而那份公文的中間寫著:“為祭奠先八卦國國主東方天以及先王妃的在天之靈,將于八月三十日在宗廟公開凌遲處死殺害先八卦國國主及先王妃的兇手,原紫薇殿殿主長生子.“而落款是今日,也就是八月十九日.那后面還有一句話是眃茱沒有看見的,那就是八月三十日那天也舉行新八卦國國主的登基儀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