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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個無應子整個給撕成了紙片之后,無應子頹坐在椅子之中,看著外面那無盡的陽光,最后長嘆了一聲,把那桌子上的紙片用手掃在了地上之后,再一次握緊了手中的筆,在那千金難買一刀的宣紙上寫了幾個字之后,把那宣紙折疊了起來,放在了信封之中,喚來童子,不舍的把信交到了童子的手中后,揮了揮手,讓童子離去,看著童子離去的背影,無應子感覺到了即將要來臨的風暴已經在聚集著,聚集著, “天色已經晚了.前面那是一個客棧,我們今日就在這客棧之中對付一夜如何?“尚摯看了看天空那天邊處已經有的星星點點出現了之后開口說道.正好不遠處已經有了一個客棧,從那滿是塵土的店幡上來看,已經不是什么昂貴的客棧所以尚摯才如此的說道. “別了吧,往前走走,前面應該有山神廟之類的,我們到那借宿一夜就可以了啊.“眃茱看了看那那滿是塵土甚至還有些破破爛爛的,連那客棧兩個字都已經模糊了,但還是一口回絕的說道. 尚摯看了一眼眃茱,沒有說話,但就是那么一直看著,看的眃茱慢慢的低下了頭之后開口說道:“你是怕我們沒有錢住店,所以才會說想要去那山神廟的地方居住是不是.“說到了這,尚摯伸手入懷,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了一個錢袋出來, “你看這是什么?“尚摯一說話,眃茱抬頭一看驚喜的說道:“錢袋?不對,你哪來的錢啊,你不是沒有錢嗎?這錢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說你騙我了嗎?“ 連續的發問導致了尚摯都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對了,只好伸手撫上了眃茱的腦袋之后,讓眃茱安靜了下來說道:“你還記得不,我們在離開劉大娘家的時候,我不是回去了一趟,當時說是回去把那油倒出點,好點火用,實際上不是,我是去摸了摸那武班頭的身上有沒有什么錢財去了,畢竟我們現在要去縣城之中需要錢啊,對付那縣令可不是到那就能辦的啊,需要時間的,也許一天,也許兩天那,還有啊,你現在身上的傷太多了,加上這一天的奔波以及驚嚇肯定不能太好,所以給你看病也需要錢啊,買藥材也需要錢,還有你這受傷了還要補身體,這補身體的也需要錢啊,這才....“尚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他手掌下的眃茱開口道. “謝謝.“就兩個字,短短的兩個字,尚摯不再說話了,因為尚摯之后了眃茱的態度,尚摯生怕眃茱看不起自己這一個行為,畢竟是扒死人身上的錢財不是,所以才會說那么多的解釋,但是眃茱卻看出來了,尚摯這一行為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她,為了眃茱才如此做的,怎么能不叫眃茱開口說聲謝謝啊. “看來我們今天晚上能吃上一頓飽飯,睡上一個好覺了啊.“眃茱說完了之后,向著那客棧走去了.而落后一步的尚摯看了眃茱的背影漸行漸遠,嘴角露出了笑容,連忙跟了上去,走入了客棧之后. 客棧不大,全木質結構的三層,一樓是大堂,供眾人在這里飲食,而二,三樓則是客房了,眃茱和尚摯剛一踏入了這個大堂之中,就有一個小二打扮的人走了上前開口說道. “不知兩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啊?“聽到了小二的詢問,眃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尚摯,那小二是什么人啊,眉眼通透的主,長時間的待人接物那眼睛都賊亮啊,看見眃茱看向了尚摯自然就知道這兩個人中尚摯是作主的那個. 那小二連忙把頭偏向了尚摯的方向,看見尚摯臉上略顯疲憊的神情,連忙把肩頭上的毛巾拿了下來,來到了最近的一張桌子前,用那毛巾拍打那椅子上本沒有的灰塵說道:“貴客長途跋涉應該口渴了吧,我們這店里還有上好的茶水供君選擇啊,不管是那洞庭碧螺春、信陽毛尖、西湖龍井、君山銀針、黃山毛峰、武夷巖茶、祁門紅茶、都勻毛尖、鐵觀音、六安瓜片,還是一些小眾之類的廬山云霧茶、恩施玉露、云南普洱茶、福建云茶、江西云霧茶.蒙頂甘露、廬山云霧、蘇州茉莉花。湖南君山銀針,我們這統統都有,只要您說的出,我們就有.“小二見到眃茱和尚摯兩個人都落了座,就停下了口,好叫眃茱和尚摯兩個人開口吩咐在說什么. “那茶水我們就不要了.肚中比較饑餓,你還是直接報報菜名吧.“尚摯把手中的那兩個半截的風刀放在了旁邊沒有人的椅子上,因為在劉大娘家出來的時候,拿了一塊花布把這兩個半截的風刀包裹上了,導致誰也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所以平常人就當是一個包袱了. “這您可來著了啊,我們這八卦國正好立于這整個玄鹿大陸的正東方,這里靠近海邊,而現在是八月十六了,正是秋高氣爽之季,自然是那魚蝦最肥之時,老話說的好啊,這九,十月蟹膏肥,尤其是現在海里的螃蟹,那真是不施油鹽而五味俱全者,唯一蟹與蚶,這個季節,也是海蟹最肥美的時候,個頭大,蟹鉗粗,白花花的蟹rou里有天然的咸鮮味,加上紅艷艷厚篤篤的膏,啥調料都不用放,上鍋一蒸,那香味半點不輸陽澄湖大閘蟹那海蟹用海水,隔水蒸,等到全都邊紅蒸熟之后,您點上一點香醋,以及那頭抽還有那姜蔥汁水一混合的醬汁,再來一口那溫熱的黃酒,嘖嘖嘖,那真是給個皇帝您都不換啊,您來點?“ 這小二真是一把好手啊,這一介紹把眃茱的讒蟲都鉤上來了,這舌頭不住的舔著那早已經干裂的嘴唇,就差那口水流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