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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大人,破虜侯程侯爺沒有消息,看來應該是沒有見到主子,要不早就來消息了.“在一旁的福來開口說道. “這都什么時辰了,如果要是到了白天主子還不回來的話,怎么辦啊.“南宮火開口問道,眼睛看向了南宮風. “火,你的名字真的沒有取錯,真是一個火爆的脾氣啊,你能不能坐下來,現在不是還沒有到白天那嗎.“在一旁的南宮雷開口說道. “難道我們只能在這等嗎,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嗎?“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南宮電開口說道.眼睛之中全是無奈. “難道我們還有別的方法嗎?“南宮風滿臉苦澀的說道:“還記得嗎,上一次打歐陽氏的余孽那一次,還有大上一次主子一句話沒有說,借著回兩儀為老王爺賀壽之際,居然跟隨著官兵上山剿匪去了,這些事情你們都忘記了嗎?我們的小主子不是一般的人啊,不能用常理猜度之啊.明白嗎?“ “風,實在不行,按主子說的,實行第二套方案吧,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在一旁的南宮雷想了想之后建議的說道. “我覺得,我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等,“南宮風開口說道:“等天亮,天亮之后再做定奪吧.實在不行就按雷說的,第二套.“ 大家就這么定了,然后望眼欲穿的看著外面,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卻出了事情,就聽到整個紫薇殿中鐘聲大作,然后有人聲傳了過來,因為怕福來被人看見,南宮風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什么也不理會,只要在這屋子之中就好. 而在他們商量的這個時候,英侯慕容英以及尚摯已經把那七個人一個一個的全都殺死了,雖然英侯慕容英以及尚摯沒有受什么傷,但是也費了很多的力氣,兩個人都累的坐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一具具的尸體以及那蜿蜒成溪的血流,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只能那么的看著. “他們背后的主子是誰,猴哥你知道吧.“尚摯把指點江山上的血跡給抖掉了之后開口問道:“我不想知道是誰,只想和你說一聲,猴哥,如果你要幫忙告訴我一聲,我一定到,因為這不只是你的事情了,也是我的,居然敢對我下手,真是不知道死活這兩個字怎么寫.“ 英侯慕容英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尚摯的肩頭之后,站了起來,向著那旁邊的屋子一間屋子一間屋子中找了過去,終余在一個角落的房間之中找到了那兩個不愿意和他們同流合污的兩個手下,英侯慕容英忙走了進去用匕首把他們身上的繩子給割斷了. 英侯慕容英先是割斷了與自己最近的一個手下的繩子,然后就聽到那手下說道:“侯爺,你怎么樣沒有受傷吧,他們真的不是人啊,居然聯合起來欲對侯爺你不利.“嘴上不斷的說話,趁著英侯慕容英給另外一個人割斷繩子的時候,在后腰上一摸,一把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后向著英侯慕容英的身后刺了下去. “你,張橫,你做什么,“英侯慕容英就算是被扎了,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轉頭看向了張橫,一臉的不相信,但是那后腰的疼痛卻是實實在在的. “侯爺,您沒有想到吧,我會從背后偷襲您,“張橫一見英侯慕容英轉過身子來了,立馬就放棄了手中的匕首,一轉身就從那旁邊抽出了一把刀出來. “哈哈,說一個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給侯爺您吧.“張橫看著好像是甕中之鱉的英侯慕容英,笑的很慎人的說道:“他們都是炮灰,都是迷惑侯爺您的,我才是真正的,真正背后之人選出來對付侯爺您的,如果他們都失敗了的話,我就是最后的一擊,沒有想到啊,侯爺,我們已經很高估您了,還是沒有想到真要我出手,侯爺您也該上路了.“ 張橫說到了這之后,一個上前,把刀向著英侯慕容英的脖子上砍了下去,本來英侯慕容英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受傷行動不便了,加上一晚上的戰斗早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而那張橫所選的時間還剛剛好,把英侯慕容英最后活著的希望給打破了,英侯慕容英只能閉上了眼睛準備等死,因為他知道就算現在自己喊了尚摯來,也不會救下自己的命. “咚咚咚.“一陣鐘聲的想起,在兩個人的耳邊出現,張橫是回頭想要知道這鐘聲的由來,而英侯慕容英卻是被一股很大的力氣給撞開了,等到張橫再一次把頭轉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認為刀入rou的感覺是對的但是卻不是英侯慕容英的身體,而是另外一個和自己被綁在一起的那個人,原來是那個人把英侯慕容英給撞來了. 張橫一腳把那人的尸體給踹開了,再一次的舉起了刀向著躺在地上的英侯慕容英的脖子砍了過去,血光四射,沒有那以往之中的刀入rou的感覺,卻是一陣的很輕的感覺,等到張橫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手臂被人砍斷了,正欲叫喊出聲的時候,一道光亮在自己的面前劃過,張橫就再也叫喊不出來聲音了,甚至連身體也越來越沉,眼睛越來越暗,眼皮不由自主的閉上了,死尸倒在了地上. “猴哥啊,你可真行啊,怎么你到哪哪就有人要殺你啊.“尚摯把張橫殺了之后走了過來扶起了英侯慕容英的身體. “你不是在外面嗎,怎么進來了.“英侯慕容英喘著粗氣的問道,眼睛看了看尚摯. “猴哥,你沒有聽見嗎,外面的鐘聲,我怕是沖我們來的,所以這才進來想和你商量一下怎么說,卻看見了這一幕才會湊巧救了你啊.“尚摯一見英侯慕容英的腰身上還插有一把匕首忙開口說道:“還說什么說啊,猴哥我先帶你去找大夫,先治你的傷在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