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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鶯見江澄子話里話外維護宋承書,想了想又道:“不過說實話哈,宋江兩家聯姻,其實也不一定是跟宋秉文了,宋承書也是宋家第五代的人,那......” 她的話還沒說完,宋承書就回來了。 金鶯打住話頭,不再聊這個話題。 沒過多久,酒吧里又來了一撥人,朝著江澄子她們鄰近的另一個vip吧臺走去。是一群男生,有些鬧哄哄的,老遠江澄子就聽到了梁嘯天的聲音。 她轉頭一看,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看到宋秉文也在里面。他隨意往那個吧臺前的一個位子上一坐,其余人就以他為中心在周圍坐了下來。那群人人數很多,幾乎快占滿了一圈。 酒吧老板當然認識宋秉文,只是不常見到他,看到他今天竟然大駕后,急忙三步并作兩步過來問好,然后吩咐專派三名調酒師過來服務。 宋秉文簡單且隨意地回應了酒吧老板兩句,像是知道江澄子在這邊似的,視線直接投了過來。 他今晚著裝休閑,上身是深灰色T恤,版型不是貼身的,配合上酒吧里昏暗的燈光,整個人顯得比平時的狀態要松懶一些。但眼神看過來的時候,眸光依舊清明,好像割開了頭頂迷離晦暗的五彩燈光,整個人有種與周圍的嘈雜不相容的干凈。 江澄子只和他對視了一瞬,就移開了視線。 其實說來也怪,就宋家這兩兄弟而言,宋秉文那種清高疏冷的性格,身邊竟然有一大幫朋友愿意跟他在一起。而宋承書的性子溫潤柔和很多,但他這次回來之后,更多時候似乎都是獨來獨往。 正巧,宋承書朝她這邊傾身,打斷了她的思緒:“小澄,你要喝什么?” 剛才他也問了一下金鶯她們要點的,說今晚的酒水他都包了。 “我么?Margarita?!?/br> 宋承書聽后,朝著吧臺里的調酒師說了聲。 江澄子笑:“謝啦!” 宋承書也回應了一個笑容:“沒事?!?/br> 吧臺處毫無遮擋,兩人的交流互動在吧臺處相當于完全是公開的,落入周圍眾人眼中,眼神都變得異樣。這幫人各自心里有些想法,但全沒做聲。 江澄子根本不管這么多,顧自跟金鶯她們聊著天,時不時也轉頭和宋承書說上兩句。宋承書一直噙著笑意,不說話時就安靜地在一旁端著酒杯看她們聊天,偶爾小啜一口。 過了一會,酒興正酣,一些女生坐不住了,紛紛下到了舞池里去跳舞。 江澄子和金鶯也攜手同去。 宋承書跟著她們,說是幫她們看著場子,讓生人勿近。 看到兩人的背影離去,這時,葉曉雯忽然笑了下,道:“澄子姐和宋家大哥很般配啊?!?/br> 她是對著旁邊一個女生說的,但因為聲音尖亮,音調也高,所以一眾人都聽到了,包括旁邊那個全是男生的vip吧臺。 這群人都是相互認識的,所以視線從四面八方投了過去,一齊落到遠處并排走在一塊的江澄子和宋承書那里。 宋秉文的目光從一進來就聚焦在江澄子身上,剛才葉曉雯的話自然也落入了他耳中,手中端著的酒杯一口未動,指腹壓在杯壁,指甲邊緣有些泛白。 按理來說,如果以前,想到出現了一個能把江澄子從他身邊帶走的人,以他這種沉靜的性格都能恨不得放鞭炮歡慶。但是現在真的出現了,哪怕只有一點苗頭,他卻覺得,鞭炮似乎是放在他心里,將五臟六腑都炸得生疼。 金馳坐在左側的座位上,也看了一眼江澄子那邊,朝宋秉文嘿嘿笑得起勁:“哥們,這下真的是綠帽公開飄了?!?/br> 宋秉文斂了下眸子,抿唇沒有說話。 金馳撥弄著面前的酒杯,撩眼看他:“不過你也不在意的對吧?!?/br> 他想到結婚當日的舞會上,江澄子跟其他男人跳舞時宋秉文說的話。 “反正你覺得人家只是徒有其表?!?/br> 葉曉雯雖坐在旁邊的吧臺邊,但恰好坐在靠近宋秉文這波人中間的位置。 自從表姐葉清嫁入了金家,她也跟著參加了些這個圈子里的聚會,也認識了不少人。大家看在金家的面子上,都叫她葉小姐,給她了充分的面子??赡芫褪沁@樣,也給了她一種錯覺,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成為了其中平等的一員,與這些其他所有圈子里的女生沒什么差別。 或許是喝了幾杯酒讓她有些飄忽,聽到宋秉文周圍的朋友都在借江澄子打趣宋秉文,她郁積于內心的想法終于憋不住了。 她看似隨口接了過去:“其實我挺羨慕澄子姐的,會化妝會打扮,從來都是光鮮亮麗的。聽說她還有個專門的造型團隊是么,每年花七位數養著?不像我,連化妝都不會,忙著做實驗的時候就清水洗個臉就出門了?!?/br> 旁邊一名被她拉來的女生道:“誰說的,外表哪有內涵重要。你學歷這么高,有文化有知識,她還能比得過你?” 這名女生甚至比葉曉雯還處于華城富二代圈子的外圍,她自己家連邊兒都沾不上,好多活動還是蹭著葉曉雯也就是間接蹭金家的光才能來的。所以,比起根本不認識她的江澄子,她自然是先討好葉曉雯比較要緊。 葉曉雯聽后,表面不動聲色,卻暗自低頭抿唇,內心竊竊一笑。 她終于讓人在宋秉文面前說出一直以來的心里話了。 從她第一眼見到江澄子起,這個想法就一直扎根在她心里。江澄子就是投胎投得好,幸運出生在了富貴人家,又生了一副好皮囊,但是論文化、論知識、論內涵、論學業,哪里有半點兒比得上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