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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轉身出去了。 江澄子磨磨蹭蹭挪到床邊,穿上酒店的拖鞋拖拉著走出房間。 宋秉文應該是叫了客房送早服務,客廳靠窗邊的餐桌邊有一輛銀色小型餐車,他正在將餐食從保溫托盤里拿出來,在桌上一一擺放好。 江澄子隨意地用手指抓著順了幾下頭發,也走了過去。 “你把我帶來酒店干嘛?” “你昨晚醉得跟一灘爛泥一樣回家,你父母會怎么想?” “那你跟我爸媽說了么?” “嗯?!?/br> “他們沒說什么?”剛問出這話江澄子就意識到是多此一舉,如果是宋秉文打的電話,她父母估計只恨不得讓他從今往后都別把她送回去了。 她也就不多問了,拿起了勺子。 江澄子腦子還是有些暈乎乎的,看來昨晚確實喝得有點多。她又想到自己昨晚喝多的原因,就是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抬眼看到對面的宋秉文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一張財經時報在看。陽光透過窗簾打在他的側顏上,沿著挺傲的線條描了個邊。光影浮動下,瞳仁中有細微的閃。 江澄子收回視線,拿過旁邊的玻璃罐,用小勺舀了些堅果干和燕麥放進了面前的牛奶中。 她邊攪拌著牛奶,邊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跟他閑聊:“聽說,金馳要娶的那位是金家父母給找的,兩人其實也沒什么感情?!?/br> 對面宋秉文沒有應聲,依舊專注地看著報紙。 江澄子低頭小啜了一口牛奶,舌尖將唇上的奶漬舔了舔,又接著說:“這種不是自由戀愛的婚姻,是沒有溫度的,太冷冰冰了,你說是吧?” 說完她撩了下眼睫,偷偷打量著宋秉文的神色,想看他能不能聽出來這話里的暗示。 但宋秉文神色依舊未動,連拿報紙的姿勢都沒有絲毫變化,似乎是看進去了。 江澄子有點火了,提高了音量:“宋阿餅,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了的?!彼伪倪@才有了反應,平淡應了一聲,視線從報紙移了過來,又落到她面前的杯子上,“牛奶冷了?讓服務生拿去熱一下?!?/br> “......” 她就知道!他從來都不會認真聽她說話! 在他眼里,她就不配跟他交流。 反正她也說不出什么有營養的話來。 江澄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賭氣似的端起杯子仰頭咕嘟咕嘟開始猛喝起來。 宋秉文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輕搖了下頭,也沒再說什么,繼續低頭看報紙。 將早餐吃完了之后,江澄子什么也不管,往沙發上一癱開始趕人:“一會我要換衣服了,你回你自己房間去吧,別整天在我這里蹭吃蹭喝的?!?/br> 宋秉文沒有理她,不緊不慢地將桌上廢棄的包裝袋和灑落的面包屑收拾了一下,才出門離開。 江澄子玩了會手機就進浴室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剛出來沒一會,門上響起了敲門聲。 她的造型團隊來了。 今天是主婚禮宴會,和昨晚的派對不一樣,算是一個名流聚集的正式社交場合,所以著裝上不能出錯。 她的造型團隊一共三人。搭配師給她帶來了五套禮服,江澄子挑了其中一條valentino的黛綠煙波修身禮裙。 換好裙裝之后,兩名造型師給她做了妝造。 最后她起身在鏡子前轉了轉。 垂墜感極好的緞面配上松松的盤發,將她的曲線從脖頸處就修飾得修長而纖細。 得體,大方,又絲毫沒有掩蓋住她的美艷。 不錯,很滿意。 她從造型師手里接過同品牌手包出門了。 —— 剛一從電梯里出來到一樓大廳,就看到了自家父母的身影,正在站在那里和金家夫婦交談。 江澄子走了過去。 “金伯父、余伯母好?!?/br> 她甜甜地打了招呼,巧笑嫣然。 其實在這種正式的社交場合,江澄子很能將自己偽裝童叟無欺、端莊大方的大家閨秀模樣。再加上長得漂亮,又帶上她那張純真的笑臉。長輩們看到,都對這個女孩印象很好。 果然,金家夫婦都笑著回應了她。 幾人略寒暄了下,金家夫婦就走開了,他們還有其他客人需要招待。 江母這才轉過頭問她:“秉文呢?沒跟你一起?” “不知道,掉糞坑里爬不起來了吧?!苯巫与S口答道。 四下無人,她也就不用繼續演戲了。 “你這女孩子家家的,公共場所說話注意一些?!苯膏恋?,隨后又問,“我讓你帶給他的蟹餃,他覺得味道怎樣?” 聽到母親提起這個話題,江澄子有些心虛,佯裝不耐煩岔開:“媽,剛說完糞坑,你就開始問吃的,也不嫌膈應得慌?!?/br> 江母正欲開口說什么,聽到一聲“伯父、伯母?!?/br> 宋秉文也從樓上下來了,剛才也去換了衣服。此時的衣著和昨晚完全不同,是一襲黑色正裝,左胸的口袋處有暗紅色絲巾折疊而成的點綴,里面露出挺括的白色襯衣。 極簡的剪裁讓他整個人顯得清落挺拔,得體合宜,一表人才。再加上他那一副好皮囊,湊成一副溫良貴公子的模樣。 裝,比我還能裝。江澄子在心中腹誹。 江母尤其喜歡宋秉文,一看到他出現,就急忙轉過身去親熱地跟他說話,就差把準女婿三個字刻個印章戳他腦門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