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懷孕
書迷正在閱讀:偏愛作對、年代文主角們是我鄰居、眃茱、宮少的小作精已到達、隨玉則安、什么圣途霜華重、青溪辭、小小法師闖世界、反派從瘋人院開始崛起、嘉照露
元夢香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李煜明攤牌,自己已懷了顏子麒的孩子,但每次見到李煜明,話到口邊都沒說出。仿佛李煜明知道她要說什么似的,在元夢香剛要開口時,夢香,不管你以后做了什么,現在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塞了回去。 在湘城的腳下,地球的另一邊美國,此時已是夜晚。 顏子麒開車走在德克薩斯州的小街道上,漫無目的。 這是他來到美國的第二天,他還是忘不掉那個成了別人未婚子的元夢香,一閉上眼腦海里全是她的微笑,她的影子,還有跟她纏綿的鏡頭,好像就發生在剛剛,手里還存在她體溫一樣,guntang和灼熱。 德州的晚上黑得出奇,不像國內,到處是燈光和人群,這里只有路燈,鮮有人煙,地大物博,身在異地他鄉,更覺孤獨寂寞。 不知沿著馬路走了多久,久到幾乎感覺已經不在德克薩斯州,路邊突然出現一間屋子,寫著xxbar。顏子麒把車停在路邊,推門進去。 那是一間特具當地特色的酒吧,里面有金發碧眼的女人和滿身體毛肌rou的大漢子。 顏子麒沿著過道,來到吧臺,點了一瓶伏特加,一了一個方口杯,找一處空位,坐下來自飲自斟起來。 她現在在干嘛呢,是否有想起過我。這個時代湘城應該是白天吧,她應該回環宇上班了吧,她是一個總裁,好出色的女人。但不屬于我了,我只配做個酒佬。 顏子麒灌了大半瓶高度伏特加,早已醉醺醺,他只覺得內心一團火在燃燒,以前的憋屈無處釋放,現在酒精讓他紅了雙眼,讓著找一個發泄的渠道。 時間已是當地晚上凌晨一點,大多數人早已喝高。男人酒后亂性是其一,當沒有性可亂的時候就開始搞破壞,顏子麒拿起伏特加空瓶子對著椅子一頓亂敲,發出刺眼的玻璃撞擊硬物聲。惹來旁邊桌正在high的黑佬。 嘿,哥們兒,放下你的酒瓶,你煩到我了。 你算老幾? 你牛?咱們出去飆車?黑佬看到醉醺醺的顏子麒,如果飆車出事,他完全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不費吹塵之力便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亞洲低級人物殺死在馬路上。 輸了怎么說? 黑佬拿過顏子麒的酒瓶子,輸的人自己給自己頭上開花。 怕你?走!顏子麒酒勁上頭,那聽得了這種挑釁,說罷轉身走出酒吧。 黑佬及其同伴也跟了出來。 顏子麒坐在駕駛位上,空檔把油門踩到了最盡,發動機的聲響震耳欲聾,一個穿著暴露的黑妹站在他們兩人中間的前面,拿著一面小小的美國面旗,嘴里喊著, three! two! one! go! 隨著國旗滑向下,兩輛車子像脫韁的馬,離弦之箭,奔馳向前,一眨眼功夫,消失在前面的轉角處。 兩輛車咬纏著對方,像兩條互相追逐的蛇,前面的稍微超一點,后面的加速趕上,彼此勢均力敵。 眼看著就要到終點了,前面是一個最大的彎,窄而峭,旁邊是懸崖,稍有不甚轉不過彎來,直接摔到葬身懸崖。 顏子麒被酒精沖昏了頭腦,元夢香已嫁人,他覺得絕望,不加猶豫的踩盡油門,超過黑佬的車,直奔大轉。 黑佬在彎路旁已經減速,自然落后,里面喊著亡命之徒。 顏子麒在轉彎處猛踩門剎,打方向盤,耍了一個完美的漂移,車子安全到達終點線。 走下車來,拿起酒瓶,對著剛剛鉆出車門的黑佬的頭砸去,淚從額頭滲了出來,黑佬當場倒地不起。 站在身邊他的同伙看到此景,大為驚訝,拿了電話,不知道打給誰,不過半分鐘,顏子麒被幾個滿身紋身,高大肌rou男團團圍住,其中一個手拿棒球棍,對著顏子麒的頭就是一棒,顏子麒只覺眼前一黑,沒人知覺。 顏子麒是被一盆水潑醒的,水珠順著他的頭發流下,流進他的雙眼,刺得生痛,努力的睜開,看到一張臉有刀疤的兇殘面孔,臉上兩個大如燈籠的眼球正在盯著自己,像個野獸嗅聞著獵物。 小子膽子真肥,我們黑手黨的人你也敢惹? 旁邊一個當時在場的人,現在一看就是小人物,站在一邊附和道:就是,就是他把我們豹哥的頭給開了。 顏子麒終于清醒過不,他現在已落入對方口中所說的黑手黨人手中,看來兇多吉少,也罷,反正爺這條命早已不打算要了。顏子麒拿著不屑的眼神盯著他們,仿佛在看一下滑稽的馬戲團表演。 刀疤男看著顏子麒這樣的表情,火怒三丈,望顏子麒小腹就是一腿。 顏子麒因疼痛綣縮著身子在那里一陣痙攣,口里泛出青水,咬著牙關,眼神并沒改變,還是惡狠狠的盯著打人者。 找你家人拿500美刀來贖你吧。 顏子麒眼神示意刀疤男靠近,刀疤男以后顏子麒因為疼痛只能小聲說話,要告訴他家人電話。 吐!一口濃痰掛在刀疤男左眼角上。刀疤男怔了一下,用手抹掉濃痰。對著站在旁邊的幾個小弟喊:給我打。 一陣拳打腳踢后,顏子麒再度進入昏迷,沒了知覺。 最后顏子麒還是被救了出來,姑姑發現他一夜未歸后開始派人查找,終于得知他落入當地黑手黨人手里,親自出面救了他。 姑姑在當地實力宏厚,黑白兩道通吃,黑手黨也會讓她三分,但得知手下的人捉的是她的侄兒,驚恐萬千,當即賠禮道歉,放了顏子麒。 顏子麒被一個小弟抱到了車上了,還處于昏迷狀態,嘴里不斷的喊著夢香,林香。 原來你搞成這樣就是因為一個叫夢香的女人呀,真是傻瓜,笨蛋。 姑姑終于明白過來,來到美國的侄子并沒有旅游人的開心感,終日一臉憂愁,在日出之時,坐在屋前,一言不發,一坐便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