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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榆很少在他面前醉酒。 小姑娘戒備心重,尤其是對他,平時總愛腦補些有的沒的,心里又藏不住事,都表現在了臉上,沉禮輕而易舉就能看穿。 但他卻不曾表露出來。 于他而言,小姑娘確實經常踩著他的底線邊緣瘋狂試探,卻絲毫不會討人嫌,更像是只慵懶華貴的貓咪,輕輕掃動毛茸茸的尾巴,每一下,都能精準砸到他心上。 倘若說起初源于沒來由的占有欲,那么到了現在,沉禮逐漸癡迷這種感覺,愈發不愿放手。 溫榆就該是他的。 * 陰差陽錯喝多酒之后,溫榆有一丟丟心虛,身上清爽干凈,妝容卸了,沉禮也沒有趁人之危碰她,最主要的是,她沒有斷片,清清楚楚的記得被摁在浴缸里洗澡時,踹在了沉禮臉上。 不安的心虛漸漸放大,溫榆感到一陣窒息。 按照既定的劇情走向以及她和沉狗斗智斗勇的寶貴經驗,就算沉禮不當場把她辦了,第二天也會找她算賬,借題發揮日她一頓,怎么會跟沒事人似的,還貼心的給她做早餐。 這不是受了刺激而是受了核輻射吧?。?! 頭頂上像是懸著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溫榆坐立不安。 仔細算起來,他們有好幾天沒做了。 難道沉禮不行了?還是說他意識到縱欲過度,一朝看破紅塵決定修身養性? 溫榆微微瞪圓了眼睛,手中的車厘子突然變得酸甜可口起來。 沉禮從書房出來,走到客廳,便看到這樣一副景象。 少女穿著長袖睡裙,盤腿坐在沙發上,柔軟的頭發鋪滿肩頭,偶爾滑落胸前,手腕細白,支撐著下巴,愣愣的出神。 “在想什么?” 身側沙發塌陷下一角,溫榆還沉浸在無窮無盡的腦補中,思維猶如脫韁的野馬往城市邊緣狂奔,聽到問話下意識回答道:“在想沉狗是不是不行了?!?/br> “…………” 剛說出口,她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中的微妙,腦海中崩起的弦“啪”一聲,徹底斷裂。 溫榆側頭對上男人沉靜的眼,漆黑深邃,內里卻醞釀著風暴。 她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勉強扯出笑:“老公?!?/br> 嗓音嬌軟,有討好的意味。 沉禮舌尖抵了抵上顎,捏住少女的臉頰,氣極反笑:“剛還叫沉狗?!?/br> “你一定是聽錯了?!睖赜鼙砬檎J真嚴肅。 沉禮短促的笑了聲,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拉著她的手往胯下按,嗓音帶著冷意:“不行也是我聽錯了?” 家居褲質感上乘,溫榆甚至能感受到蟄伏的隆起,在她的掌心下慢慢昂揚抬頭。 她像是被燙到,猛地縮回手,下一秒,又被男人捉住,強制性的拉回去。 救命。 溫榆簡直要哭了,指尖戰栗個不停,無措的看著他:“你………” 聽錯了。 可惜她再沒膽子說。 “阿榆總是皮的狠,”純白色睡裙頂起小巧乳尖的形狀,沉禮隔著薄薄的布料揉捏褻玩,盯著她的眸光幾乎凝出實質:“欠cao?!?/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