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情絲難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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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半是道理,一半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意思是說,如月敢不聽她的話,那就沒有了留在別太寒身邊的意義。 如月當然不敢,她如果能斗得過別太冰,當年就不會被別太冰賣到了男尊國,如果別太冰沒些本事,今天就不能把她又從男尊國那個火坑里拉出來,當然,她救她出火坑只是為了利用她,她怎么會不知道,所以,她不敢得罪別太冰。 “好,我照公主的話去做?!?/br> 如月心思流轉。 別太冰得意地勾唇:敢不聽話,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螞蟻。 ……………… 深夜,萌萌和蔡秋白玩了一天都累了,并且她們還在外邊喝了很多酒,所以他們今天早早就睡下了,并且睡得很沉。 一個黑衣人手拿一把彎刀悄悄劃開門閂,閃進了屋子。 到了屋里她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看清楚哪個床上躺得是萌萌后,舉起刀,毫不猶豫朝著萌萌砍去。 萌萌睡得沉,可下意識還是躲了一下,結果,她那原本要扎在萌萌心口的致命一刀扎偏了,扎到了她的肩膀上。 “??!” 萌萌驚叫,黑衣人再次舉起刀,想要趁勝追擊,蔣萌萌置于死地。 萌萌躲閃不及,猛然抬起一腳,直接將黑衣人踹飛出了門外。 那黑衣人也是會武功的,輕功躍起,飛身再朝萌萌攻去,萌萌肩膀受傷,躲閃不及,身后就是墻,千鈞一發之際,一個黑影以閃電般的速度破窗而入,一根軟劍擋住彎刀,軟劍的主人猛一使力,彎刀被彈開,力道太大,拿彎刀的人被彈得摔倒在地。 “萌萌!” 別太寒看到萌萌肩膀上鮮血直流,劍眉蹙起,而他喊的那聲音充滿恐懼的“萌萌”,任誰聽了都會被震撼,任誰都看得出來,別太寒擔心別太萌擔心的要命。 所以,坐在地上的如月想,他之前所表現出來對別太萌的毫不關心,都是假的了?那他對自己的關心呢?也是假的嗎? 如月的心七上八下的,在她恍惚間倏然一道白光閃過,別太寒的軟劍閃到她的面前,隨之她的面紗脫落。 “如月,竟然是你?” 雖然別太寒這句是問話,可如月就是仿佛聽出來,他并沒有非常意外的感覺,就好像……早就預料到了是她一般?這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 如月看著別太寒,還沒說話,眼淚先流了下來。 萌萌看著這一幕,忍著疼痛,突然就笑了,“哈哈哈哈!如月姑娘,你這又是演得哪一出???” 萌萌抓著流血的肩膀,臉色漸漸發白。 別太寒從自己兜里拿出別太家族的特效金瘡藥給萌萌上上,然后快速撕下自己的衣襟,給萌萌把傷口包扎好,目光看著萌萌諱莫如深,卻沒有說話。 看到這一幕,如月已經可以肯定,別太寒絕對不是不在乎萌萌,甚至,比在乎她更多,那么,今晚她還能賭贏嗎?不管如何,她得努力。 這時的蔡秋白也醒了,聰明如她,自然也是看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一翻身,憤怒地掐著腰板指著別太寒說,“別太寒,今晚不管怎么說,你也應該給萌萌一個交代?!?/br> 如月抬眼看著別太寒,眼神中充滿了無辜和委屈,默默流著無奈的淚,很明顯是在告訴別人,此事另有隱情。 別太寒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低沉地說,“告訴我,是誰逼你這樣做的嗎?” 如月的淚更加多了,就在這時,蹲守在門外的別太冰覺得事情不好,一個箭步闖進來。 “如月,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真是太令我失望了?!?/br> 別太冰沒想到如月這么容易就失手了,還以為她會得手殺死萌萌,別太萌死了,別太寒定然饒不了如月,那她豈不是一箭雙雕,只可惜…… 如月一看到別太冰,立刻流露出驚恐的眼神,渾身顫抖著跑到別太寒身后躲了起來,“太寒哥哥,救我!我怕!” 別太寒目光深邃、冷冽地看著別太冰,別太冰心下一驚,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她上了如月那個小賤蹄子的當了?想要一箭雙雕的不止是她? 別太冰臉上有了一絲慌張,“七公子,你不要被如月的樣子騙了?!?/br> 別太寒又冷冷地轉頭看向如月。 如月立刻慌張地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做的,可是……我沒有辦法?!?/br> 在場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如月是被逼的,而逼她的人顯而易見是別太冰。 別太冰快憋屈死了,大吼著,“如月,你現在是在誣賴我嗎?你還有沒有良心,我費了多大力氣把你從男尊國的‘妓院’里救出來的?” ‘妓院’兩個字被她咬得格外真切,果然,如月聽到這話后臉色瞬間煞白,并且驚慌地看向別太寒,還好別太寒臉上的神情并沒有什么異色,當然,他也沒吭聲,他像個旁觀者一樣雙手背后,目光睥睨著這兩個都不予余力演戲的女人。 如月不敢爭辯,表現得唯唯諾諾,實際上她也真的有些害怕,因為她不確定別太寒會護著她到什么程度?她其實也是在賭,賭別太寒是愛她的,就算在男女之情上,別太寒對她沒有那么深刻的愛,沖著她曾經為了他被眾人打,她想,別太寒也不會不管她的死活,所以,她賭了。 別太冰覺得,自己必須得靠爭辯才能讓別太寒相信她是無辜的,于是她據理力爭著。 “太寒,你千萬不能被如月的假象所蒙蔽,如果我想害她,我又何必費那么大力氣把她從妓院救出來,我還不是為了討好你,希望你能因此而……對我好一點,如今我又不傻,這個時候害她,不等于打自己的臉嗎?” 別太寒微微瞇眼,似乎別太冰說得也挺有道理的。 如月一看別太寒要相信了,趕快也唯唯諾諾地爭辯說,“太寒哥哥,我不知道能說什么,總之,我感覺,我說什么都是錯的,如月的命苦,怎么能跟公主爭辯什么,倘若如月有資格爭辯,當初……就不會被賣到男尊國受盡屈辱……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