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你自慰(半h
路政中途要回一個工作上的電話,于是他往大廳外的露天陽臺上走。 越往那邊走身后的喧鬧就越遠,光滑花紋繁雜的大理石地板在歐式豪華水晶吊燈的光照下反著暖黃色的光,通往陽臺的拐角處地板上映著兩道糾纏的人影。 “你真是長本事?!?/br> “一直求著我想出門透氣是吧?” “逮著機會就想跑,做什么夢呢?爺看著你呢!” “爺讓你出來不是讓你逃跑的?!?/br> “這么不老實,我看我們這會兒就回去,你別想再踏出那個門一步?!?/br> “你現在做出這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是什么意思?又啞巴了?我強迫你了?在床上叫那么yin蕩的是誰?” “說話!爺cao你的時候你不是很會叫很會說嗎?” “沒把你cao爽是不是?” 是霍昱的聲音,此時他語氣聽上去有些氣急敗壞。 如果不是這反光地板上是兩個人影,霍昱就像在唱獨角戲似的。 對方再也忍不住,哽咽著,啞啞地嘶吼,“不要再說了!你夠了!你滾!” “放我走吧,霍昱?!彼笾?。 “求求你了?!?/br> “放你走?”霍昱聽見什么笑話一樣冷笑兩聲:“我不?!?/br> “你這個變態的瘋子、惡魔!”她的語氣是破罐子破摔的憤恨,“我真想親手殺......唔.....” 兩人說話聲音明明都很低,可是偏偏一字不差落入路政耳里。 路政的腳像生了根,他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升起nongnong的煩躁,那是一種急于求證什么東西一樣的迫切。 那種急切里面藏著一種他無所察覺的、隱隱約約的情感。 那兩道人影糾葛在了一起,然后他們出現在路政的面前,霍昱的一只手抓住女孩瘦弱的手臂,另只手握住她的肩,看見路政,兩人都有一瞬間的怔忡。 女孩那張淚眼婆娑、嘴唇紅腫的臉很快變得難堪,她在霍昱的懷里扭動想要掙脫,但霍昱死死地錮住她,不讓她逃。 她只能把頭低下去,望著自己的腳尖。 “走了,阿政?!被絷艧o所謂地說,他白皙的俊顏上有片突兀的紅印,拖著她與路政擦肩而過。 --------------- 木櫻正在書桌前專心致志地刷著考題,特定的手機鈴響了起來。她匆匆地寫完這道題,拿起手機,是路政的視頻電話。 男人在車上開車,偶爾窗外閃過的燈光灑下一片昏黃的斑駁,他神色莫辨,眼神看不清晰。 “我要看你自慰,乖?!毕袷敲钣窒袷钦T哄。 什么話?。?!這?。。?! 手機如燙手山芋,木櫻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臉上辣辣的,尷尬得要死,做賊似的小聲說“你還在開車呢??!......你在說什么呢?!” 可是腦袋里居然腦補了一幀自己自慰的幻景。 被調教過的身體有了反應,她的花芯竟然有些癢。 木櫻不自覺地夾腿。 她從來沒自慰過。以前是不懂,后來是不需要。 女孩不僅從沒自己摸過自己的羞處,甚至都沒好好看過那個地方。 潛意識里,她還是對自慰這種事感到羞恥。 “你哪里我沒見過,害羞什么?” “我卷子還沒做完!你認真開車!”木櫻立馬掛了視頻。 這句話如同魔咒,木櫻接下來都處于精神恍惚的狀態,但她還是認真寫完卷子,打算洗個澡清醒一下。 路政在搞什么名堂...... 等她回過神來,膚白如雪的清純少女,黑發懶懶地綰了一個髻,幾縷發絲垂落在肩膀,她赤裸著身體,站在洗浴間超大的鏡子前,雙手撫摸著自己的rufang。 ——我有這么浪蕩嗎?她唾棄自己。 可是男人的話讓她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好奇,她想著自己那能包裹住男人巨物的花芯,想象著進入那里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越是這樣想,心和身體就越癢,她知道自己濕了。 木櫻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細嫩的手漸漸地向下探索。 如果把自己的手指插進自己的xiaoxue里…… 到底xiaoxue里的觸感是怎樣的呢…… 木櫻這樣想著,手指就這樣試探著往自己的秘地里進入。她的手指生得芊長細軟,和男人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很是不同。 剛插入了一個指節,就被里面緊嫩的媚rou擠住了。 那塊rou仿佛會呼吸一般。絞住她的手指。 似擠壓,似吸允。 原來……她的xue里,是這樣的滋味啊…… 真難想象,她一根手指進去就已經這么脹了,路政的那個東西是怎么塞進去的。 木櫻干脆坐在馬桶蓋上,讓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空閑的那只手掩耳盜鈴般擋住自己的下半張害羞的臉,擋住自己細碎的呻吟。 啊……手指淺淺地在自己的xiaoxue里抽插著,酥麻的快感也淺淺地不盡人意,只是磨得她更加空虛,想要被更加狂暴粗魯地對待…… 什么時候,竟然被調成了這樣了么...... 花蕊里分泌的透明粘液打濕了她的手指,木櫻擋住臉的那只手又握成拳,壓在自己的嘴巴旁,手臂緊緊地擠壓在自己軟滑的奶子上。 唔…… 放在洗漱臺上的手機突然一陣震動,特制的鈴聲令她從這微醺的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