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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經受傷的安俊陽如同鐵人一般,繼續與那些發射陰謀暗器的人展開較量。在那些人眼中,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根本不可能躲過他們的連環暗殺,更別提想要找到他們的位置解決他們了。 可是,他們到底還是不了解那個身受重傷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軍人。他是整個Z國軍界的神話,是無可匹敵的戰神,當然他的意志力以及承受能力也是別人無法企及的。 各種暗器還是不斷的向著安俊陽攻擊,但是各種攻擊卻逐漸減少,不是對方退讓撤離,而是因為某人總是能夠精準的找到對方的位置,而且可以做到一擊必殺。 戰狼等人處理完那條難纏的巨蟒,才加入安俊陽的戰斗陣營。然而,此時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其他負責暗殺的人早已被安俊陽一個人清理干凈,唯獨剩下一個活口等待著戰狼他們去捉拿,這是安俊陽故意留下的活口。 既然已經跨入別人布的局,那就只有乘風破浪的走下去,安俊陽做事從來都是有始有終,若不能找出幕后真相,他是絕對不可能離開棋局的。 戰狼,把最后一個喘氣的給我抓回來。安俊陽調整氣息,平靜的吩咐。 是。戰狼揮手帶著其他隊員從四面八方圍堵最后的一個幸存者。 看著戰狼等人已經開始行動,安俊陽卸下身上的裝備,脫去上身的所有衣服,小麥色的肌膚完全裸露在月光之下。 睥睨一眼猩紅的胸膛,安俊陽眼中看不出絲毫情緒。撿起一根樹枝放入口中,冷靜地拔出隨身攜帶的軍刀,沒有做任何準備直接將軍刀劃上自己的胸膛。 冷汗順著額頭密布而下,嘴里的樹枝脆生生被他咬斷,直到將胸膛處的子彈取出,他安靜地吐出被咬斷的樹枝,從背囊中取出紗布自己進行包扎。 處理好所有的一切時,安俊陽已經被汗水浸濕。這樣一個取彈手術,在不用任何麻醉的情況下,硬生生在身上劃出一道口子,這樣的疼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對于戰鷹的特戰隊員,他們堅決不會使用任何可能影響判斷力的麻醉藥的,為了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他們往往都是硬挺過來。但是,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如同安俊陽這般對自己殘忍到這步田地。 當戰狼等人將最后一個活口帶回來時,安俊陽已經處理完傷口,正準備穿上衣。 老大,對不起!都是我們沒用,才害得你受傷。戰鷹的所有特戰隊員看著被繃帶包扎好的地方,眼中滿是愧疚,異口同聲的道歉。 安俊陽冷冷的睥睨他們一眼,冷清的說:我說過,戰鷹從來不需要說對不起三個字。難道你們忘記了我們的誓言? 同生共死同生共死震天的吼聲席卷著雨瀟他們的心,更讓千里之外的某些人為之動容。 安俊陽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冷冷的看著那個唯一的俘虜道:你們的幕后主使者是誰?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 那個俘虜看著用Y國語言問話的安俊陽,眼中閃過詫異的神色,仿佛他從來沒想過像他們這樣小國的語言,會被一個軍人說得如此熟練。雖然佩服安俊陽的語言,他卻并沒有回答安俊陽的話,只是沉默的低著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刺鼠行動 那個俘虜看著用Y國語言問話的安俊陽,眼中閃過詫異的神色,仿佛他從來沒想過像他們這樣小國的語言,會被一個外國軍人說得如此熟練。愨鵡琻曉雖然佩服安俊陽的語言,他卻并沒有回答安俊陽的話,只是沉默的低著頭。 我們老大問你話呢,你啞巴啦?飛狐看對方沉默不語,火氣騰的就往上冒,推搡著男人吼道。 那個背后的男人依舊閉口不言,戰鷹的所有隊員眼中殺氣橫生,似乎要是對方再不開口,他們就要將他生吞活剝。 安俊陽似乎發現了面前男人的不對勁,伸手捏著對方的下顎,那個男人因為疼痛張開嘴巴,讓人震驚的是他嘴里空空如也。 不用再問了,再問也是徒勞。安俊陽松開手,平靜的說道。 戰鷹的隊員們看到他的動作,聽到他的話已經猜到男人不會說話的原因。 戰狼看著冥思的安俊陽問道:老大,這個人留還是不留? 殺吧!想要從這些恐怖組織的人嘴里問出我們想要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清冷的聲音傳出,戰狼已經解決了被俘虜的男人。 飛鷹在那些死去的恐怖分子身邊轉悠一圈,在那些尸體上搜索一遍,然后拿著一些東西回到安俊陽身邊。 老大,你看。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安俊陽,飛鷹眼中出現一絲怪異的神色。 戰狼等人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很明顯是安俊陽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小心的看著安俊陽面無表情的臉,以及他手中的紙屑,紙屑上用國語寫著某些計劃。最重要的是下面還附帶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安俊陽的外公風錦天。 可想而知,這個恐怖組織的目標是風錦天這個軍界最高首長,而且這個組織中有自己國家的人參與,能夠提供出這樣照片的人,一定是軍界數一數二的某個大人物。否則,如何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軍區總司令的信息提供給恐怖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