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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強撐酸軟的身子起來,扳過他的身子對向外面的燭光,再在他眼前揮了揮手,結果他連睫毛都沒顫。 蕭姝這才松口氣,一下子躺倒下去。 李佑熙這時才問:“眉眉!你剛才在做什么?” 蕭姝已經困得口齒不清:“沒,沒事兒,睡吧!” 李小狼卻暗啞著嗓音喚她:“眉眉!我還沒看夠你呢!” 蕭姝嚇得又清醒過來,想到他那特殊的“看”法,渾身的酸疼加劇,尤其那個說不出口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可連翻身抽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氣惱的捶了下枕頭,恨恨的罵道: “看什么看?你個大色狼!你個上輩子死和尚托生的貨!” 背后的李佑熙特認真的語調:“是九輩子的和尚!” 蕭姝:……算你狠!搭理不起我裝死。 李佑熙不介意媳婦沒反應,猛地又緊貼上懷里的嬌軀。 背后緊箍上來的guntang身體燙的蕭姝再也不敢裝死,腰處有個物什更是戳得她心驚膽戰。 強打精神軟語求饒:“小七哥!饒了我吧!待會兒就得早起拜見父皇和太子皇兄他們,你再折騰我,我可要出丑了!” 蓄勢待發的李佑熙頓了頓,終于良心發現,饒了懷里的小可憐兒。 等蕭姝再次睡沉,李佑熙卻悄悄披衣起身。 一會兒,喜房外一個黑影越窗而入,須臾又越窗而出,消失在沉沉夜色里。 蕭姝再次醒來,是聽到門外林姑姑的輕喚。 掙扎著起身,發現昨晚一身的狼藉已經被收拾得干干凈凈,連那個肇事者也規規矩矩穿上了寢衣,正乖寶寶一樣躺身邊。 蕭姝心里疑惑,應答了林姑姑。 林姑姑馬上領著大隊人馬魚貫而入。 蕭姝也把那個假寐的“乖寶寶”推醒。 新婚小夫妻被伺候著各自梳洗時,蕭姝悄悄問三七: “昨晚誰進來服侍過?” 三七有點驚訝的小聲回: “稟王妃,沒人進過喜房,奴婢和林姑姑一直在外套間守著的,沒聽見您和王爺叫人使喚???” 蕭姝微愣下,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臉上做燒,心里無比甜暖,又有絲絲羞愧。 收拾停當,兩人草草用了點早飯,然后又盛裝打扮,一起去皇帝的乾清宮。 剛要出屋門,一直乖乖的睿王爺又出幺蛾子,要和他的王妃手拉手。 蕭姝額頭青筋直蹦,這個時代別說在規矩森嚴的皇宮,就算在日常百姓家,也沒有新婚夫婦這么公開秀恩愛的,那絕對是死的快的節奏。 蕭姝揮開身邊烏央央伺候的人,咬牙小聲說: “王爺!這廣庭大眾拉拉扯扯的,你是嫌妾的名聲太好了,是不?” 李佑熙委屈的: “可我看不見路??!你要是不拉著我,我萬一磕了碰了不還是丟你的臉么?” 蕭姝一下被噎住了,轉念一想,又懷疑的問: “不說你對這里應該輕車熟路了,就說以前都是誰牽著你的手?” 李佑熙面不改色的: “都是小安子或小全子在一旁暗暗提醒的?!?/br> 沒等蕭姝順水讓他一切按慣例,李佑熙已經把后路堵死: “可是我現在是有王妃的人了,這樣的事哪能還用著奴才們?讓父皇看到萬一疑心你不賢惠了可怎么好?” 蕭姝瞠目,心里吐槽: 我去!這事兒原來還可以這么理解?看來我還得屁顛顛謝謝你體貼了? 蕭姝一時沒想出怎么應付他的歪理,反問他: “那萬一被人恥笑妾不端莊不規矩可又怎么好?” 李佑熙牛氣哄哄: “誰敢恥笑我家王妃?!我第一個不饒他!” 蕭姝還待掙扎,外面的林姑姑小聲催促: “王爺王妃!時間不早了,萬不能讓萬歲久等的?!?/br> 李佑熙借機拉起蕭姝的小手,溫柔的:“眉眉!走啦!” 無奈蕭姝也顧不得太多,只好由著他忙忙往外趕。 誰知剛邁步,蕭姝的雙腿就一軟。 稍微一走快,某個地方就針扎似的疼。 她又疼又有點委屈,可還得咬牙堅持。 李佑熙敏感的感覺到握著的小手微顫,略一沉吟就明白緣由,伸手輕扶住她的軟腰。 心里對小丫頭萬分疼惜,同時有些愧悔,甚至還有一絲絲得意。 本來為表誠意和尊敬,蕭姝對李佑熙建議步行去乾清宮的,現在卻后悔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低估了李佑熙初夜的禽獸。 她正在心里嘀咕,卻聽李佑熙在吩咐宮人準備肩與。 蕭姝還在猶豫著是不是堅持走,卻聽李佑熙小聲對她說: “到乾清宮附近,咱們就下來,心意到了就行!” 蕭姝也實在不敢逞強,只好同意。 很快到了乾清宮不遠處的拐彎處,兩人下了肩與,李佑熙又自動自發的拉住蕭姝的小手。 一行剛轉上對著乾清宮宮門的甬路,就和另外一群人走了個對面。 蕭姝認出被簇擁在前面的一位貴婦就是昨天喜房里見過的四皇子安王妃陰氏。 讓她驚訝的是,安王妃身邊還有一位艷麗女子,一身裝扮氣派不輸于陰氏。 可是蕭姝記得很清楚,皇室直系親屬里沒有這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