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⑧z.#9374; 犯規
顧妄猛地一用力,將她撞的整根yinjing都快脫離xiaoxue隨后又讓她落下。 “啊啊??!——” “呵,這就到了?” 透明的yin水不斷噴射出來,她的臉上眼神迷離,雙頰泛紅,像是靈魂被抽離一般。 幾柱yin水因為太過用力甚至噴到了他的臉上,落在他的唇下,引他暗著眼神伸舌舔凈。 在情潮的余波中,譚笑跟小貓似的瞇著眼睛看向饜足的男人。 “所以,我算是你的初戀嗎顧妄同學?” “你覺得呢?” 顧妄沒有正面回答她,指尖繞著她的幾根烏絲把玩。 他模凌兩可的話語引得譚笑有些不爽,恨恨地捏了一把他胸上的那個小點,威脅似的垂眸看向他:“說??!” “我不知道什么算不算,”他直起身子靠在床頭,神色溫柔地攬過她的細腰,灼熱的呼吸灑在耳畔,“從開始到現在就只有一個你,你說呢?” “嘁——”譚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發出氣音,可心里都快甜到發膩。 睡前躺在顧妄懷里,迷迷糊糊的譚笑終于想起一個問題。 她戳著昏昏欲睡的男人的腰問他:“你怎么知道我胎記在哪的?” 哪知一向堂堂正正的人在這一刻撇過臉裝起睡來。 譚笑哪肯放過他,靈活的小手沿著他的腰線向下,慢慢摸上半軟的性器。 像是蟄伏的野獸,在她握上的瞬間男人僵直了身體,感受著慢慢收緊的她的手,知曉她是不肯罷休了。 顧妄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嘆了口氣,“還記得我們一起去醫務室那次嗎?” 他說的譚笑自然記得,那時候她還中二地為他出頭,哪知道這人就算生病了戰斗力也比她強。 現在想想也太羞恥了吧,本來對她不怎么理會的同桌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和她有交集的··· “就是那次,咳···幫你上藥的時候看到你腰上的胎記了?!?/br> 男人憋著笑,在黑暗里翻身撐在她身上。 曖昧叢生,被窩里的溫度急速攀升。 “你好色??!變態!我那時候才幾歲??!”譚笑雙手抵在他胸前做推拒狀,實際上是她的臉已經紅到快要自燃,他只要靠近一點就能循著光源看到她的羞意。 可他恰好停在一個模糊的界限,唇角上勾著不可察覺的笑意,他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耳垂,輕輕道:“不是色,我那時候還以為有人洗澡都洗不干凈,留了一塊泥?!?/br> “啊啊??!顧妄我殺了你!” 曖昧的氣息瞬間消失,替代的是譚笑惱羞成怒的喊聲。 男人的悶笑聲和女人嬌嗔的聲音不斷從被窩里傳來,漸漸的,聲音又變了一種味道。 女人的聲音又嬌又媚,偶爾難以自制的嬌喊都帶著水汽。 “腿沒力氣了,不想要了···” “嗯~寶貝——” 他低沉的嗓音說著情話,扣著她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送。 緊致的xiaoxue難以自制地吃下巨大的yinjing,進來出去都帶出不少黏膩的yin水。 夜已深,相擁而眠的兩人終于在今天找回了自己所丟失的那些。 記憶或者年少時怦然心動的那一刻,都隨著對方的到來而全部喚醒。 再遇你,仍是悸動。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情況了,看我遮遮掩掩的樣子很有趣嘍?” 顧妄在她問出前面半句時點了點頭,聽到后面半句的話又忙不迭地搖頭。 “譚笑同學你講不講理啊,明明是你瞞著不說的,怎么到這又是我故意看你出丑了?!?/br> 男人翹腿坐在沙發上,柔軟的毛衣穿在他身上寬大的領口露出帶著牙印的鎖骨。 譚笑抱臂氣哼哼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沒反應又主動伸腿踢了踢他的大腿。 “我就是不講理,你有意見?” 看,多理直氣壯。 顧妄無奈地握著她的腳放到自己腿上,抓著她的腳脖子將她拉向自己。 “我哪敢有意見,就是老婆我什么時候能回房間睡覺,嗯?側臥的窗戶跟漏風似的,晚上好冷~” 聽他示弱似的語氣,譚笑的神態半點也沒變。 開玩笑,自從上次一晚上胡作非為后,去醫院復查被醫生用不可言喻的眼神盯了一會,譚笑就發誓絕對不會再在他傷好之前讓他踏上自己的床一步! “那你睡主臥我去側臥睡?!?/br> 譚笑鐵面無私地回答,半點也不留情面。 顧妄咬牙扣著她的腰俯身腦袋埋在她的頸間,灼熱的呼吸灑下,她敏感地嬌哼了一聲,他乘勝追擊。 “一起睡,我保證不動手動腳?!?/br> 也許是電視里播放的動物世界講解的聲音感情太過豐富,譚笑不知怎么被他迷惑地點了頭。 于是睡了幾天側臥的人剛吃完飯就迫不及待地將東西搬回主臥。 只是真的能相安無事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顧妄蹭著背對著貼在他懷里的人兒,硬挺的性器戳在她的臀rou上。 “顧妄你他媽給我睡覺行不行?” 懷里的人兒咬牙切齒,抓著床沿企圖往外挪。 卻不想還未離開分毫又被他抱著腰往自己身上按,“我就蹭蹭,別動?!?/br> “手,手從我屁股上拿開!” “噓——你叫的大點聲兔子又要在外面抓門了?!?/br> 修長的手指撥開底褲探入幽謐的縫隙處,點點晶瑩剔透的液體滲出。 “唔···你犯規!禽獸——” 雙指將狹窄的縫隙分開,一指探入xue道。 男人毫不心虛地應答,扯開自己的睡褲在她股縫處輕蹭,“是你先犯規的,身上這么香躺在我邊上,我半點沒反應才該是——禽獸不如?!?/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