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尾巴
顧妄想做什么譚笑眨眼的瞬間就能看出來。 梳妝臺上都是她的化妝品,如果她趴在梳妝臺上給他干的話,大概上面的瓶瓶罐罐都會被他頂弄的力氣給晃下來。 可是那又怎樣,此刻的譚笑只知道自己體內的饞蟲被他勾起了十足十,東西沒了以后再買唄。 她故意翹起屁股,搖晃著腰肢拿過一張干凈的紙巾在臺面上擦拭。 “嘖,認真點?!?/br> 他邁著長腿監工似的在一旁,在她停頓的瞬間巴掌就毫不留情地拍上了她的臀rou。 “唔哈~~啊~老公···” 他也不知道怎么控制力氣的,痛也只有一點點,可更難受的是他一拍,她體內就跟失禁了似的涌出yin水。 譚笑眼尾泛紅,一雙眼睛會說話似的望著他。 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仿佛在抱怨他為什么要打擾她。 窗簾之間透進微光,照得滿室柔和。 角落的梳妝臺上,只著寸縷的女人小臉上滿是情欲,我見猶憐。 “嗯嗯啊~~輕點,桌子要壞掉了,嗚嗚嗚···” 譚笑的手抓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指印。 可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抱著她的腰不斷用力。 碩大的yinjing快速地進出,帶出不少情動的yin水,順著臀縫漸漸往下,將不斷收縮的菊xue也沾得濕漉漉的。 桌上有一小灘的水漬,很快在女人不斷扭動的屁股下消失不見。 “嘭——” 譚笑迷離之間望去,是她剛買的神仙水摔到了地上,她用過幾次來著,叁次有沒有? “東西啊···唔~~別動那!” 他不小心戳上了xue道里的一塊軟rou,在她全身抽搐后還不停地往那戳弄。 叁兩下,一波快速又愉悅的高潮來臨。 “賠你,別氣,夾的我都快射了?!?/br> 見她眼神一直盯著地上摔碎了的東西,xiaoxue還不斷用力收縮,顧妄倒吸著冷氣哄她。 尾椎骨散發出的酥麻感漸漸傳遍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訴說著做這事情都多愉快。 “這是限量款的,嗯啊···” “嗯,轉過來,趴在上面,圍裙都歪了寶貝~” “那你給我弄回去呀——哼啊~別再往那弄了??!要死了!唔唔啊啊??!~” 鏡中的她臉色潮紅,散發著迷人的情欲,兔耳朵的發飾已經歪到了一旁。 “呵,”他笑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鏡中的自己,“寶貝看這兔耳朵,還差什么知道嗎?差個尾巴,你看我cao你的時候,像不像你的尾巴?” 他故意cao的很響,將囊袋拍打在她的臀rou之上。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的譚笑猛地紅了臉,幸好本就潮紅的臉看不清她已經臉紅到快要自然。 她甚至能想象出來那個畫面,好色啊~ 情欲之上,她的發絲凌亂,幾根夾雜著汗珠貼在臉上,更顯風情。 男人在她身后克制著自己發瘋的想法,偶爾忘情的輕吟都在勾引著她送上自己。 或許真的是昨晚沒有盡興,一下午譚笑連床都沒有摸到過。 他盡找一些高難度的地方和她交合,到最后她已經累到沒力氣高潮,卻被他按在沙發上性器戳到宮頸口不斷刺激著,強迫她在極致中又一次高潮。 累,累到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譚笑醒來時天都還沒亮,他們從昨天做完睡到現在——凌晨四點。 “顧妄,我餓了?!彼忍吡颂哌€在睡夢中的男人。 抱著她睡得正香的人絲毫沒有反應,只是摟著她的那只手收得更緊了。 “嗯?”男人終于有了反應,摸了摸她的頭發眼睛還是沒睜開。 譚笑故意在他懷里扭了扭,惡作劇般伸手向下抓著他半軟的性器。 被抓住軟肋的男人立馬睜了眼,未睡醒的嗓音帶著些沙?。骸棒[什么?” “餓了,想喝皮蛋粥?!?/br> 累了這么久只想吃點清淡的人點起了餐,半點也不客氣。 帶著幾分起床氣,顧妄壓著她在床上欺負了一番才神清氣爽地起身。 他半裸著身體,后背上滿是一道一道的抓痕,看上去有些可怖。 顧妄順著她的目光扭頭看去,痞笑著朝她挑眉:“幸好是后背,不然不能見人了?!?/br> 他的語氣意味深長,噎的譚笑無話可說。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胡天胡地過了兩天之后某人才想起來她家那個乖兒子還在她二哥手里面。 當初吳升提說是讓顧妄去接兔子,可現在他倆和好了誰去不是接。 知會了正在思考晚上做什么菜的家庭煮夫一聲譚笑拎著小包就走出了門。 想都不用想,黃金周的她二哥必定在梵酩快樂。 “好了?” 襯衫上方的兩??圩哟箝_的男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將煙捻滅。 譚笑也不客氣,坐下先讓旁邊陪著她二哥的女人倒了杯水。 那人有些不情愿,卻在吳升提冷冷的眼神中聽話地將水斟滿。 “好了,我家小灰灰呢?哥你沒虐待它吧?” “嘁,”男人晃著酒杯,“我是那種沒愛心的人嗎?擱樓上辦公室里,伺候的好著呢?!?/br> 也許是絕育過后的小灰灰太過心寬體胖,譚笑看見它的時候它整整胖了一圈。 只是看見她和二哥一起進去,小灰灰就直奔她而來,黏在她的褲腳旁撒嬌,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嘿我說這兔子,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還給它鏟屎,它還給我告黑狀了!” ———————— 送點兒珠珠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