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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白福德領進屋后按在了凳子上,然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末了她站到了白福德身后,伸出纖纖玉手替他揉著肩膀解乏。 點心的事情怎么樣了?白福德問道。 這善家的人都住進府中十幾天了,他這生意卻還是沒有半點進展,所以他有些急了。 老爺你放心,有我盯著呢,絕對不會出問題的。林雪翠臉上的笑容在聽到白福德地問話后不易察覺地僵了僵。 那就好,你可得盯牢了,萬一出了差錯我唯你試問。白福德故作兇狠。 善玉成的意思他算是看出來了,不到宴席結束,那生意的事他是不會松口的。 站在白福德身后的林雪翠臉色有幾分難看,但嘴上卻笑著撒嬌道:難道老爺你還放心不下我?我這都跟在老爺你身邊幾十年了,我做事老爺你還不放心嗎? 林雪翠這話說完,白福德這才總算松了口氣,他又詢問了林雪翠一些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后這才離開。 白福德走后,林雪翠臉上的笑容卻是掛不住了,這點心的事情她可是一點都沒把握。 已經放棄自己制作點心而準備用強的林雪翠想了想后還是覺得不放心,所以連忙快步向著旁邊的院子走去。 進了院子,見善家的兩個人都不在院中她頓時松了口氣,氣焰也隨之囂張起來。 見著在院子里的劉如,林雪翠上前便不客氣地問道:那病秧子呢? 林雪翠之前被白福德打得半死后安分了一段時間,說話也客氣了許多,如今見林雪翠又是那副囂張的模樣,劉如頓時戒備起來。 你找他有什么事? 人呢?林雪翠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你最好快一點告訴我那病秧子在什么地方,要是耽誤了老爺的事情有你們好受的。 劉如聽說與白福德有關,琢磨著應該是宴席的事情,猶豫片刻后這才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叫他。 話說完,劉如便向著白莫儒住著的屋子走去。 晌午時分,白莫儒有些倦了,所以在午睡。 林雪翠見劉如在門邊敲了半天門,屋里面也沒個人應個聲,她耐心很快便用盡,上前一步踹開了房門便走了進去。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賴在床上,老爺要的點心你做好了嗎?林雪翠瞪著床上被驚醒的白莫儒。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用強,林雪翠也沒了在與這母子三人虛以偽蛇的心情。 說話間,林雪翠走上前去想要把白莫儒從床上拽起來,別在這里賴著,趕緊去給我把東西做出來,再過兩天就是宴席的時間了。 白莫儒往旁邊一躲,避開了林雪翠的手,他對林雪翠如今這態度大變的模樣倒并不驚訝,也大概猜到了林雪翠偷而不得后如今的打算。 不過經林雪翠這么一提醒,白莫儒這才真的想起宴席時間將近的事。 白莫儒看了看窗外的天,既然宴席時間將近,那他也差不多該收網了。 這白府,他已住得有些膩了。 002. 既然宴席時間將近,白夫人怎么還有時間來這里?還是說白夫人是真的心寬,一點都不著急。白莫儒看向面前的林雪翠。 已準備動手的林雪翠聞言停下動作,她懷疑地看著白莫儒,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白莫儒說話間下了床,他從旁邊拿過衣裳披在身上,然后這才回頭看向她。 這段時間住在白府中,白莫儒也并非是整天都悠閑的曬著太陽只偶爾去廚房走動走動,他打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見白莫儒裝神弄鬼,林雪翠頓時眉頭深皺,別耍那些小心思,我告訴你,現在乖乖給我去廚房把東西做出來,要是耽誤了老爺的生意有你好受。 哈哈哈看來白夫人是真的心寬,都已經這個時候了竟還能想著白老爺。白莫儒一邊挽著頭發一邊輕笑著搖頭,因沒睡好的原因,他眉間的清愁更甚。 白莫儒向著門外走去,似乎真的應了林雪翠那話準備去廚房。 白莫儒走得利索,林雪翠聽了他剛剛那一席話,心里卻開始抓耳撓腮的難受。 她怎么就心寬了? 見著白莫儒已經快要走出院子,林雪翠連忙開口叫住了他,你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什么叫做我心寬,不說清楚不許走。 白莫儒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林雪翠,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是滿滿的戲謔,開口時話音中也充滿笑意,白夫人,都這個時候了,你該不會還真當白老爺他大張旗鼓的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母子著想吧? 白莫儒話才說完,對面的林雪翠臉色已經連著變了幾變。 當我多事一問。白莫儒道:這么二十來年的時間里,白老爺一直久出不歸,偶爾回來也只住個半月,難道白夫人你就真的一點都沒起過疑心? 林雪翠本就是個性格多疑的女人,他這話落在林雪翠的耳中,那當真刺耳得不行。 你胡說什么,少在這里挑撥離間。林雪翠當即吼道。 白夫人你這么激動,看來心中是有數了,那我也不再多說什么了。白莫儒戲謔地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林雪翠,他轉過身向著院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