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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玉成這模樣卻逗樂了白莫儒,因為善玉成占了他半張床還黏在他身上睡覺被他害的手臂酸麻的不悅,似乎也因此得到緩和。 昨夜我們做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他瞪大了眸子看著身下的人,眼里的委屈幾乎快要溢出來。 被壓在身下的善玉成,本就因為兩人之間過于親密的動作而砰砰直跳個不停的心臟,頓時跳動得更快了,沸騰的血液迅速涌入他的大腦,讓他整個人都變得紅彤彤的,沸騰開的腦子已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昨、昨夜? 他和白莫儒,他們兩個? 混亂中,善玉成狼狽地避開白莫儒那委屈到令他心痛的眸子,試圖看向其他地方轉移注意力。 這一轉頭,入眼的卻是自己凌亂散開的里衣還有裸露在外帶著紅痕的胸口,看到這曖|昧的一幕,又感受著腰下尾骨處從剛剛清醒之后就傳來的酸痛 那瞬間,善玉成腦子里突得傳來嗡的一聲巨響,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對啊,你真的不記得了?白莫儒此刻卻來了勁兒,他眼中委屈還在,可眼底深處已多出了幾分報復的快感。 他身體本就不好,再加上最近心脈受損,平日里就算喝了藥睡覺都不免難受。 昨夜倒好,先是被這人嚇到,后又是被這睡相和長相成極端對比的黏人家伙勒得快喘不過氣來的,說是睡得腰酸背痛也不為過。 白莫儒話說完,身下的人卻沒了動靜。 善玉成此刻整個人變得紅彤彤的,含著水汽的兩只眼睛直直地望著他,眉宇間沒了半點平時在外人面前的冷漠疏離,他整個人是呆呆傻傻的好騙模樣。 喂!白莫儒用手指戳了戳他紅得快要滴血的臉頰。 被戳,善玉成眼都不眨一下,依然是那已經嚇傻了的呆傻表情。 白莫儒見狀又戳了戳,嘴上卻還在說道:害得我費了老大力氣,才讓你舒舒服服的睡 他這話不假,昨夜他為了幫睡死過去的善玉成脫衣服,確實費了力氣。 這么一想,白莫儒頓時又覺得有些不解氣了,他再次用力戳了戳善玉成那紅得發紫的臉解氣。 他為了讓這人睡得舒服又是讓出半張床又是幫忙脫衣服的,忙了許久。 戳完了臉,覺得解了氣的白莫儒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批在身上下了床。 白莫儒卻并不知道,他最后這話卻讓善玉成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徹底崩潰。 費了力氣才讓你舒服的睡著 躺在床上的善玉成在白莫儒下床后整個人都蜷曲起來,他抬起手遮住自己已經紅得不能再紅的臉,遮住自己臉上怎么也無法控制私自涌出的羞惱。 昨夜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才會做出如此厚臉皮如此羞人的事情來。 不但爬了床,竟還 把自己整個人都縮進被子中的善玉成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世界怎樣他已經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了,他只想就這樣躲起來一輩子不出去了。 被窩里是滿滿的羞惱,還有無比巨大清晰的砰砰的心跳聲。 縮成一團的善玉成感受著著放大的一切,人已羞得慌亂,心中卻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 察覺到那喜悅之情,他頓時更加羞惱,他用力地抱著被子,企圖把自己憋死在被子里! 另一邊,穿好衣服撩起身后長發隨意束好的白莫儒已出了門。 迎著晨曦,他在門口伸了個懶腰,心情是格外的好。 片刻后,旁邊屋子的白學名和劉如也都起了床。 洗漱完畢后,兩人盯著白莫儒吃了藥,然后便約著要出門去。 此時天氣還早,見兩人這么大早就要出門,白莫儒不由覺得有些奇怪。 我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一個院子,感覺還不錯,不過昨天房主沒帶鑰匙在身邊,所以我們約了今天早上一起再去看看。白學名憨厚地笑著說道:那房子位置倒是不錯,就在街道的附近,價格也不高才賣兩百多兩,不過有幾年沒人住了 在白學名的描述下,白莫儒大概弄明白了這房子價格不高,卻在前一戶人家搬走后一直沒賣出去的原因,因為這房子戶型有些奇怪。 地形有些像是合攏的呂字,地方不大,但不知當初修這屋子的人是怎么想的竟修了兩個主屋,院子中間還給隔開了,地形大的那邊除了主屋在還多修了廚房、客廳和兩間屋子。 這一個家兩個主臥,又被分隔開,怎么看都有些不討喜。 沒事,我和名兒昨天都商量好了,今天去看看,要是還行咱們住進去之后就把中間的墻壁砸了再休整休整院子,主臥也給它隔開就好。劉如連忙說道,這種事情到底有些膈應,她怕白莫儒介意。 不過這房子價錢合適,又離街道夠近,以后要是白莫儒想做點啥也方便。 聞言白莫儒點了點頭,他到是對這種事情無所謂,房子嘛,能住人就好。 送走白學名與劉如,白莫儒還沒來得及坐下,那邊初五已經風風火火地沖了過來。 見到白莫儒,初五急得紅了眼,白公子,你見到我們家少爺沒有?我早上起床后打了水過去候著,結果發現少爺他不在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