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X.貓爪
關璟源拆開酒精濕巾包裝的一聲輕微“嘶啦”,讓隨媛不由自主地頭皮一緊。 “不是說你家的貓會后空翻嗎?貓呢?在哪兒呢?”男人一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中的亞克力拍,一邊還不忘打趣她。 孟子曰:自作孽,不可活。 隨媛一邊暗罵十分鐘前在關璟源車里嘴瓢的自己,一邊偷偷覷眼瞟正在做準備工作的大魔頭。 剛剛離開“零點”的時候,梁韻就發了信息過來提醒她:“老關在圈子里的花名可是Nero,你悠著點?!?/br> 尼祿——羅馬帝國歷史上元老院貴族和基督徒口中赫赫有名的暴君,卻又偏偏得到當時眾多羅馬平民的擁躉。 矛盾而有趣。 隨媛一向口嗨無底線,但真實的實踐經驗卻幾乎為零。 去過“零點”幾次,基本都是以羨慕觀摩為主。有一次陳漾實在禁不住梁韻嘮叨幫隨媛找了個手輕心善的小哥哥給她啟蒙,結果橡膠寬拍剛落了還沒兩下,炸了營的小河豚就從黑皮條凳上跳了起來,下意識地回身還手。 梁韻飛奔過來拉架的時候,場面已經發展到二人互毆階段。 那是隨媛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實踐。 自此,小河豚名聲大震,Dom圈子里各個唯恐避之不及。要不是身為老板娘閨蜜自帶免死金牌,估計“零點”早就把她除名了。 然而,如果執拍人是關璟源的話,那她恐怕是絕對不會還手的。 隨媛余光看到男人因手臂動作變化而略微起伏的肌rou輪廓,這么想著。 也許是不敢,但更多該是不愿。 不然,剛剛在他車里,本來該規規矩矩道別的話也不會被自己腦子一熱,換成了“我家貓會后空翻”。 男人當時聞言,忍不住嗤笑出聲,接著右手一抬,比了三個手指,“這是你對我撒過的第三個謊?!?/br> 河豚頓覺大事不妙,廚師也馬上替她證實了這個猜想,“還記得我說過在德國,撒謊的孩子會怎么樣嗎?” 隨媛家里沒有樺樹枝,但有那支jiojio開花的萌萌貓爪“健身拍”。 “雖然主要功能是‘治療頸椎’,但今天咱們就勉為其用吧?!?/br> 這人壞得很,明明陰陽怪氣的話,到他嘴里說出來,卻成了勾人的鳩糖。 “可以開始了嗎?” 關璟源消毒完畢,語調平靜地發問。 坐在對面的小女人猛地渾身一抖。 隨媛的雙手緊攥成拳,仿佛稍一放松就會立刻尖叫出來。 男人壓了壓嘴角,“在床上,還是在我腿上?”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隨媛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身上的A字裙,只剩下白綢襯衫裹著線條流暢的上半身,視死如歸一般趴倒在床上,手里還緊緊抓著一個枕頭。 身后的關璟源一臉黑線:我什么時候叫你脫衣服了? 看來這姑娘緊張得可能根本就沒聽清楚他說的話。 男人笑笑,選擇不再發聲,只是手執貓爪拍,虛架在那兩條圓潤曼妙的曲線上,清晰地解釋起接下來的流程: “撒一個謊20下,你一共對我說過三次,總賬60。有異議嗎?” 隨媛把臉埋在枕頭里,悶悶地應答,“沒有?!?/br> “那好,我要開始了?!?/br> 眼前的兩瓣臀rou驟然有些緊繃,枕頭也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被猛地抱緊。 但等候許久仍未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落下,隨媛微有些疑惑,不由睜眼回頭,試圖去查看。 然而就在她無意識地松弛了身體肌rou的那一瞬,第一拍已經帶著風聲,落向最高聳的臀尖。 關璟源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隨媛放松的時機。 對于一個沒有實踐經驗的人而言,工具直接打在緊繃的肌rou上是非常容易受傷的,但口頭上要求她放松,往往只會適得其反,讓她更加緊張。 所以他只有耐心等待,在女孩最不防備的一刻,給予她合適的一擊。 這一拍的力度并不是很大,被亞克力親吻的臀rou向內有了點凹陷,但在拍子移開后迅速地回彈了起來,內褲邊緣的肌膚也被帶起了一陣波動。 “唔——”小河豚低吟了一聲,與其說是痛呼,倒不如說是撒嬌來得更合適。 人精廚師如何聽不出,鼻中輕哼了一聲,“怎么?熱身的勁頭兒不太夠?” 邊說邊抬手緩緩捋著她的頭發。 若是沒有那層絲薄的布料遮擋,該是能看到那柔潤rou團上留下的可愛爪痕吧。 關璟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