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章 從未停止過愛你(他的精彩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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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尤謝生將羌蕪送回臥龍人,她也是抽空出來吃個飯。 一個星期后。 羌蕪下班走出大門,冷風寒峭呼呼刮在臉上,她轉身準備去停車場取車,陌夙出去說是有飯局,讓她自己先回家。 走了沒幾步,一抬頭卻見一輛黑色車子停在那,冰冷奢華,仿佛融進黑沉沉的夜色中,旁邊站了個人,羌蕪垂下眼簾當作沒看見準備走開。 熟料那人卻是異常眼尖,三兩步上前擋住她的去路。 “尤小姐,你好”。 羌蕪冷著臉,抬頭問道,“找我什么事?”。 相反,晟子卻是一副笑瞇瞇的表情,“炎少病了,一個人大半夜跑到天闕喝的不省人事,醉酒后,似乎燒的很厲害,嘴里一直喊著你的名字,尤小姐,你曾經跟過他,看在這點情份上能不能去看看他?”。 他病了?強悍如他也會生???羌蕪下意識攥緊肩上的包帶,最終笑了笑,不以為意道,“有病就去看病,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醫生”。 晟子俊朗的臉上透出無奈,“炎少不肯去醫院,墨哥來也被他轟走了,尤小姐和明大少抱在一起的一幕,刺激到了炎少”。 羌蕪冷笑一聲,“敢情是我的錯了?白晟,別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他的事和我無關,你們應該找的人是施婕妤,而不是我,”。 她說完轉身就欲離開,卻再次被男人幾步擋住去路,羌蕪有些惱,狠狠瞪他眼。 晟子笑容不減,羌蕪知道這人是笑面虎,皮笑rou不笑的看著都煩,她不由伸手推了他一把,揚高音調,“閃開!”。 男人依舊不溫不火,“尤小姐,你若不去,我只能用強了”。 “哦?……”羌蕪不由得笑了,“我倒是好奇,這大街上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個強法?”。 “尤小姐,不是光天化日,是夜黑風高,今兒風挺大,”晟子忍不住糾正她,“方法很多,比如,我可以打攪打攪你朋友,再比如,可以打攪打攪你的家人”。 看著晟子一本正經的模樣,羌蕪忍住想揍他的沖動,這人人高馬大,最主要是打不過。 跟著晟子來到天闕。 天字一號包廂。 晟子替他推開門,羌蕪抬起腳步走了進去。 包廂內昏黑冷寂,燈光并未打開,只有熒幕上播放的mv一閃一閃亮著光暈。 性感沙啞的男音從音響里循序傳出,聽在耳中格外舒服,那聲音似乎能鉆入心底,令人觸動。 “除了你以外,還能倚賴哪一個,在離開以前,能否再見那一刻……”。 羌蕪走進幾步,見男人頎長的身影仰躺在真皮沙發內,修長的雙腿搭起,腳踝處交疊,手背覆住眼簾,似乎已經睡著。 “炎少……”晟子上前步,小聲提醒,“你要的人來了”。 沙發上的男人動了下,緩緩放下手,身子坐起后手肘撐在膝蓋上,微微前傾,另一手輕揉眉心,似乎不耐被人突然吵醒。 “炎少,你看……”。 男人這才松開手,抬起眼簾,狹長的眸子輕掃過來,男人見到羌蕪明顯怔了下,卻也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再看她,目光落向晟子,“這人從哪找來的?”。 “她是……”。 羌蕪坐向沙發,與男人中間隔了兩人的位置,保持距離,見他眼里醉意朦朧,還彌漫著紅血絲,雙頰也透著些微不正常的紅暈,她打斷晟子的話,“我是新來的小姐,不過我不出臺”。 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都有未婚妻了,還整天沉浸在風月場所,煙花柳巷之地招攬美女。 晟子嘴角抽搐,不由驚訝的看了眼大言不慚的女人,他們這是要玩你畫我猜的游戲嗎? “炎少,她其實……”。 靳伯炎有些不耐煩,他的話再次被打斷,“晟子,你出去吧,這個女人,我很滿意”。 晟子無奈只能退出去,男人站在門外,并且體貼的替他們闔上門。 “羌蕪……”。 羌蕪怔了下,這男人莫非是在裝醉?看他坐在那幾乎都要栽下去的樣子,倒不像是假的。 男人緊接著輕搖頭,“噢,不,你叫什么名字?”。 羌蕪嘴巴張了張,準備隨口胡謅,“我是……”。 “算了,我還是叫你羌蕪吧”。 羌蕪,“……”。 玩她呢? “跟我說說話”。 男人輕笑聲,嗓音透著沙啞,似乎是自言自語般的低喃,“羌蕪,你還記得在這兒,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 羌蕪敷衍道,“記得”。 “你在這跳了一支舞,就那樣猝不及防闖入我的生命中,我其實知道你那支舞是為誰而跳,你在懷念過去,盡管如此,從那以后,你就住進了我心里”。 羌蕪心想,醉酒的人果然不可理喻,胡言亂語的厲害。 男人也不看她,自顧喃喃自語,醉的似乎不輕,舌頭都有些打結,嘴里吐出的話語并不連貫。 “即便是你最后背叛了我,甚至懷了別人的孩子,我仍然無法說服自己放你走,盡管我知道,這一年來,你跟在我身邊,睡在我懷里,卻經常會半夜夢魘,你流著眼淚喊著他的名字,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他,放不下他,我很生氣,可是醒來后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已經死了,你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羌蕪下意識攥了下褲子,這些,她是沒有印象的。 “那天晚上你出去見他,我看見你們親密的抱在一起,我讓人查他的身份,才知道你心里的那個人是傅義,如果是別的男人,我會毫不猶豫親手殺了他,并且將你囚禁在身邊,哪怕鎖你一輩子,可,天意弄人,一個是我最重視的兄弟,一個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幾乎發狂發瘋,我狠狠折磨你,希望你害怕,不敢離開我,我對你再好,可是你看不見,你懷了他的孩子,你那晚死死扯著我的手不放,你幾乎是哭著說你要打掉孩子跟我好好過日子,我知你其實是怕我知道你們的事會傷害他,否則你不會打死也不開口,你永遠不會知道,我聽到這句話時,雖恨怒至極,想親手掐死你,可心里卻是欣喜若狂,在你的心里,是否還留了那么一點點位置給我,盡管那也許只是愧疚作祟”。 “我想了一夜,你愛他,心里放不下他,你們是相戀十幾年的竹馬之情,你還有了他的孩子,我又算什么,與其三個人痛苦,不如這些苦就讓我自己一個人承受,我決定放手,放你一條生路”。 “我成全了我的兄弟情義,成全了你們的愛情,可是,羌蕪,我心里疼,很疼”。 羌蕪怔怔聽著,唇色漸漸發白。 “你離開以后,我逼著自己不去關注你的任何事情,不去想你,可是忙碌一天后,回到那個空蕩蕩的家里,思念就像是戒不掉的毒藥,無孔不入鉆進我心里,撕裂噬咬,到最后我已經麻木,活著,卻感覺到自己已經死去”。 羌蕪嘴唇發抖,一個字也說不出,男人的嗓音繼續傳進耳里,“你墜下懸崖,一心尋死,那種麻木已經超越我能承受的最大痛苦,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沒死,傅義沒死,你也不會死,我到處找你,可是任憑我權利再大,也尋不到一個心里沒你的人”。 “直到你死而復生,我看見你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我努力壓抑自己不去沖上前抱住你,而你,卻成了陌夙的女人,并且要嫁給他,我當時幾乎想將你們殺了,心里悲慟之余,卻有那么一絲絲竊喜,你最終沒和傅義走在一起,那是不是代表,你也沒有那么愛他,那我,是不是有了一點點機會?”。 “你重生回來看我的眼神,明顯有恨怒,恨不得我死,我知道,不僅僅是因為尤謝生,還有你在怪我當初狠心舍棄你,并且無法原諒我”。 男人上半身往后靠,眼簾輕閉,渾身透著寂寥蕭瑟的荒涼疼慟,“可是,羌蕪,我心里愛著你,一直愛你,從未停止過”。 “不管怎樣,這次,我不會再放手”。 男人說完,就寂滅了聲息,似乎疲累之極,抿唇不語,似乎也說不出話來。 羌蕪怔怔坐在那,身側兩手攥緊,渾身顫抖,如果靳伯炎能注意她,哪怕一眼,就會發現她無聲落淚的模樣,隱匿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哭得很傷心。 最終,她握了握冰涼發抖的手掌,輕聲道,“炎少,有病就去看,別跟自己過不去,還有,失去的已然回不去,過去再美好也不能重來”。 “最后,希望……你能幸?!?。 她說罷起身,腿腳有些發麻,她幾乎差點跌倒,卻是咬牙忍著,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