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章 傳說,癡心的眼淚會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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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蕪放下水杯,后面有個小鮮rou扭著性感的身軀貼過來,“美女,要跳支舞嗎?”。 羌蕪轉過身看他眼,誒呦,這小模樣俊的,她伸手摸了下男人敞式襯衣露出的胸膛,“身材不錯”。 她現在是徹底放養的,以前有靳伯炎管著,現在就是獨善其身,調戲調戲小鮮rou,陶冶陶冶情cao。 陌夙一口酒嗆在喉嚨,“你喜歡這種調調?”。 羌蕪不由朝他看眼,這兒有個現成的美男,倒是將那些庸脂俗粉比下去了。 “我累了,歇會,你好好玩?!鼻际彌_身后的小鮮rou說道,男人聳聳肩,悻悻退回去尋找舞伴。 羌蕪走過去坐在陌夙身側,她給自己也倒了杯酒,“我們來玩個游戲,怎樣?”。 陌夙目光落在她臉上,“什么游戲?”。 羌蕪舉起兩手握成拳頭,“劃拳”。 男人瞬間懵圈,“我不會”。 “簡單,我教你”。 羌蕪伸出手臂,將袖子捋上去,露出半截細白的胳膊,陌夙只聽見耳朵里傳來詭異的口訣。 “哥倆好啊,六六六,五魁首……”。 陌夙一臉看怪物的眼神盯著羌蕪,她走哪整的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畢竟是第一次玩,陌夙也覺得挺新鮮,他們那個圈子從來沒玩過,所以一下就上癮了,兩人將桌上的幾瓶酒都干光了。 羌蕪其實沒喝多少,她是老手,自然贏得機會多,也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陌夙就慘了,被她灌的扶著額坐在那發怔。 羌蕪忽然抬頭,盯著男人精致深刻的眉眼仔細的瞅,她晃了晃腦袋,忽而咧開嘴笑嘻嘻道,“你要結婚了是不是?”。 陌夙放下手,眼神迷離看向她,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我?我和誰?和你結婚嗎?”。 羌蕪自顧說道,“我愛的男人要結婚了,新娘卻不是我”。 陌夙也學她的樣子晃晃腦袋,“誰說的,新娘可以是你,不過我還沒想這么快結婚,進展有些太快了吧”。 這尤陌二人酒品差的不是一般,完全風馬牛不相及,也能你一句我一句聊的這樣嗨。 幸虧大家都喝大了,跳舞的,唱歌的,沒人注意他們的對話。 某個小鮮rou要去親薔薇,她也就是玩玩,可沒想有過分的親密接觸,幾個爆栗敲上去,小鮮rou頓時委屈的抱著腦袋退出來喝酒。 昭娣酒量一瓶倒,直接醉臥在一旁的沙發上不省人事,羌蕪預先給秦東澈打了電話,這會應該在路上了。 羌蕪似乎酒勁上來了,打了個咯,伸出兩手扳過男人的臉,酒氣撲在那張俊美無暇的臉上,“告訴我,為什么選擇她,你心里的女人一直是她對不對?我,和你過去的女人沒有什么不同,都是玩玩而已,你現在玩夠了,想安定了,所以就要成家了是嗎?那你為什么要對我好?你很討厭你知道嗎?我的心都被你掏空了了,怎么辦?炎,我心里疼”。 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白皙的臉頰蜿蜒而下,她沒有撕心裂肺,沒有嚎啕大哭,只是這樣靜靜的流出一滴眼淚,很安靜,似乎從未存在過。 陌夙怔怔看這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似乎被什么揪扯了一下,突然覺得這女人掉眼淚的一瞬間,似乎有種傾國傾城的味道,男人猛然伸出手臂將羌蕪挾進懷里,手掌摸摸她的頭。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我也有過很多女人,但是我可以將她們都趕走,我不知道以后怎樣,我對你的興趣能持續多久,但是至少現在,我能給你一個庇護所,讓你過安穩日子”。 羌蕪愣住,這什么跟什么?她忽然推開男人,見秦東澈正推門走進來,羌蕪拿起一旁的包起身,和秦東澈打個招呼便朝外走去。 她沒醉,不過是心里太空太難受,她需要傾訴,但是沒想到竟然惹上了陌夙,勿論是不是醉話,他這樣的男人,和靳伯炎又有什么區別,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深夜的風寒涼凜冽,天空暗的星辰隱匿,無影無蹤,羌蕪裹緊領口,站在路邊攔車,手腕卻陡地被人拽住。 羌蕪扭頭見陌夙站在身后,男人外面罩著件黑色風衣,陰戾和冷漠高貴的氣質突顯無疑,“我送你”。 羌蕪搖搖頭,將手抽了幾下也沒抽回來,“不用,我自己打車就行”。 陌夙一雙沉黑的眸子盯著她,“我不會拉你去開房,放一百個心”。 男人說完便強行拉著她朝天闕門口的廣場走去,繞過巨型奢華的噴泉,來到停車場,男人便松開了手,羌蕪一語不發跟在后面,他都那樣說了,何況他還幫過她一次,她何必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 “小心!”前面走著的男人突然快速回身,身形敏捷的一躍飛撲過來,與此同時,耳邊擦過凌厲的風聲,羌蕪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陌夙壓倒。 男人見她沒事,摸出腰后的槍,視線緊盯右前方,忽然用槍指了指那個方向。 陌夙起身,拽著羌蕪的手臂讓她蹲在一輛車后,羌蕪鼻翼嗅到淡淡的血腥味,目光落向男人的臂膀,那兒布料裂開咯口子,有血滲出,“你受傷了?”。 陌夙朝傷口處掃了眼,“沒事,擦傷”。 羌蕪點點頭,到底不是自家男人,沒那么心疼。 “你待在這別動,”男人伸手撫了下她的肩膀,轉身大步朝外走。 來到一輛商務車跟前,陌夙握著槍的手朝深黑色的車窗玻璃叩了兩下。 車窗緩緩下降,露出幾張陌生面孔,陌夙朝里面掃了眼,嘴角緩緩勾起抹笑意,“行啊你們,真有本事,連我都敢射子彈”。 幾人見到他臉上皆閃過一絲慌亂,立馬推開車門下來,為首的男人垂著腦袋,“陌哥,你知道的,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那女人已經和炎少分開,仁哥想要她的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陌夙側過臉朝那邊看了眼,見羌蕪也正看過來,還朝他笑了笑,面色不見絲毫慌亂,陌夙微微一怔,她難道不害怕他和這幫要她小命的人是一伙的? 男人收回視線,伸手指了指自己胳膊的傷,“你們眼睛不好使,讓我流血了,怎么辦?”。 “陌哥,我們是朝那女人開槍……”。陌夙動作很快,幾乎是一瞬之間,只見他抬了下手,帶著消音器的槍聲發出悶悶的響聲,為首的男人突然伸手捂著右側的眼睛凄厲哀嚎起來。 殷紅的血從指縫間流溢出來,男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陌哥!”。 見陌夙拿槍又指了過去,似乎還不罷休,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想要勸說。 陌夙將槍調轉了方向,一槍打在男人膝蓋上,那人嚎叫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身后的人見狀紛紛跪在地上,“陌哥,手下留情”。 陌夙陰冽的眼角滲出淺淡笑意,“早知道討饒多好,滾吧”。 幾人抬著自己的兄弟,連滾帶爬的上了商務車。 陌夙抬起腳步走回來,羌蕪緩緩站起身,“走吧”。 她什么也沒問,但是有些事,也看的分明,只是陌夙似乎和那邊有些交情,她想知道是誰要她的命,卻是知道這話不該問。 陌夙也沒多說什么,帶著她來到一輛霸氣牛叉的吉普車前,羌蕪兩眼頓時一亮,視線不由朝男人看去,“你的?”。 男人斜睨她眼,嘴角笑意似有若無,似乎她在說廢話。 羌蕪走向駕駛座,躍躍欲試,“讓我體驗體驗”。 經??茨欠N動作大片,沙漠吉普車飛揚跋扈,沖出一道道沙曝險關,她還真想體驗一下那種自由奔放的感覺。 陌夙見她嘴角咬著明媚的笑意,臉蛋酡紅,不由挑起眉尖,“酒駕被查可是要拘留,你可想清楚了,一旦進去了我是不會管你的”。 男人口上這樣說這,修長的雙腿卻是自覺的走到另一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羌蕪學著男人們的口型吹了個帥氣的口哨,腳底一個油門飆向柏油馬路。 陌夙伸手扣好安全帶,嘴里卻道,“你可以再加點油”。 好吧,羌蕪來了勁,卻是知道這吉普車在市區里是開不起來的,她喝了點酒,本來酒量就差,陰天還起了很大的霧,這下將車開的左右搖擺,幸虧深夜馬路上車輛較少,她可以盡情發揮菜鳥技術。 羌蕪一路上幾次蹭上路牙石,甚至還有次差點沖出綠化帶,陌夙及時帶了把方向盤,這才化險為夷。 男人兩手交叉撐在后腦上,一個顛簸后視線不由朝她睨了眼,他怎么突然這么后悔,讓個醉鬼開車,陪駕的醉的也不輕,這不是好好的日子不過,自取滅亡嘛。 “喂,你行不行?”。 羌蕪開的正起勁,“你不是還好好活著呢”。 陌夙嘴角勾了勾,好吧,早知道讓流離來接他們了。 一輛黑色的加長豪車停在路邊,司機看了眼后車座的男人,上半身靠在真皮座椅內,一側的肩膀幾乎倚在旁邊的車窗上,雙目闔著睡的正熟。 司機轉過身,一抬頭卻見濃霧中一團綠色影子正歪歪斜斜朝這邊而來,速度極快。 司機急忙發動引擎,想要避開,那東西卻已經眨眼沖到了跟前,兩輛車不可避免的來了個親密接觸。 砰!—— 羌蕪摸了摸額頭上的細汗,完了,撞車了。 羌蕪朝副駕駛座看去,見陌夙正抱著雙臂斜靠在真皮座椅內,姿勢悠閑,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怎么辦?”。 陌夙聳聳肩,“什么怎么辦,賠錢唄”。 羌蕪朝他看看,“我沒錢”。 男人攤開兩手,“我也沒有”。 好吧,倆酒品人品巨差的人湊在一塊,一丘之貉。 羌蕪推開車門下來觀察車禍現場,陌夙也跟著下了車,司機望了眼扁下去的車頭,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他開車多年車技也是爐火純青了,出了這樣的車禍,委實憋屈啊,他小心翼翼朝后車座看了眼。 “炎少……”。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