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章 你心里藏著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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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蕪想起楠山破廟的那個夜晚,她被明信義帶出去后直接送進了墨嵐醫院,養了半個月的傷,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誰會想到一次竟然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 “說!誰的?”靳伯炎幾乎暴怒。 羌蕪別開眼,她知道靳伯炎和她冷戰了許久,他清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對不起”。 她這是承認了?承認她的背叛。 靳伯炎臉色冷的像是地獄修羅,偏偏嘴角扯出抹笑,“對不起?你哪來的勇氣跟我認錯?背叛我的下場你清楚嗎?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肯說?”。 羌蕪一張小臉蒼白如紙,攥著被角的手都在顫抖,她不知道要怎樣為自己開脫,肚子里的孩子說不過去,她咬住唇角,“炎,我不能說,求你別問了”。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雙肩,“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強迫你?”。 羌蕪搖搖頭,“沒有”。 男人扣住她肩膀的雙手收緊,力道大的似乎能捏碎她的骨頭,“你究竟在保護誰?藺晨,還是宋子煜?”。 他能想到的只有這兩個人。 “不!不是他們”。 靳伯炎緩緩站起身,修長的雙腿朝后退了幾步,羌蕪抬頭,見男人眼底嗜血的猩紅正在逐漸浸透出來,她激靈靈打個冷戰。 男人手指朝她虛空點點,“你等著,我會將他們兩個的rou一刀刀剜下來,送到你面前,我看你認不認”。 靳伯炎撂下狠話轉身就欲離開,羌蕪腦子一片空白,她來不及想太多,一把掀開被子下床,鞋也沒穿,踉蹌著追過去。 她緊緊抱著男人的手臂,“炎,不是他們,是另一個人,我有我的苦衷,暫時不能告訴你”。 靳伯炎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指強行掰開,男人臉上一道狠鶩劃過,手掌猛地卡住她的脖子,幾步上前將她釘在墻壁上。 “你心里藏著別人?”。 羌蕪后背抵著墻壁,臉色蒼白幾近透明,喉嚨口難受的厲害,呼吸不上來,她雙手抱著男人的手腕,“炎,別這樣,我……難受”。 靳伯炎手掌用力,他是真的想就這么掐死她,男人額角青筋直崩,咬牙一字一句道,“我怎么從沒想過你竟是這樣下賤,你睡在我懷里,心里卻想著另一個男人,羌蕪,你不覺得惡心嗎?”。 羌蕪喉嚨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眼前一片昏黑,她想,也許今天真的會死在靳伯炎手里了,“沒,有,我不是”。 “怎么?你是不是心里也有那么一點點位置是留給我的,你放不下,所以才來解釋?你沒想到會懷了那個人的孽種,你怕我殺了他是不是?”。 羌蕪知道,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靳伯炎不會放過她。 “我一開始放不下他,和你在一起是為你的錢,后來,我也慢慢喜歡上了你,炎,我心里有你”。 見她呼吸不上來,臉色白的像一張紙,男人猛地松手,羌蕪手掌捂著脖子,身子喪失了支撐般緩緩滑坐下去。 男人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睨著他,眼中彌漫著夭紅的狠戾,心口卻仿佛被人拿著長滿荊棘的刀,一刀一刀的捅上去,直到血rou模糊,疼的他每呼吸一口都是血腥。 最初將這個女人留在身邊,是因為她長得好看,身材好,他們的身體契合。 他寵她,是因為她是他靳伯炎的女人,只要她乖乖待在他身邊,他就是將她寵上天也不為過。 他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在他無限的縱容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了別的男人,甚至,從最初就藏在心里。 皮相好過她的女人,他靳伯炎一招手能排到南鞍市外。 他恨不得想殺了她,這個想法幾乎將他吞噬。 最終,卻是下不了手。 只是,他怎么可能還讓她好好活著。 他要她親眼看著,她心里那個人是怎么慘死在他手里。 生不如死,尤羌蕪,你就好好受著吧。 羌蕪大口喘息著,胸腔和喉嚨口舒服了些,不經意抬頭,見靳伯炎正緊緊盯著她,嘴角勾著抹淺淺笑意,弧度優雅,眼底卻清晰的映著……殺氣! 鷙狠又兇殘。 他要殺她? 他真不愛她了嗎? 羌蕪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眼,后背滲出涔涔冷汗,手腳也冷的幾乎麻木。 她告誡自己,尤羌蕪,快走!靳伯炎可能要殺你! 羌蕪顧不得許多,她扶著墻壁站起身,嘴唇蠕動,“我,我先下樓去”。 她等不及男人回答,便急急朝門口逃也似的快步而去。 靳伯炎目光攫住她,聞言嘴角的笑意慢慢加深,羌蕪轉身之際,男人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里,“背叛了我,就想離開這,是嗎?”。 羌蕪搖搖頭,“我餓了”。 男人強行摟住她的腰,而后推開臥室的門下了樓,羌蕪沒想到這么晚阿越竟然還在客廳里。 靳伯炎攬著她的肩,兩人坐在沙發內,男人命傭人將已經睡著的蘭姨喚起來,在廚房煮好了夜宵。 羌蕪是被靳伯炎抱到餐桌的,那動作溫柔依如往常,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可是羌蕪知道,這是靳伯炎怒急的表現。 男人就坐在她對面,手肘撐著桌面,一雙黑遂幽暗的眸子就那么盯著她吃,羌蕪其實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口便擱下筷子。 “吃飽了?”。 羌蕪點點頭,“飽了”。 “那好,”靳伯炎點根煙,徐徐繚繞的白霧中,男人看向她的視線冷漠而殘狠,“尤羌蕪,你跟著我也有段日子,既然你是為錢,我會滿足你”。 男人偏過頭,“阿越,去樓上保險庫取個箱子下來”。 阿越應了聲,轉身蹬蹬上樓,不一會功夫便下了來,將一黑色皮箱擱在餐桌上,而后打開。 是滿滿一箱子的美金。 靳伯炎抽口煙,修長的手指伸進箱子里抽出幾沓錢。 羌蕪只覺眼前一道白影砸過來,男人將美金一沓一沓扔向她的胸口,其中一下撞翻了粥碗,guntang的魚片粥灑在胸口,大腿上,疼的羌蕪倒抽幾口涼氣。 “你喜歡錢,跟我說,我給你就是了,何必這樣辛苦委身在我身下,同時還和你的姘頭私會,玩****羌蕪,你不覺得惡心,我還覺得臟”。 男人幾乎將箱子里的錢全部丟完,羌蕪胸口火辣辣得痛,她一句話不辯解,攥緊了手掌,努力讓自己別露出脆弱得表情。 這會,她就是哭出來,他也不會再心疼。 “你不是喜歡錢嗎?”男人夾著煙的手指朝她點了下,而后指了指腳下,“撿起來”。 羌蕪推開椅子,而后蹲下身,將地上的錢一沓一沓撿起來,靳伯炎瞇起狹長的眼角盯著她看,不由笑出聲來,“尤羌蕪,抱著你的錢好好過,我會命人將你關起來,這輩子都別想再出去,我關死你!”。 羌蕪手一抖,錢呼啦一下全部灑在地上。 “阿越,將她關進前院小樓,給她門上加鎖,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給她開門”。 “是,老大,”阿越走過來,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帶出去。 經過一個小型噴泉,前院有一座小樓,玻璃門,阿越將她推進去后便走了出去,她聽到落鎖的咔嗒聲。 羌蕪甚至沒有去注意四周的環境,她也沒有開燈,一步一步摸索著上了樓,她沒有走進任何一個房間,在走廊一側站定,順著墻壁蹲下身,將頭埋進膝蓋中,兩個瘦削的肩膀微微聳動。 我一生只渴望一人,將我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炎,那件事我不能說。 你沒殺我,我賭贏了。 我贏了,你還是在乎我的,可是,炎,我心里疼。 很疼。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