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跟我玩你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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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門再次被推開,侍應生擎著托盤進來,見里面氣氛怪異,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僵立的杵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羌蕪敏銳注意到隱匿在角落里幾名黑衣男人向這邊逼近,她心里咯噔一下,原本緋紅瀲滟的唇色漸染蒼白,后背冷汗涔涔,意識到不妙,眼尾悄然掃向一旁侍應生,他此刻正微微顫抖的杵著,鬢角的短發被冷汗濕透。 她急中生智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你快走!” 羌蕪用力推了把呆滯掉的侍應生,五指緊扣搶過他托盤上的頂級紅酒,手臂一揚,猛地砸在一臂之隔的墻壁上,玻璃應聲碎裂,一半的瓶身垮塌下去,有女人尖叫聲響起,殷紅淌過掌心,羌蕪一手執著瓶口處,起伏尖銳的裂口對準一屋子人。 “站??!誰敢過來,我便扎誰!”。 她眼尾瞥見侍應生被她推的趔趄在地,卻是反映極快的連滾帶爬沖出了包廂。 落在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手里,死的比百年后進棺材還慘。 包廂內一眾人幾乎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震懾到忘記反應。 進得來這里的人不是高干子弟,便是商業巨頭,竟被一個學生氣質的妞兒脅迫了? 藺晨一口酒嗆在喉嚨口,他甩開高腳杯,手掌撫著胸口猛烈咳嗽起來。 羌蕪知道自己以寡敵眾撐不了多時,趁他們怔愣之際腳步悄然后退,另一只手已經在背后暗中摸上門把手。 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實力,他們應該是專業打手或是保鏢,她只覺眼前黑影晃動,臂膀立時傳來被扯裂般的劇痛。 她被人挾制著手臂用力按壓下去,一側額頭重重磕在茶幾上,整個上半身被強行按壓在堅硬的琉璃石面上,有酒杯被撞倒,哐啷碎裂了一地,冰冷醇馥的液體淌過一側臉頰,**了她散下的發絲,狼狽的貼在臉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背后傳來男人冰冷平仄的聲音,“跟我玩,玩死你都有可能,是不是想試試?”。 她側臉緊貼堅硬的茶幾光面,睜眼正對大屏幕,此刻,那首曲子已經落幕,自動播放另一首英文歌曲。 她動了動身子,發現挾制的力道卻愈見加重,幾乎扭斷她的一條手臂,鉆心的劇痛從肩骨和手腕處傳來,她疼的緊咬牙關硬是不發出任何聲音。 “呵,炎少,這女人骨頭挺硬啊,不知道叫出來是個什么樣子呢?!庇腥诵χ{侃,就像雪地里加了一把冰雹,她只覺冷的寒徹骨髓。 “怎么,你還想試試不成?”另一人揶揄道。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靳伯炎居高睨了眼女子忍到顫抖的身子,那雙纖細的手腕幾乎快要折的變了型,而她竟然一聲不吭。 男人盯了半晌,涼薄的唇角微漾,他松開摟住葉茜西的肩,雙手交疊枕在腦后,矯健有型的上半身也隨之靠向真皮沙發椅背。 “阿越你們退下,晟子,她沒感覺,自然是意識不到錯誤?!蹦腥寺曇舻统恋?,挾著抹云淡風輕的散漫,仿佛習慣立于眾人之上發號施令的王者。 “知道了,老大?!卑⒃綆兹送讼潞?,晟子自然是挾著羌蕪的男人,對付一個女人他一人便足夠,冷冷掃了一眼趴著的女人,他手上力道加重。 “啊……!”羌蕪盡管是咬破了唇,牙關咬出血亦是忍不住這種漫長折磨的劇痛,她幾乎聽到了筋骨被拉斷的聲音。 一屋子眾人聽到這樣痛苦的聲音卻是肆意大笑起來,聲音難掩曖昧的興味。 這時,包廂門被人推開,走進來兩抹身影。 “呦,褚延,你這洗手間上的夠久的啊,還倆人一起,那種地兒,那味道,你們倒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