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狐,你不舉?
顯然一向不走尋常路的某人這次又來了個歪打正著,在大黃活見鬼了的表情下凹了個剪刀手——歐也,老娘生物什么的沒白學。 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想當年老娘朝五晚九的被九年義務教育奴役……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 大黃嘴角一抽想到她人界渾渾噩噩混吃等死的日子表示不想參與這個話題——沒別的,說多了都是淚啊,咋就有人天生就是歪打正著的命呢?能解釋這種現象的,估計也就懶人有懶福這一個說法了。用氣去屏蔽自身的腺體……腺體是什么東西? 腺體——額,你不懂,說了也是白說。豆丁撇嘴,鼓足了勇氣去看那蛇尾所過之處的景致。 現在倆人扒拉著石壁上方除了怕那蛇王抬頭什么都不擔心了,沒了后顧之憂還能欣賞一下石壁下方的玄機。 原來斷壁懸崖另有玄機,這從剛剛的機關中就已經能看出來了。只是這石洞中的雕塑什么的相當大氣磅礴,豆丁爪子撓撓耳朵,這不會是墓室什么的吧? 北漠也是這么想的,所以蛇尾帶上了尊敬意味的小心翼翼。四周各種各樣形態各異的蛇形雕塑昭示著這石洞的不同尋常,蛇尾掃過一塊花紋詭異的地板,所有的蛇雕紛紛亮起光澤。 轟隆隆的聲音顯然來自頭頂,某蛇瞬間抬頭。 之前的裂縫緩緩合上,盤踞在頭頂的是一條巨大無比的蛇雕,很顯然種族跟他是一樣的。太攀蛇眼神直直的看向一個方向,北漠摸摸下巴神色莫名的順著那方向看去。 呼,好險好險。小黑貓扒拉著蛇尾隱沒在太攀蛇雕的黑暗之處,大黃也努力隱藏。好在那蛇雕足夠大,隱沒這一貓一狗還是綽綽有余的。 原來剛剛兩人扒拉著的是一個蛇雕啊,從被北漠發現的驚嚇中回過神來豆丁爪子戳戳小白團,“喂,大黃,剛剛你是不是摳掉了什么啊,我聽見好大的聲響呢?!?/br> 額……大黃搓搓爪子,沒摳掉,只是不小心轉動了蛇眼的位置罷了。 蛇眼的位置?豆丁看向北漠所在的位子,期待著這讓她又怕又惡心的生物能被機關亂箭喘息嗝屁了。畢竟——這家伙據mama所說也是她男人中的一個……不行,這家伙要也是,她還不得整天戰戰兢兢? 天主保佑、佛祖保佑、玉皇大帝保佑、王母娘娘保佑,來道閃電劈死這惡心巴拉的蟒蛇吧! 念念叨叨的豆丁還有一臉無語的某窮奇沒發現,他們藏身的蟒蛇眼睛轉了轉不易察覺的勾起了唇角。 北漠顯然沒發現那妖嬈的母性眼鏡蛇有什么機關,再去看頭頂的太攀蛇,卻見那蛇眼儼然已經看向它處。原本長方形規規矩矩的蛇陣,已經在三人晃神的時候變成了圓形,就連空間也是如此。 豆丁爪子一滑險些掉下去,亮出鋒利的貓爪摳住太攀蛇雕的鱗片,她怎么覺得手下滑膩了不少呢? 再次順著蛇眼看向的方向游走去,北漠發現面前的母蛇跟其他的有所不同。她好像——很熟悉,而且……說不出的怪異。 糟糕,原來他給丁丁的不是貓眼而是蛇眼!那是他幼時去斷壁懸崖玩耍時撿到的,后來長老們說是一塊貓眼石他也就相信了?,F在看來,那顯然是跟蛇王腰間的蛇眼是一對的。發覺了這點的安泉瞬間就不淡定了,他要去救她。 “小狐,你去哪兒?”妖太后放下新兒媳敬的茶,臉色難堪的叫住兒子,“坐下?!?/br> “母后,兒臣找四長老商量點兒事兒?!卑踩D過身,眼中的敷衍一閃而過,“四長老有重要的事兒找兒臣?!?/br> “撒謊!四長老這兩天忙著醫治火樹銀花,昨天還特意來找哀家請了懿旨,發誓他只是因為醫者的執拗想要治好他?!毖蟛幻靼?,這扶柳他明明是很有好感的,怎么突然就冷淡了呢? 安泉是誰?九尾銀狐,狡猾是狐族的天性,而他注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只見他尷尬的轉轉眼鏡,溫潤如玉的臉頰帶上窘迫,“兒臣找他……拿點藥?!?/br> “藥?”妖太后眨眨眼睛沒聽明白,“什么藥?誰用的?” 扶柳也有些尷尬,因為早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并沒有……于是就以為他不喜歡自己,這么想著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從失落轉為同情。 因為狡猾的妖王殿下一臉他對不起她的表情尷尬的說他禁欲太久有點力不從心。 好吧,妖王殿下沒節cao起來,也是相當爐火純青的。不舉這種隱疾都yy的出來,不得不佩服某狐強大的心里。 扶柳當時就正能量的表明心思,就算他終生不舉也是不會嫌棄他的,因為愛是可以遮掩一切的。 聽了這話,安泉嘴角一抽……鑒于母后的威壓,他不喜歡也不好拒絕的太明顯,結果這女人心理也忒強大。男人不舉也能圣母瑪麗蘇的不離不棄。他只能說——呵呵,委屈你了。 頂著不舉的名頭他壓力很大啊,不過這理由是最好的不是嗎? 二十年的禁欲生活,后宮早就流言蜚語紛飛了好久了好嗎?這樣——其實是最好的理由了吧?嗯? “母后~您別問了?!狈隽鴵u搖妖太后的衣袖欲言又止,“殿下,殿下就是去給兒臣拿些……拿一些容易受孕的藥罷了?!?/br> 妖太后從扶柳的扭捏中發現了什么,臉色一冷就要捏住扶柳的手腕。扶柳迅速收回卻還是被擒了個正著,“母后……我……” “小狐,你不舉?”一個激動說出口,妖太后對于后宮的流言蜚語還是知道一點兒的。說出口就后悔了,她擺擺手,“你們,都給哀家退下?!?/br> 宮女們本就豎著耳朵聽,如今這欲蓋彌彰更顯效果。安泉略顯尷尬的低頭,眼神中有些得逞唇角卻勾起一抹苦笑,但愿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跟丁丁,最后能夠在一起。 一雙手扶了扶他的肩膀,安泉抬起頭,“母后?!?/br> “唉!”妖太后嘆口氣,“哀家就是怕你如傳言所說,沒想到你還真……罷了罷了,快去找丹青看看?!?/br> “是?!?/br> “你愿意告訴扶柳,看來也是動了真情??煨┲魏媒o哀家添一個小狐貍才是正道?!毖笳f著言語中盡是對扶柳的滿意,“母后是不會介意扶柳的出身的,這孩子想來都是有主見的,又識大體,你可不要辜負了她?!?/br> “兒臣知道?!?/br> “柳兒,你介意——” “兒臣不介意?!狈隽砻餍嫩E,“兒臣愛殿下,生死相隨、不離不棄?!?/br> “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妖太后揮手讓安泉離開,這才算是真正承認扶柳的地位。之前,之前當然僅僅只是為了氣一下那拿不上臺面的青蛇罷了。這才撮合她手下得力的宮女扶柳與自家兒子。 卻沒想到兩人真的對了眼,妖太后得知以后很不放心的找了萊明去算安泉的姻緣。當然,是在二人成親以后。所以早上扶柳給她敬茶的時候,她才如此的和藹可親——那孩子是她兒子命定的人,又是如此的端莊典雅識大體。雖然出身不好,但那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安泉得了批準直接走人,他再不能多等一秒。 那蛇王向來是***無度的主,他怎么能不擔心呢?之前那些個男人雖然他也恨得牙癢癢,但這種威脅還是不存在的。 齊天愛她尊重她是絕對不會發生婚前性行為的,而那寒修野在面對丁丁雖然愛的深刻卻是帶了點自卑,真真應了一句話——愛到深處是卑微,他連愛意都小心翼翼的在表達,自然不存在跟豆丁這樣那樣的情況。 小閻羅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這種問題子虛烏有。而那烏木玲瓏一個心思的想要逃開,跟在豆丁身邊也是看戲的湊熱鬧的成分多一些,他自然也是不擔心的。 可是北漠不一樣。 蛇,陰森、冷血。他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收斂是什么東西。對于他來說,跟一個不喜歡的女人這樣那樣都再正常不過,更何況是他命里的女人呢? 再加上丁丁在發情期,說不定半推半就就從了那yin蛇。這么一想,妖王殿下整個人都不好了。聯系妖族大批妖類集體發春的現象,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北漠是他最大的威脅…… 豆丁袖口有什么東西不安分的躁動,在北漠捏住腰間的貓眼石試探性的填入母蛇的眼眶里的時候。她袖口一沉險些墜落。 果然是母蛇的眼睛,北漠勾唇莞爾,可是另外一只眼睛在哪里呢? 之前一只被認為是貓眼石的某蛇眼在回歸原位的時候散發出淡淡而柔和的光,那金綠貓眼石中間的亮光漸漸大片真正恢復了蛇眼的狠厲奪目。 整個空間亮起來,北漠蛇尾一甩化成修長有力的雙腿站定,“另外一只眼睛在哪兒呢?” 相較于下面某蛇的悠閑,豆丁這邊可是在跟沉重的袖口做著最后的斗爭。大黃察覺動靜伸出爪子想要幫忙,卻一不小心碰到了太攀蛇雕發出細微的聲響。 北漠耳朵動動抬起頭,正對上兩只可憐巴巴的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