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只是遲早的事
蕭骕來到海邊的療養院時已經是夜晚。 海風很冷,耳邊徜徉著海潮聲。 “蕭先生,童小姐已經睡著了,可以進來了”手機上的短信寫到,發送時間已然是兩個小時前。 指節中的煙越燃越短,男人明明已經感受到了那股錯誤的guntang卻還是不舍得松手一定要猩紅的煙燼燙到肌膚,燙回自己的理智。 明明都那樣了,還是想方設法地要見她一面,想方設法地監視她。 蕭骕掐滅煙,彈掉西裝上沾染的灰,下了車。 別墅的門打開,黑暗廚廳里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蕭骕皺皺眉往里走去。 “哐當哐當”小酒瓶碰撞的聲音,女孩穿著單薄的小背心坐在冰箱前,白天扎的兩小辮子在睡前沒有解開松垮垮搭在胸前。 她正在坐在冰箱前端著盤子吃蛋糕,手中蘸著奶油送到嫩紅的舌尖,緩緩發育發略微成熟的果實將胸前的白色小背心撐起,偷吃被抓時抬頭看著他的眼神懵懂又無辜。 蕭骕知道她還看不見,但只是那雙眼睛的時候他還是感到緊張心悸。 “阿姨......是你嗎?” “這個...這個飲料好好喝........可是為什么我的頭暈暈的?!?/br> “你扶我回床上睡覺覺好不好?” 女孩跪在地上,展開雙臂等著他來抱,空空的酒瓶子咕嚕咕嚕滾動,她醉得厲害。 男人蹲下身緩緩抱住她,卻不想被少女一個用力推到了地上。 手幾乎是反射性地護著她的腰,抱緊。 “哥哥......”昏暗的冰箱燈照著兩人相擁的身影,女孩窩在他懷里,眷戀委屈。 她能看到他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到底喝了多少,才會這樣毫無防備地靠近他。 蕭骕現在還清楚地記得那天她在法庭上的話。 “哥哥......”少女攔著她的脖子親昵地叫。 “你喝酒了......我去叫護工”男人掰下她的手,推開她。 “我沒有!”女孩像是生氣了,把他壓在冰箱門上就那么俯下了身,軟滑的小舌頭帶著冰滋滋的涼意滑進嘴里勾舔,奶油的清甜散去后是微弱酒精味,那么弱,卻足夠讓蕭骕失控。 “童一糯,接觸,禁止”蕭骕掐著她的腰把她拉開,隱忍到手背上布滿有力的青筋,“這是犯規。 “哥哥是不是討厭我了?”女孩坐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氣息甜美迷人,“哥哥,?我好想你,你為什么不來看我?” 喝醉斷片的一糯完全忘了之前發生的事,她只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她很在乎,在乎之中又夾雜著化不開的——難過。 “哥哥......”女孩跪起身,手伸進小裙子里,勾著白色的小布料往下褪,“我知道哥哥最喜歡這個了”,女孩把腳踝上的布料扯下來,揉成一團塞進男人手里。 手中的布料帶著粘膩濃稠的清液,都濕透了。 在西藏的那個晚上,她也是這樣,吻一下就情動得不行,往他懷里賽。 “都給你,求你不要......不要想著cao糯糯?!?/br> “童一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男人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怕被cao,還敢做這種事?” “躲?你躲得掉么?” “cao你,只是遲早的事?!?/br> 法外狂徒——蕭骕 禁觸令算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