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h)
確認了纏綁住他手臂的白綾很結實,她才開口。 “既然說好了是我來,那你不許解開?!?/br> 月白乖巧的點頭,即使她不說自己也會盡數承受下來。 畢竟一天的痛苦總比一個月的折磨要輕得多。 拋去失控時的狂猛,她還是很滿意他此刻的溫順的。 “那我該從哪里開始好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沒有什么規律,就是一副懶洋洋的姿態想到哪摸到哪里。 狀似無意實則故意,她越是沒有章法,就越容易讓他想要更多。 “嘶呃……輕輕……” 可越是這樣,他便越覺得自己體內的火被她指引聚集到了一處,跟著她的指尖游走。 每到一個位置他都會難以自控的發出喘息,被摸到最后甚至有些忍耐不住。 “嗯哈……輕輕……摸摸那里嗯……”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他身下的褻褲已經被支了起來,昂揚著的頂端甚至暈開了一團水漬,透著屬于rou菇淡淡的粉色出來。 身處于發情期的他身體格外敏感,只是被她微微逗弄便會輕易的被勾起欲望。 甚至說……哪怕不需要發情期,他也會因她的觸摸掉進欲念的深淵。 木婧自然不會滿足他,指尖從他的胸膛緩緩劃到腹肌,感受著他的輕顫然后將整個手掌都按了下去撫摸摩挲。 他的身體在她的摸索下漸漸緊繃,她便又將手緩緩撫摸回了他的臉上。 她湊得極近,近到他只要微微抬頭就能親到,可他越是抬頭她便后退半分,剛好又是他一個抬頭就能觸碰到的位置。 有些氣急,但又覺得理應如此。 他的輕輕本性便是帶著一絲記仇,尤其是他在水里折騰她那么久,她不報復回來才有鬼。 而且仔細想想,他不就偏愛她的這點壞心眼嗎。 察覺到他差那么一點就夠到她的嘴角染上了笑意,見他寵溺的看著自己她便也沒再閃躲,在他唇上黏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吻自然是食不知味,讓他甚至有些覺得還不如剛剛親不到的自在。 “輕輕……再親親我……” 他期待的張唇伸出舌頭去夠,用沒被捆住的雙腳勾住她的腿把她往自己懷里壓。 “你……” 她踉蹌一下倒進他的懷里,他便乘機親上她的唇,舌頭長驅直入,直接奪走了她的聲音。 事情發生得太快她都忘了自己會法術,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推開他站起來。 “你耍賴!” 月白無辜的歪頭:“輕輕,我沒有解開?!?/br> 說罷他還晃了晃自己被反捆住的手臂,上面的結還完完整整的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木婧有些生氣,他這分明就是鉆她話語里的空子。 她擺了擺手,便又出現一條白綾將他的腿捆在了巖石上,就連他的尾巴也沒放過。 這下他完全動不了,腿還被分開,完全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隱隱察覺情況朝不妙的地方發展,不過她越是這樣他便越好奇她之后想做什么。 他期待的想搖尾巴,這才反正連尾巴都動不了。 不出意外的話事情肯定往更壞的地方發展了,但看著她臉上那得意的笑容,他覺得應該也沒有太壞。 他們之間好像陷入了什么詭異的玩法,誰過分的欺負對方一次,便會有人反過來將那一次再施展回對方身上。 但自己并不討厭這種發展,因為無論是誰欺負誰,他都能從中得到快樂。 只是這一次他好像有些想得太簡單了。 他只見她從他的尾巴上扯下來一撮毛,施法將拿撮毛變成了一只毛筆在他胸口上輕刷起來。 是自己的毛沒錯,但這樣掃著皮膚,有些癢癢的卻又有些扎。 果然還是學壞了啊她。 但思及此處他又忍不住會想,究竟是她學壞了還是本身就這么壞。 乳尖已經挺立得發漲,她手里的筆卻連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喉嚨干澀得厲害,吞咽完全無法止癢。 被自己粗糲的尾毛刺激著,讓他甚至有些覺得還不如被她啃咬或者手指揉捏。 尤其是現在自己還被綁著,噴薄的欲望更加難以釋放,讓他難受至極。 “輕輕嗯……捏我咬我都可以……別……呃哈……別再這樣……了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