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順毛
安娜在神殿里住了叁個星期,戰爭沒有那么快結束,所以她也出不去,她手腕上一直系著用哥哥和她的頭發編的繩子,如果馬庫斯有危險,她是能感覺到的,繩子一直沒有反應,但也無法知道戰況,所以她只能干著急。 作為鄰國,公國對王國和帝國向來禮遇有加,神殿里也分別有著裝飾玫瑰和裝飾百合的私人圣所,供重要的客人使用。安娜現在就住在霍斯廷的圣所里,里面有祈禱室和辦公室,有愛神的小型雕像,也有休息的房間,還有頗具規模的圖書館。 神殿之間有特殊的通訊方式,不同神殿之間的神官用一種特殊的水晶溝通,通過水晶點燃一種火焰,來自其他神殿的神職人員就能與這里的神官聯系,甚至能在火焰中看到對方。 有一天安娜經過主殿,聽到大郡主吉賽爾的聲音,她正與愛神殿堂的神官交談,同時她也發現了安娜。 吉賽爾對安娜出現在艾德那的神殿感到很意外,安娜只能回答她是來旅游的,會在公國住一陣子,她向吉賽爾問起母親的情況,吉賽爾告訴她,黎明神殿過些時日有慶典,如果安娜想見席琳夫人,可以在午后慶典稍歇的時候,通過水晶與夫人見一面。 到了第四周的某天,安娜向神殿借了水晶,母親卻沒有如期出現,安娜等了幾個小時,從黃昏到晚餐之后,水晶都沒有動靜,安娜靠在紅絲絨的長榻上睡著了。 她被神殿外的動靜吵醒,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西澤爾竟然突然回來了,他進神殿之前,身上的盔甲還帶著血跡,門口的神職人員替他施了凈化術,安娜出了休息室,站在大理石臺階的上層,話還沒來得及說,皇帝已經邁上臺階抱住了她。 “陛下,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提前回來?”他的盔甲在進來時被凈化過,不染塵埃,但是殘留著淡淡的血氣。 “結束了?!?/br> 安娜大吃一驚:”這么快?!” “你為什么這么吃驚,看不起我國的實力嗎?” “我聽說,那是一群很麻煩的敵人?!碑吘乖谠骼?,帝國花了四個多月才結束戰爭。 “我們最初預計時間需要叁個月,從冬青領過境縮短了行軍時間,能順利結束,確實要感謝你?!彼驹趷凵竦牡裣袂?,捧起安娜的臉頰吻她,帝國軍經過太平的冬青領,在滿血的狀態下,戰爭提前結束了。 “還有一件事,王國軍這次遇到的獸人的確和常見的不太一樣,那群強獸人非常狡猾,我們的戰事結束,與王國軍合流,兩支軍隊合力,那些獸人也很快被驅逐了?!?/br> “馬庫斯現在在哪里?” “王國軍正在休整,你明天就可以見到他了?!?/br> 她這些日子為哥哥擔心得覺都睡不好,聽到他這么說眼睛終于亮了起來?;实蹍s有點不高興,雖然是親兄妹,但他還是忍不住有點吃醋,他連夜趕回來見她,她現在就在他懷里,可她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也受傷了,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嗎?” “???哪里?” “我吃醋了,心里滴血算不算?” 西澤爾抬頭看到安娜身后的玫瑰標志,他推著安娜進了房間,并反鎖了門。 進入房間以后,西澤爾把她抱起來,放在女神雕像前的絲絨長榻上,他一身的盔甲還沒卸下來,抱她的時候很小心,隔著盔甲,感受她身體的溫暖和柔軟。 安娜倒在長榻上,紅發從榻上灑下來,皇帝推高她的裙子,她感到自己身下一涼,驚慌地想要合攏雙腿,但西澤爾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腿,比在神明前還要虔誠的態度,西澤爾在她面前像騎士一樣半跪下來,俯身,含住少女腿間的花瓣。 “啊……”安娜喘出一個顫音,皇帝的guntang的嘴唇接觸到柔軟的花蕊,就像他剛才用力吻她那樣,不客氣地壓上去,與她的羞處接吻,并含住花瓣,發出一種吃冰淇淋的聲音,吃得嘖嘖有聲,舌頭伸出來,舔開少女緊閉的花道,用粗糲的舌頭抽插勾弄,吸得她流出水來。 “哈啊……”她不是第一次被西澤爾舔,但這次卻格外下流,安娜的臉頰燒得通紅,因為羞恥幾次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他靈巧的舌頭玩得渾身顫抖,大腿的肌rou不住收緊,讓她像觸電一般把屁股抬起來,顯得她好像在積極合作,把自己的rouxue送到皇帝口中,下體汩汩涌出愛液,西澤爾絲毫不客氣地用舌頭卷到嘴里,甚至咽下去。 “嗚……嗯……嗯……嗯……”皇帝在玩弄她的陰蒂,用牙齒輕輕地廝磨,嘴唇含吮,甚至會惡意地吸起來,然后用舌頭反復舔碾,安娜顫抖著高潮了,蜜xue里淅淅瀝瀝地滴下水來。 皇帝卸下他的盔甲,在神明的殿堂里zuoai是褻瀆的,但是在愛神的殿堂里意義特殊,因為愛,尊貴的皇帝為她放下武器,為她卸下所有裝備,心甘情愿地跪在她面前,取悅她,服務她。 安娜的衣服也都被脫下來,他覆上她的身體,這個長榻安娜躺上去綽綽有余,但是以西澤爾的身高就顯得有些擠了,他的性器又粗又長,現在完全勃起,像個駭人的兇器,抵在少女濕透的入口緩緩沉入,漸次擠開狹窄的甬道,溫暖緊致的裹纏讓他也滾下汗來,多少次了,她還是跟妖精似的。他把手伸到安娜身后,托起她的腰臀往自己股間按,一插到底。 少女的呻吟被西澤爾的吻吞下,開始挺腰插她,劇烈地撞擊她的股間,絲毫不介意地發出響亮的拍打聲,攪xue的滋滋水聲,粗硬的性器不住擴張少女的嬌xue,膨脹鼓起的筋脈和飽滿的rou冠反復刮蹭著嬌嫩的yindao內壁,撐得實在是太滿太滿,媚rou和陰蒂被皇帝雄壯的性器不停扯動,汁液飛濺。 在絲絨榻上zuoai畢竟不像在床上,因為空間狹小,被撐滿占有的感覺更加強烈,逃無可逃,他一手撐在榻上,另一只手握著她的rufang,嬌嫩的rutou在他的指縫間挺立起來,腹部線條充滿了張力,挺腰一下下地沖撞,集中力量楔進她的體內,背部虬結的肌rou獸性地起伏著,少女雪白的雙腿分開,掛在西澤爾的腰間,她被插得身體反復彈起,嫩滑得像乳脂一樣的肌膚不住地膩著西澤爾結實的肌rou,就像愛神委身于她作為戰神的情人,絕對的女性的魅力和男性力量形成反差,又極致地結合。 “嗯……唔……嗯……西……西澤爾……嗯嗯……?。?!”安娜眼眶發紅,被cao得眼淚都出來了,她之前被西澤爾嘲笑,下次zuoai別喊那么響,可是他輕易地就能撕開她的矜持,用他的性感和rou欲,激情和技巧征服她。 少女yindao里的敏感處反復被男性的roubang頂到,身體就像被撞開了什么開關,安娜在他身下抽搐顫抖,高潮的時候堆積的快感被點燃爆開,從下體蔓延到全身,西澤爾也喘得像野獸一般,狂熱地加快速度,在她蜜壺深處射出來,安娜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破碎了,她被插得噴水,愛液淌到地毯上。 安娜這次做完感到特別累,仿佛經歷了一場長跑,她呼吸急促,半天都沒緩過來,腿都沒力氣合攏了,沒想到皇帝卻再次欺上來。 “啊……現在不行……”雖然抗議著,但身體依舊被填滿了。 這時,放在愛神雕像前的水晶突然燃起了火焰,安娜嚇得差點呼吸驟停,皇帝也終于停了下來。 是席琳夫人的聲音:“安娜?” “mama?” “我很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我不得不應付一些必要的社交,為什么我見不到你?你在哪里?” “噢……我……這里的圣壇比較高,我只能站在低一些的地方,很抱歉這樣聯系,我現在一切都好?!?/br> 母女相互問候近況,西澤爾雖然不說話,但依然摟著她不放手,性器深深地楔入她體內,半點都沒有軟下去,她被撐得很難受,不得不在這樣難堪的處境下和母親交談。 “有一件事,現在說或許有點早,你應該知道,我和馬庫斯總是會收到來自各種家族的打探,關于你的婚事?!?/br> “我現在不考慮這個……”西澤爾突然挺腰撞了她一下,安娜身體一軟,趕緊捂住嘴才沒有讓呻吟漏出來。 “但有一封來信非同一般,安娜,你知道陛下,我說的是阿特希德帝國的皇帝,他想娶你嗎?” 安娜睜大了眼睛回望西澤爾,而他瞇起眼睛,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現在知道了?!彼袣鉄o力地說。 “但我不明白,陛下是什么時候看上你的,你對陛下熟悉嗎?” 她要怎么回答母親的問題,她和西澤爾現在的距離為負,無論如何也談不上“不熟”,但認識西澤爾的方式卻是非正常的,安娜于是亂答:“我不知道,也許是見色起意吧?!?/br> 母親立刻反駁她:“你怎么能這么說,難道就不能是一見鐘情?” 皇帝把頭埋在少女的頸窩間,其實安娜說得不算錯,他們的關系就是從床上開始的,先上床又怎么樣,他現在只想要她。 席琳夫人突然說:“安娜,你不會,還沒忘記路易吧?當時你們分開的時候,你哭得那樣傷心?!?/br> “不……不是……”安娜連忙否認,但她感覺到西澤爾的身體突然僵硬了。 但席琳夫人還是繼續說:“你過去這半年已經拒絕了無數想要追求你的人,母親并不是要催你結婚,但你們既然已經不會在一起,放下他吧。你為路易做的那些傻事,得到的教訓也夠了,母親不會強迫你接受并不喜歡的人,即使你曾經被迫委身于對方,我不想深究,不過……” 眼看席琳夫人越描越黑,安娜驚慌失措地從皇帝懷里掙脫出來,手艱難地伸向高處的圣壇:“mama,在這里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時間到了,這件事等我回王都再說?!彼龘軇铀У鬃凝X輪,切斷了聯系。 強壯的手臂把安娜一把撈回來:“被迫?和不喜歡的人?”西澤爾對號入座,他當然不指望安娜一開始就喜歡她,但是,在他們有過那么多次熾熱的rou體結合之后,她愛的還是別人,高傲的皇帝怎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你一直在想著別人,和我zuoai嗎?” 歪打正著,但妒火中燒的皇帝現在變得很嚇人,安娜想要不干脆把實情告訴西澤爾算了,可是她一動這樣的念頭,糟糕的回憶就讓她應激得渾身發抖,安娜氣餒垂下頭:“陛下,我很抱歉玩弄了您的感情,要不,您放棄我吧?!?/br> 這樣更糟了,西澤爾一把將她抱起來,轉身進了深處的房間,她被丟在床上,皇帝也跟著壓上來,她的身體陷進柔軟的床墊里,他目眥欲裂地說:“你想都別想?!?/br> 皇帝看上去像是一只盛怒的雄獅,她即將要受傷害了,但安娜立刻爬了起來,主動靠近西澤爾,赤裸的女體柔軟又溫暖,帶著少女的芳香,緊貼著他精赤強壯的身體:“陛下,不要生氣,相信我好嗎?” 他繃緊的肌rou里藏著憤怒,如果他今夜帶著怒意去發泄她一定會承受不住的,可是她的溫柔讓皇帝稍微軟化了一點,但看起來還是很不愉快,西澤爾抬起安娜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對你只有利用價值嗎?” “不是這樣的?!?/br> “證明給我看?!?/br> 安娜拉起西澤爾的手,放在她飽滿的rufang上,皇帝握住少女豐盈的乳rou,食指和拇指搓動著嫩紅的乳尖,少女面泛潮紅,輕輕地喘息起來。 她再次靠近,用手握住他粗壯的性器,曾經無數次占有她的身體,在她體內沖搗,就這樣握在手里,他的灼熱和分量,在她柔軟的掌心里硬起來,鼓起的筋脈猙獰駭人。少女驚駭地看著,雖然很緊張,但還是張開紅潤的嘴唇,含了進去。 西澤爾睜大了眼睛,大手插進少女的紅發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娜臉色潮紅,眼睛也是泛紅的,柔潤的紅唇把他的性器含進去一半,微微地點了點頭,柔軟的舌頭接觸到他roubang的前端,吃力地,慢慢地,把他的roubang吃進去。 口腔溫暖的觸感和性交并不太一樣,她退出來一點,又主動含進去,呼吸急促,發出悶聲悶氣的喘息,赤裸的豐滿胸脯上下起伏。 西澤爾按住安娜的頭,開始挺腰在少女的嘴里進出,她很艱難才能把他的roubang含進去,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rou柱,馬眼里滲出的液體也流到她口中。 這女孩到底還有幾幅面孔,像天使又像魔鬼,像妖精又像女巫,成功地把他剛才的盛怒和剛硬的內心軟化,她跪在他面前替他口,但感情上他所處的位置卻遠遠低于安娜。 皇帝的roubang在少女的口中進出,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不時頂到喉間,她受到刺激,嘴唇將他的roubang吮得更緊,唾液順著少女的嘴角留下來。 房間里混合著各種氣味和聲音,神殿里特有的香氛的味道,以及本不應該發生在這里的性事的曖昧氣息,少女辛苦的呼吸,和皇帝的粗喘,西澤爾加快速度,在安娜嘴里進出抽送,他突然從她口中抽出來,噴出的jingye濺到了少女的臉頰和嘴唇上。 他輕柔地抹掉安娜臉頰和嘴角的液體,眼神恢復了他們重逢時的樣子,他把安娜推倒在床上,拉開她的雙腿,夜晚還長,他們有足夠的時間繼續zuoai。 圣所深處的呻吟和喘息一直持續到后半夜,安娜一動不動地睡在西澤爾懷里,皇帝枕著手,饜足但毫無睡意,想著剛才風波,令他憤怒,醋意翻騰,可是又會對她心軟,實在是生不了她的氣,如果安娜不愛他怎么辦?西澤爾心里產生一陣恐慌。 他的手撫摸著少女赤裸的身體,起身去吻她,無論如何,這女孩已經是他的摯愛,發生什么他都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