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兄妹 ha oj u1.co m
安娜把眼睛哭腫了,下午馬庫斯回到莊園,她只能避開不見,晚飯也沒有一起吃,讓女仆把食物端進房間里。她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看眼睛,試著用魔法去消腫,感覺還是有點怪,但至少可以去見人了,哪怕哥哥問起來,推脫沒睡好,也不會引起懷疑。 馬庫斯在安娜房間同一層樓的起居室里,他剛剛吃完早餐,仆人們正在把餐具都端出去,另外一批人換了咖啡上來,他坐在一個長沙發上,面前的桌子擺著一大堆地圖。 等帝國的軍隊過境,馬庫斯也要帶著王國軍離開了,她實在是不希望哥哥離開,對于即將到來的危險,安娜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 馬庫斯看到meimei,他只是笑著問她昨天睡得怎么樣,看她狀態不好,他要求女仆早上別去打擾她,又問她早餐吃了沒有。 安娜走到他身邊坐下,雙手圈住馬庫斯的手臂,把臉頰貼上去。離開王都的這段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她幾乎忘記還有很多麻煩需要處理。 馬庫斯畢竟和其他人不一樣,雖然安娜心理上有點錯位,但是她能感覺到血緣相近帶來的影響,依賴哥哥不會有太多心理壓力,犯錯也不必太擔心后果,加好感也不太有用,總不會真的在一起,也許萊茵堡有一天會多一位公爵夫人,但至少在那之前可以放心黏著他。 “你心情不好?” “你可以不去嗎?” “獸人秋天總是會sao擾邊境,不及時攔截,王國內的很多城市會受影響?!?/br> 意料之中的回答,還是不打擾他了,雖然哥哥不會趕她走,但一定會影響他的專注。安娜決定離開去找點自己的事做,但馬庫斯推開了地圖。 “你想去教堂看看嗎?” “現在嗎?”今天既不是禮拜也沒聽說有任何慶典。 “泰因的大教堂有一個女神殿堂封閉了兩年,上個星期才翻新完畢,現在里面有生命女神的雕像和她的十二個使者,你想去許愿嗎?” “我要去的,帶我去!”安娜立刻站起來。 生命女神,當然要去許愿了,為了哥哥也得去。 女神殿堂剛剛翻新完畢,還沒有正式開放,泰因在冬青領之內,教堂幾天前派人送來了消息,希望他們兄妹一起去看看結果。 現在不在禮拜的時間,教堂人煙稀疏,游客也少,只有個別神職人員經過,安娜在女神的雕像前站了很久,她非常虔誠地祈禱,希望女神保護哥哥。 祈禱結束之后,安娜掏出一塊金幣放進了捐贈箱里,但四周卻不見馬庫斯??锤嗪脮偷剑簓 e hua 4. “馬庫斯,你在哪里?” 主神像兩側的雕塑是生命女神的十二個使者,每座雕像后面修著祈禱間,其中一間傳來馬庫斯的應答,他站在其中一個祈禱室的告解隔間里,正在看著什么東西。 “你覺得這個需要擦除掉嗎?” 祈禱室由叁個房間組成,最外的大房間供祈禱用,供奉著圣像,里面有兩個單人隔間,供傾訴的信徒和傾聽的神職人員使用。這十二個隔間接受捐贈,出資人可以根據家族的偏好設計內飾,其中告解室里會刻上出資者的名字。 這個小房間非常狹窄,馬庫斯個頭高大,無法同時容下兩個人,他必須要先出來安娜才能走進去,告解室里的小標簽用花體字寫著:安娜amp;路易。下面還有一行小字:永遠在一起。 安娜一下子漲紅了臉,是她十四歲的時候硬要拉著路易來捐贈了這間祈禱室,還刻上了名字,最下面那句措辭現在看起來有點幼稚,但她發現自己對這件事竟然有印象。 一開始是難為情,然后就是難過,傷心還不由她控制,馬庫斯看著meimei的表情,“我知道了,我會找人擦掉的?!?/br> 他走進來,捧起安娜的臉,幫她把眼淚擦掉,安娜淚汪汪的捧住哥哥的手,馬庫斯耐心地等了好一會兒,讓她平復心情。 為了放進十二個祈禱室和主殿的女神像,告解室修得相當窄,馬庫斯不得不偏著肩膀才能出去,他心里想著等下做點什么哄安娜開心,神殿的安靜突然被打破,他剛想推開門,面前一聲巨響,有什么巨物掃在門上,門被重重合上,外面傳來了男性和女性的輕佻笑聲。 “親愛的meimei,好久不見,我實在是太想念你了?!?/br> 外面傳來女性沙啞的放肆笑聲,然后是舌頭糾纏的聲音,他們在深深地接吻。 “我的好兄長,在這種地方,會不會被人發現???” “這間神殿還沒對外開放,沒人會來的?!眰鱽韺捯陆鈳У穆曇?。 熟悉的服飾從雕花的窗格飄過,是一對蜥蜴人,其中一個穿著神職人員的服飾,從他們的話語可知,這是一對兄妹。 蜥蜴人本性yin蕩奔放,沒說兩句話就直奔主題,男蜥蜴人將自己的meimei雙腿提起來抵在門上,撞得告解室的門咯吱作響,馬庫斯眼疾手快地把門反鎖,然后把安娜拉到視覺死角處,兩個人一起跌在地上。 交歡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蜥蜴人的喘息聲非常粗重,有明顯的獸態,rou體拍打,在體內攪動,那咕唧咕唧的水聲粗糙又刺耳,那名女性的尾巴支撐在地上,被干到興奮的時候摟著她的兄長一頓亂喊,尾巴掃在門上啪啪作響。 告解室里實在是太擠了,安娜只能伏在馬庫斯的懷里,聽門另一邊的蜥蜴人干到爽處亂喊一氣,過了一會兒,安娜小聲說:“他們這個種族,兄妹通婚,是合法的吧?” “好像是這樣?!瘪R庫斯干巴巴地答,但情緒就沒有這么穩定了。 隔著一扇門的另一對兄妹在興奮之余開始喊起了自己的語言,用詞粗俗,而那蜥蜴女性的身體開始大幅度地上下顛簸,狂野地大叫,而那個男蜥蜴人也非常多話,語速非??斓卣f著些不堪入耳的話語,馬庫斯聽得差點石化,那名蜥蜴女性,身體上可以進入的洞都被強行填滿,而他的兄長一邊用長長的舌頭在她的嘴里攪動,并喘著問她舒不舒服,尾巴好不好用,還有一些更下流的言辭。 “那是……蜥蜴語嗎?”安娜伏在他懷里問。 “聽不太懂,口音太重了?!彼Z似的對安娜說。 現在才剛入秋,還有一段短期的炎熱天氣,他們依然穿著夏裝,馬庫斯只要低下頭就能看見meimei雪白的脖子和肩膀,胸前的柔軟貼著他的胸膛,平時兄妹倆會在道別等場合簡單地擁抱一下,這在家庭成員之間沒什么大不了??墒且坏┮庾R到安娜身為女性的體態,有別于男性堅實肌rou的柔軟和性感,肌膚深層散發出來的幽香,這樣長時間的緊貼,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他們還被擠在狹窄空間里,又悶又熱,外面的蜥蜴人過于持久,漸漸衣服被汗水濕透,黏在身上,身體上的接觸就變得更加尷尬。 馬庫斯突然把雙手放在安娜的腰上,輕輕把她往上舉了一下,讓她坐在自己身側,只是短短的幾秒鐘,馬庫斯很快松開了手,少女的腰肢纖細,那種不可思議的柔軟和曲線的觸感卻好像還留在他手上,那種感覺,像有一只小貓的爪子,抓得他心里難耐又忘形。但總比被安娜發現另外一件事好,馬庫斯剛剛發現,他對安娜,對自己的親meimei起了生理反應。 但房間太窄了,馬庫斯自己走進告解室都需要側著身子,無法同時塞下兩個人坐在一起,安娜不得不伸手環抱住哥哥的胸膛,他的手也沒地方放,只好摟著她,但安娜很識相,干脆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低下頭蜷縮在他身邊。 門外的叫喊和交歡的聲音好像都在遠去,房間里彼此的呼吸卻越來越清晰,馬庫斯感覺到安娜在他身旁動了動,她拿出一塊雪白的絲綢手帕,按在他淌著汗水的脖子上。 馬庫斯按住安娜的手,擦掉了淌落如雨的汗珠,但他低頭發現安娜也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他想起來自己也有手帕,于是他們在小隔間里做了件非常沒有意義的事,互相用自己的手帕幫對方擦了汗。 門外的動靜終于結束了,但這對放蕩的蜥蜴人兄妹還是抱在一起舌吻并說了很多rou麻的話才真正離開,告解室的門終于能推開,安娜和馬庫斯一臉狼狽地從里面出來。 兩個人都汗流浹背,衣衫不整,頭發散亂,面紅耳赤,仿佛也在什么地方被肆意地揉搓過,安娜覺得尷尬的沉默很難熬,只能沒話找話問哥哥:“塞涅卡和塞耶拉爾是什么意思?”她剛才一直聽到那兩個詞,依稀記得在平時的場合也聽見過,應該不是什么難堪的詞匯吧。 “是哥哥,和meimei?!瘪R庫斯的聲音聽起來很勉強。 早知道不問了。 他們一起向外走,來到神殿門口,馬庫斯喊住安娜。 “先等一等?!彼叩桨材让媲?,少女現在看著有點狼狽,有碎發黏在額頭上,衣服被揉亂,上衣現在很皺,面頰通紅。馬庫斯站在安娜面前替她整理了一下儀表,把亂發撥整齊,至少上衣拉整齊些,胸前的緞帶也重新系一下。 其實馬庫斯也沒好到哪去,胸前的扣子開了一顆,衣服的領子也有點亂,安娜抬起手幫他把扣子扣好。 從另一側的圣所走出來一個穿著祭服的藍皮蜥蜴人,那身打扮,看起來像是神學院的學員,馬庫斯看著他,表情里沒好氣。但那蜥蜴人看了看安娜,目光又移向馬庫斯,一樣的頭發顏色,一樣的眼睛顏色,連衣服都有相同的家族紋章。而且紅著臉衣衫不整頭發亂,看起來好像很熱,干什么去了? “兄妹是嗎?”他露出令人不愉快的笑容,“人類在血親結合上的確有些障礙?!?/br> “請你走開?!瘪R庫斯冷冷地說。 蜥蜴人見他不領情,慫了慫肩膀:“南部的火蜥蜴島有紅龍女的信仰,向來是我族兄妹成婚的圣地,也有像你們這樣的人類去尋求紅龍女的祝福,你們可以考慮一下?!彼冻鰸M口尖牙,笑容很挑釁,然后轉身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們話都比平時少了,直到回到莊園,馬庫斯才問:“你剛才許愿了嗎?都說了些什么?” “還能有什么,希望你平安回來?!?/br> 安娜是他的meimei,馬庫斯很清楚這一點,作為至親,一輩子都可以相互照顧,但他剛才險些產生了點別的沖動,如果不是兄妹,甚至只需達到現今感情的一半,他恐怕已經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