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噩夢
翌日西澤爾果然沒有去湖畔參加商會聯盟的集會,他早已決定好今天要做什么。 安娜側躺在床上,輕輕地呻吟著,一條腿被西澤爾抬高,花xue如同被雨打過的玫瑰,被插弄至糜紅,濕漉漉地被撐開,吞吐著西澤爾的性器。 西澤爾彎下腰,讓少女的腿張開得更大,蜜xue不知廉恥地坦露在他面前,他挺腰加大力道向前撞她,少女胸部豐滿,由于側躺,雪白的椒乳被壓出深深的溝壑,腰肢纖細,前凸后翹的身體曲線因為急促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驚人的性感,嫩紅的乳珠充血挺立,在西澤爾的撞擊之下艷麗地搖晃。 “你真是……太美了……”西澤爾喘息著贊嘆,粗碩的性器深深進入安娜的體內,并下流地動著腰,在她體內挺動碾磨,他的嘴唇壓著少女光滑細白的后頸,在她耳邊用非常誘惑的聲線低聲哄誘:“要不要……和我回帝國?” roubang填進她體內,在敏感處翻攪,安娜的身體一陣痙攣,呼吸急促:“啊……哈……別說那些……不可能的事……啊……”少女的睫毛顫動著,掛著小小的水珠,鮮艷的紅唇微張,喘得厲害。 容易高潮的部位正承受著男性性器強悍的戳弄,豐沛的愛液從腿間流下來,安娜攥緊身下的枕頭,汗流浹背地扭動著身體,身體越來越燙,和西澤爾zuoai總是讓她很狼狽,快感一波波地涌上來,從腿心向全身擴散,像一層電流滾過全身,舒服得渾身酥軟。 “嗯……嗯……啊……唔……啊……哈啊……嗯嗯……嗯……唔……”碩長的性器不停頂入,擴張她窄小的花道,內壁嬌嫩的xuerou承受著guntang而激烈的摩擦,引起的滋滋水聲與少女嬌媚的呻吟此起彼伏,他速度還不快,但每一下都插得有力又深入。 安娜能夠結結實實地感受到蜜道是怎樣被撐開,直入深處,讓她帶著輕微的痛苦吞下這碩長的性器,那種用力頂上來的感覺,讓她渾身都癱軟了,身體劇烈搖晃著,內壁不住地蠕動收縮,一邊淌著愛液一邊貪婪地裹纏上來,顫縮著,一下又一下地吸著他,像有萬千只小嘴在熱烈地回應著入侵者,身體的反應無法撒謊,他是被歡迎的。 西澤爾把安娜的腿放下來,讓她躺在自己身下,掰開少女的雙腿做最后的沖刺,打樁般強硬地進出她泥濘的花xue,安娜被他插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床,聲音急促,斷斷續續的,她劇烈地痙攣起來,身體扭作一團,從床上弓起來,下體緊緊地貼住西澤爾,他強壯的手臂順勢繞過安娜的肩膀將她摟住,另一只手握住她柔軟的rufang,捏弄著她變硬挺起的rutou。 “嗯嗯……??!”rufang和蜜xue同時受到刺激,少女痙攣著,四肢都纏緊了西澤爾,rouxue抽搐收縮,用力地吸著他的roubang,直沖天靈蓋的快感在體內炸開,她露出一種恍惚的嬌態,在高潮中模糊的意識里,她感受到了花心深處的顫動和釋放,豐沛的jingye涌進體內,又從結合之處溢出來。 西澤爾閉著眼睛,在她體內停留了一會兒,似乎不舍于少女緊致溫暖的身體,然后才慢慢地退了出來。 西澤爾摟著安娜輕輕地吻著,從少女嬌艷的紅唇到飽滿的乳尖,再慢慢向下,安娜羞恥地想要合攏雙腿,被西澤爾制住向兩邊分開,隨后他低頭含住了少女充血紅腫的花唇。 粗糲的舌頭挑開兩片花瓣,舌尖探到深處,親吻吸吮舔弄著這個剛剛才被他的陽具所蹂躪過的禁地,毫不避諱地弄出yin穢夸張的水聲,安娜渾身仿佛都要燒了起來,高潮后的身體還很敏感,被他這樣無恥地褻玩,很快就起了反應。 她聽到西澤爾的輕笑:“又濕了?” “下流!”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回答我的?!蔽鳚蔂栔逼鹕韥?,拇指抹掉沾在嘴唇上的愛液,他是天生的貴族,又生得一副英俊的相貌,即使是做出這么下流的行為,看起來依然不可思議地俊美,這種傲慢美感極具男性氣勢,性感又有力量,和躺在他身下的少女氣質完全相反。安娜絲毫不懷疑,只要他愿意,西澤爾完全有能力僅憑性魅力就能讓不計其數的女人前仆后繼,滿足他的欲望。 他看著安娜,若有所思地問她:“你說,我們還有什么沒試過?” “我怎么可能知道?!卑材葎e開目光。 西澤爾俯下身,抬高安娜的一條腿,再度勃起的碩長性器危險地晃動著,抵在她腿心,頂開少女嬌嫩的花蕊緩慢地往里進,他低沉的聲線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我來告訴你?!?/br> 那天晚上安娜睡得很不好,在酣暢淋漓的性事之后,她往往會睡得很沉,但今夜卻突然渾身冷汗地從夢中驚醒了,昏暗的房間里只能看見房間另一頭的水晶燈飾發出微光。 她做了一個非??膳碌膲?,夢里她被西澤爾的近衛安上了燒紅的鐵鞋,被迫跳了幾天幾夜的舞,燒焦的雙足露出白骨,她帶著剛穿越來的困惑和驚恐,被帝國的守衛從地牢里拖出來,在人群中接受審判和酷刑,不論她怎么努力地否認也沒有人在聽她說話,她痛苦地尖叫,求年輕的皇帝給她一個痛快,皇帝拔出劍走上前來,一劍捅穿她身體,并一只手就把她破碎的身體提了起來,血rou與被切割的肋骨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皇帝神情冷酷,雙眼閃著仇恨,嘴里在說著什么,但安娜驚醒了。 “做噩夢了嗎?”身旁響起了一個和夢里一模一樣的聲音,但低沉慵懶,帶著幾分溫存。 安娜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滿臉都是眼淚,平日里她的理智還能夠應付,但曾經的經歷烙在記憶里,對她的身心都造成了巨大的創傷,她怕他怕得要命。 今天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一起,經歷了無數次的結合與高潮,現在腿間還殘留著些許粘膩,身體也記得之前的震蕩和余韻,她當時疲倦至極,就這樣睡著了,西澤爾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上了睡袍,前襟微微敞開,他摟著她入睡,少女柔軟的胴體貼著他健壯的胸膛。 “安娜……?”感受到懷中的少女正在發抖,圈在她腰上的結實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我……夢見了不太好的東西?!?/br> “別怕,你在這里很安全?!?/br> 安娜直挺挺躺著,內心苦笑,她的身體還很僵硬,曾經把她折磨致死的人現在正躺在身旁,她都做了些什么?怎么會和這樣的人上了床?時間僅僅相隔不到半年,太接近了,實在是太接近了。 “放心吧?!蔽鳚蔂栞p輕撫摸著安娜的長發,嘴唇掠過少女的額角,聲音低沉而溫柔:“即使行動失敗,也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我保證?!?/br> 安娜躺在他的懷中,疲倦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