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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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革履的開鎖師傅并未引起宋歲歡的過多反應,她仍處于一個懷疑自己是否陷入夢境的狀態。 這未免太過離譜,宋歲歡雖然仍不太相信這本詞典是Jace在16歲時為了放松大腦順手校對出的,但也不得不承認他信手拈來的那段法語的確如母語者般流暢自如。 宋歲歡把熱騰騰的臉埋在被子里,纖白的脖頸紅成一片,大腦里反復回放他優雅的小舌音: “La meilleure fa?on de prédire l'avenir, c'est de le créer” (遇見未來的最好方式,就是創造它。) 做為應試教育下的乖孩子,宋歲歡是很有幾分對天才的崇拜在的,不然也不會和楊齊河這樣外表并不出挑的男性在一起,男性智慧的大腦對她來說是無與倫比的性感。 那極其聰明再加上頂級長相的呢? 宋歲歡不敢下決定。 她從被子下掏出手機,再次看了看里面被對方主動存入的手機號,微醺般地閉了閉眼,不會抽到ssr了吧? 甩開手機翻了個身,宋歲歡側頭看一眼晾曬在陽臺的白色棉質長袖,仿佛又聞到那股溫柔又纏綿的烏木沉香的味道,又想起昂貴布料輕輕摩擦在乳尖的酥麻癢意。 Jace無知無覺地用月光般明澈的目光輕柔注視她,她卻陰暗又可憐地偷偷挪轉身體試圖制造出更多更大的快感。 挺立的乳尖透過繁瑣蕾絲和濕透了的單薄布料,尖翹的頂上最外側屬于陌生男性的衣服。 而衣服的主人正坐在她的對面。 他越是展露出更多的的智慧與溫和,她越是難耐地閡緊了大腿,或許紅紅的耳根和迷離的雙眼已經徹底暴露了她的想法,但她無暇顧及。 情欲的誕生不分地點和時間,甚至只是她狼狽扭頭的一眼驚艷。 真是好煩,做了第一次之后,身體就仿佛有了成熟的自我意識,明里暗里不斷質問她, 你為什么讓我如此空虛? 隨后的幾天天氣格外明朗,暴雨過后的碧波白云美不勝收,宋歲歡刷朋友圈時一直被大片大片的藍色圖片刷屏。 她慢吞吞地一邊滑手機一邊聽對面的林見鹿給她支招:“你既然身體對他有感覺,就去勾引他唄,這種質量的男人可不多見?!?/br> 林見鹿這個妞大膽的很,當時看上現在的男朋友,當天晚上就給人灌醉強上,接著使出一招顛倒黑白再加上一招梨花帶雨若即若離,兩人折騰幾個月分分合合,現在給人釣得狗一樣整天跟在屁股后面。 宋歲歡沉了口氣,銀叉挖下一小塊兒提拉米蘇送進嘴里,沮喪道:“最近都沒怎么見過他了,發信息過去他也幾乎沒回答,我覺得他對我沒這個意思,我有點怕?!?/br> “害!說你笨呢!” 林見鹿恨鐵不成鋼,“你們住對門還怕見不到嗎?你直接敲門邀請他去你家吃飯,聊得差不多了喝點小酒,燈光調暗放點音樂,你“啪唧”一下親上去,接下來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宋歲歡恨不得要記筆記膜拜,但又擔心:“要是他直接拒絕了呢?” 林見鹿摸摸下巴,按掉一邊震動的手機鈴:“女追男隔層紗,再優秀的男人也是男人,你既然想試試這張頂級牌的味道,就不得不接受大概率發生的一兩次失敗。但只要你們產生聯系有過身體接觸,你對他來講就不可能是nobody.” 宋歲歡覺得有道理,抿一口蛋糕點點頭,低下頭接著刷手機,突然看到時韻一分鐘前更新的朋友圈。 這條圈很簡單,只甩了一張照片,是正被大屏幕特寫時溢。 他被幾個歡呼雀躍的隊友緊緊圈住,正挑一邊眉淡淡地看向鏡頭,嘴角微微挑起,金色發絲耀眼,矜貴又不屑的樣子。 獎杯,鮮花,掌聲,人群和滿場滿眼的金色飄帶映出宏大而熱烈的氛圍。 他正在自己掌控的領域,燦爛又奪目地散發光芒。 “我去,這不Fly嗎?他們今天3:1贏了對手LET,再贏一場就板上釘釘要再次代表國家出戰韓國。微博都鬧瘋了,熱搜一排接一排的,簡直紅得發紫。這人誰啊,這么有實力去現場看的!” 林見鹿湊在宋歲歡手機邊上咋咋?;?,興奮得滿臉通紅。 這么厲害,宋歲歡倒抽一口冷氣,她對這個領域可以說完全不理解,對游戲的認知還停留在換裝和卡丁車。 “Yi是真牛逼,不知道他當時被賣掉的時候是啥感覺,嘖嘖嘖,真是標準美強慘,不過好在在Fly有這么好的隊友教練也算苦盡甘來了” 宋歲歡眉頭不自覺蹙起來,她打斷滔滔不絕的林見鹿,重復:“被賣掉?” “對唄,他前戰隊可是把他賣了個大價錢,明面上是說他個人能力和其他隊員不匹配,背地里誰知道呢?不過還得感謝這一出,你看FLY這才磨合了多久,近期成績簡直好的嚇人,不知道他那前戰隊后悔不后悔” 后面說了什么宋歲歡已經沒在聽,雖然不理解被賣掉的具體含義,但總歸不是什么少年得志被人賞識的好事兒罷了。 她不得不微微嘆氣,當新聞里的人物成為觸手可及的身邊人時,榮耀背后所要背負的壓力與汗水才會在這一刻徹底具現化。 他被挫折與所有不受控的因素輕松地玩弄于鼓掌,卻依舊一次次地努力掙扎,一步一步地回到他本就應該在的高度。 相比較他的勤勉與堅持,天賦大抵是最不值得一體的東西罷了。 宋歲歡想了想,找到他的微信,看著對方定時定點發來的問候信息和自己偶爾的回復,吐了吐舌頭,發送信息。 【恭喜奪冠!】 想著可能會需要很久才能看到,宋歲歡正要收起手機,手機就立刻發出“嗡”的提示音。 【謝謝,今晚可以去你家吃飯嗎?】 宋歲歡還沒做好決定,又收到了下一條, 【時韻也來,慶祝我奪冠:)】 看著后面那個小小的笑臉,宋歲歡“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大方回復, 【好吧,但是事先說好,我還是只會煮雞蛋哦:)】 【不用擔心,我會帶去:)】 “干什么呢,這么開心,我也瞅瞅?!笨戳忠娐褂帜筒怀龊闷嫘囊獪愡^來,宋歲歡立刻把手機反扣在桌上,心虛地抿了口奶咖,故意無視對方瞇起來的眼神。 … “不過…” 林見鹿上下打量幾下今天穿了輕薄法式長裙的宋歲歡幾下,“你是不是瞞著我減肥了? 身材這么好不要命啦!” 宋歲歡伸出三根手指,舉在臉前輕微晃了晃:“你忘記我每周去啦啦隊練三次的事啦?” 規律運動讓身材更加緊致。 … 結束今晚的啦啦隊訓練,宋歲歡緊趕慢趕擠進了晚高峰的地鐵,趕在最后一束余暉結束前回到家。 對面依舊安安靜靜,昨天發出的信息也沒有人回,宋歲歡有些泄氣地看了看對面的門扉,扭頭開門。 緊急打掃了衛生,換上路邊隨手買的一束向日葵,暖光燈下的小屋顯得溫馨又浪漫。 “咚咚咚” 有人安靜又干脆的叩響了門扉,宋歲歡連忙放下手里的冰塊兒,赤著雙腳跑去門口打開了門。 門口只有時溢一人,他左手拿一瓶未開封的香檳,右手提了許多沉重袋子。 看宋歲歡左看右看,時溢微微勾起嘴角,沉黑的眼眸卻辯不清情緒:“時韻需要晚一些才到,我先來做飯?!?/br> 宋歲歡松了口氣,瞇眼微笑歡迎時溢進來,拿出上次那雙男士拖鞋。 時溢先給宋歲歡切了盤水果讓她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自己則輕輕挽起袖子進廚房做飯。 一集電視劇結束,時韻還是沒到,發信息過去也無人回復。 宋歲歡有點著急了,直接打電話,那邊半響才接通,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喂,歡歡,臨時被絆住了,不知道得到什么時候了,你倆先吃吧,不用等我?!?/br> 說完電話啪地一聲被掛掉。 沒事兒就好,宋歲歡放下心,跳到下一集。 窗外的天已經徹底沉了下來,似乎有零星雨點拍在玻璃上,樹也逐漸搖晃了起來。 宋歲歡走過去拉上窗簾,有點擔心今晚會不會下大雨。 “飯好了?!?/br> 依舊是在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時溢一盤又一盤地從里面端菜,最后還摸出兩個杯子放些冰塊用來裝香檳。 宋歲歡不知為何頗有點心神不寧,菜沒吃多少,酒卻不知不覺喝下去許多,可能是味道酸甜,倒不覺得度數有多高。 時溢很沉默,只耐心專著地聽宋歲歡嘰嘰喳喳,偶爾笑一笑,補充兩句,氣氛并不尷尬。 時溢持續投來的目光專注而靜謐,宋歲歡總覺得有東西隱藏在那片靜謐下,她開始有些慌亂,嘗試避開那片波濤洶涌的靜謐。 雨點密集地落了下來,噼里啪啦地開始猛烈拍打窗戶,夜風吹得緊,屋內逐漸安靜,電視一集一集的自動跳轉播放。 “啪嗒” 宋歲歡抬起有些迷蒙的雙眼,些微有些大舌頭的問時溢:“怎么把大燈關掉?” 時溢沒有回答,他走回沙發旁,這次沒有坐在一側單人沙發,而是和宋歲歡一樣擠進了沙發前的空位。 他們的身體一側緊緊貼在一起,時溢今天穿一件白色無袖上衣,緊實有力的赤裸臂膀嚴絲合縫的和宋歲歡柔軟白皙的肩頭交迭。 宋歲歡第一次恍然,看起來清瘦矜貴的時溢其實也可以輕松地單手把控她。 窗外有呼嘯的風聲和緊促的雨點,留下的兩盞壁燈昏黃幽靜,空氣里有醉人的酒氣和時溢身上分外濃烈的薄荷香,還有一些別的味道,宋歲歡仰起細白的頸,想要辨別這股味道。 她無法忽視自己下體流出一陣又一陣的液體,就像她無法忽視這味道或許來自她自己。 緊緊壓抑的欲望不知為何在此時如野火燎原被風吹過,摧枯拉朽地燒斷了最后一份理智。 她側身勾住了時溢的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