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下藥這種爛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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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社交廳,和隕跟在他哥和晝身后,老爺子沒來。這種場合老爺子不讓老頭子來。所以談事情搞人脈的部分由他哥來,他就負責客套后的空杯。 這樣的宴會,其實最后都不過是政商名利交流場,底下的想要攀附上面,上面的想要擠到金字塔最頂端,所以拓展人脈就成了宴會上最重要的東西。 原本想著過來露個臉把禮帶到,然后就回去把人帶走,沒想到今天到場的大人物竟然出奇之多。 果然還是old money的排面闊氣。 姜樺跑國外搶車去了沒回來,呂嵇?呂嵇正和他前女友寸步不離呢。 其他人他又懶得搭理,只能抓心撓肝的跟著一起social,灌了三十來杯洋酒下肚。估計是人脈網差不多建立起來了。和隕終于得到他哥的允許,從那個虛與蛇委的宴會大廳逃了出來。 對于這種場合,和隕一向都是看不起的,虛偽,齷齪,華麗絢爛的外觀,內里藏污納垢,好不惡心。 在吸煙區抽了根煙,剛要轉身出去,一位衣著華麗的漂亮女人,手上端著兩個酒杯,盈盈一笑的攔到了他的面前。 女人化著精致艷麗的妝容,頭發是大氣的大波浪卷,一襲黑色高開叉亮片長裙,手里執著兩個酒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要是他們身旁有人,一定會感到非常驚訝。因為這位攔人的女人,正是近日來兩部爆款劇在手,待爆的準一線95后小花——寧卓。 女人風姿卓越的扭著步伐,舉手投足中盡顯風情萬種。 “和少,最近很忙嗎?怎么好久都沒來找人家玩了?!闭f著就將其中一個酒杯塞到他的手里。修得圓潤的指甲輕輕刮過他的掌心,甜膩的嗓音帶著香濃的氣息,一直涌出男人的鼻腔里。 和隕臉上掛起輕浮的篾笑,身體卻無動于衷。任由著她將水蛇般的身體貼到自己懷中,胸前那兩團被擠得呼之欲出,以他的角度看簡直是一覽無余。那兩顆褐色的奶頭清晰可見。 “怎么,逼癢了?想挨cao了?!?/br> 寧卓偎進他懷里,繃起一條腿,用膝蓋去蹭他的腿心,還未蘇醒的巨物,卻也是沉甸甸的一大團。 他們曾經抵死纏綿的畫面翻涌了上來,那根大roubangcao得她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惹得她光是回憶,就感覺底下已經瘙癢無比,腿心的愛液將丁字褲打得濕透,正順著腿根往下滑落。 她深情款款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長相極品,活又好,年下小狼狗,家里有錢有地位,出手又闊綽。分手了還貼心的送了兩個爆款劇本給她,讓她一夕之間爆火,一時之間還有點不習慣呢。體貼周到又神顏,搞得她都分手八個月了還在惦念著他。畢竟他比她以往的所有男人加起來,還要強得多。 嬌媚的臉蛋往前貼近,一個鮮艷的唇印就這么印在了他鎖骨的上,伸出舌尖舔弄起那塊漂亮的鎖骨。這邊吸煙區不會有人來,所以也不用擔心會有人看到。 和隕就這么定定地站著,不躲避不迎合,低頭冷眼看著女人發情。 誰說清純的搞不過性感的? 現在這女人這樣,惡心得反胃。 在她手伸到褲鏈想要劃開的時候,一把抓住,制止了她的更進一步。 寧卓臉色微變,很快粉飾好,抬起濕漉漉的眸看他,看起來好不可憐。 和隕退后兩步,讓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指尖輕點著杯壁,盯著杯中的酒液幾秒,抬頭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寧小姐,我怎么記得咱倆已經分手了挺長一段時間。而且分手的時候,我已經給了相應的補償,怎么,是那兩部爆劇太爆了,徹底的將你的野心全部激發出來了?” 寧卓臉上閃過一抹難堪的郁色,很快鎮靜下來,抬起一只纖纖玉手,輕輕撫好自己有些微亂的發絲,笑著開口道:“怎么這么看人家?人家只是想你罷了,想到下面天天發大水呢?!?/br> 上挑的狐貍眼,透出一股媚意,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我還想再吃一吃它,嗯?” 指尖點著那根rou棍,心里訝異,軟趴趴的一大團,容易發情的人到現在居然還沒蘇醒? “寧小姐,我記得分手的時候我就已經嚴正聲明過。我這人從來不吃回頭草,何況你已經是前前前任,更沒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地方,還請自重?!?/br> 說完,也不理會身后臉色變得灰暗的女人,徑直朝著戚喻所在的偏廳走去。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乖乖聽話呆在原地不動??雌饋砟敲瓷点躲兜?,今天又打扮得那么欲,該不會被那個不長眼的男人看上吧! 想到這兒,和隕臉色微變,步伐變得急切,竟然一路小跑起來。 直到看到她乖乖的在沙發上坐著,走前什么姿勢現在還是什么姿勢,頭規矩的低著,眼睛愣愣的盯著地面,那塊地方有金子似的。 這才反應過來,手上這杯被加了料的酒杯忘記丟了。 和隕長松了一口氣,慢慢悠悠地晃到她面前,心底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壞水。 坐到她旁邊,將手里的酒杯,塞到她手里,“渴了吧,這是果酒,沒有度數,喝口緩解一下?!?/br>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女人差點蹦了起來。 戚喻在緊張難熬的氣氛中等了兩個小時,她一直記得他的叮囑,不敢隨意起來走動。這里距離大廳蠻遠,又一直提心吊膽的擔心剛剛那幫人又會折返回來,好在沒有。 她幾個小時沒喝過水了,確實也有些口干舌燥。聽到他說這個酒水沒有度數。她謹慎的嗅了嗅,確實沒聞到什么酒味,又淺淺嘗了一口,咂砸嘴,酸酸甜甜的,是有點好喝,然后一口就把里面的酒水喝空了。 和隕坐在她旁邊,翹著二郎腿,不正經的倚靠到沙發上,胸前扣子開了幾顆,喉結上下滾動,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她的動作,漆黑幽深。 自從上次不設防中過一次之后,他對酒水這東西多了份謹慎。 就是故意讓她喝下的,本來今晚他就打定主意要cao她,半個多月沒發泄過,jiba都快憋廢了。 不然也不會費心思哄騙她來宴會,本想來露個面送了禮物就帶她回公寓,沒想到有人誤打誤撞的幫了他一把。 他倒要看看,喝了春藥的她,還會不會像之前那般那么貞潔烈女。 嗯??? 戚喻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醉了。 腦袋怎么開始昏昏沉沉,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手腳無力,感覺好熱好熱,呼出來的氣息好燙啊。 怎么身上的衣服開始變得又緊又勒了,身子好癢,好像有幾萬只螞蟻在爬,在啃噬著她的心臟,那里都是又癢又麻的,撓又撓不開。 她從來沒接觸過酒精,沒想到沒有度數的也能喝醉。她迫切地起身,想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洗手間,洗手間在那兒?!?/br> 她呼出的氣息十分guntang,臉上已經開始泛起不正常的潮意,和隕知道藥效上來了。 那對桃花眼眼底是完全不遮掩的戲謔,扶著她,說:“我帶你去?!?/br> 戚喻想也不想的拒絕,她推開他,力道軟綿綿的,她知道自己情況不對,不可能讓他送去,“我,我自己去,你告訴我位置?!?/br> 和隕知道她開始發情了,也不急于這一時,“右拐,有條走廊,直行到盡頭再右拐,繼續直行就到?!?/br> 戚喻推開他,跌跌撞撞的按著他說的方向前進。 她不會知道,和隕在她身后,亮出得逞的笑容。 那里當然不會有什么衛生間,那片區域全是貴賓休息室。 而他指的那間,正是他在這里的專屬休息間。 小肥兔上鉤了呢,獵人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現在人都在大廳里面,這個時間,他不擔心會有人出現在休息區域。 戚喻穿著高跟鞋,邁步不穩,頭重腳輕的感覺讓她差點栽到了地上。那股癢意從心底侵襲到全身,眼睛被熏得通紅,早就分不清東西南北。 她步履蹣跚的摸著墻行進,意識模糊間,摸到了個門把,擰開把手,摔了進去。 房間里,一個偉岸的身影,籠罩在黑暗中,正在套衣服的雙手頓住,轉身厲聲喝問。 “誰?” 作者畫外音:好的,這個顛公又開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男主們的吃rou順序壓根不是按照文案排列,我是故意寫括號里面的內容來迷惑大家,就是讓你們想猜又猜不到。永遠都摸不到我的套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章吃rou了,你們就繼續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