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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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惟謙在德國登記后,才通知了雙方父母。 惟謙那邊的家人大多樂見其成,我這邊除了我母親怨我先斬后奏,父親和阿公阿嫲都很喜歡惟謙?;槎Y在溫哥華和臺北兩地舉辦,我外祖父想叫我去他比利時老家Antwerpen郊外的城堡也舉辦一次,但是因為城堡的電力系統正在維修,漫長的工期要到第二年夏天才會結束,我就沒有考慮城堡婚禮了。 我們在西溫哥華的一座農場舉辦了一次小型的草坪婚禮,到臺灣時因為惟謙家和我外祖母家在本地皆是顯赫大家族,在酒店舉行半西式半中式的婚禮,不辦他個百來桌是會被嫌棄寒酸的。 我雖然是個不問世事又討厭麻煩的人,但婚禮還是處處需要有人把關,就算全權交給策劃,審美也會有落差。最后除了我不喜歡宴會廳里Brintons的珊瑚紫地毯有點麻煩,其余部分我和惟謙一致選擇了最簡化的方案。為了換成我想要的湖藍灑金色地毯,我外祖父出動鈔能力一次清空了人家在波蘭和英格蘭的工廠庫存。 我和惟謙結婚那天,有不少名流政要出席,差點把我當成聯姻對象的簡仲逍他外家是前前首富,惟謙母親家是前前前首富,為我們證婚的是某所大學的校長,他的姐夫是位名導,和我外祖父相熟。 當時在選證婚人的時候,惟謙的祖父母列舉了一份清單,有圍棋國手、有醫院院長,當我看到那位校長的頭銜時,便想起了我祖父在北投過世的小舅舅。 我用一個無法讓人拒絕的理由,定下證婚人的人選—— “阿祖和祖父還在的話,應該會選這位校長吧?!?/br> 唉,可惜他們都不在了。 想起祖父,我有些難過地翻了個身,背對顧惟謙看著昏黃的地燈小聲嘆了口氣。 他也還沒睡,手伸過來摸摸我腰上的軟rou,戴上助聽器問我怎么了。 我說有些興奮睡不著覺,要跟他講私房話。 他問我想聊什么,我想了想,找了一個正好適合洞房花燭夜的問題,問他的性啟蒙對象是誰。 顧惟謙沒料到我會如此直接大膽,他似乎有個脫口而出的答案,但是有些難以啟齒。我轉身投入他懷中撒嬌,告訴他,我會跟他交換。 他沉默許久后說,Sante Fe。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新墨西哥州的城市名? 我愣住片刻,下意識道:“所以你的初夜不是和我在Hainz農場的木屋……而是在New Mexico?” 腦海中瞬間涌現出有次喬小柿找小說素材時給我看過的標題:“男友假裝處男怎么辦?” “常自翩,你腦袋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東西?”顧惟謙戳戳我的鼻尖,“性啟蒙對象,和初次性行為對象,不是一個概念好嘛?” 原來是我中文不夠好,望文生義了。 但我還是聽不懂顧惟謙說地名的用意,“哪有人問對象,答地名的,你展開說說!” 顧惟謙無奈的輕笑了一下,“那是一本裸體寫真集的名字,是筱山紀信拍攝的十九歲的宮澤理惠,因為日本當時二十歲才算成年,我看這本寫真集的時候并不知曉內幕,得知后就再也沒有翻開過了?!?/br> 我出于好奇,直接用谷歌搜尋了惟謙說的寫真集,Sante Fe 灼熱猛烈的大太陽下,斑駁的樹枝如一件黑色的衣紗纏繞在少女光潔細膩的肌膚上,挺傲的雙乳頂端被驕陽照出鮮嫩的粉色,像一幅絕世名畫一般擺在了窗檻上。 真是藝術啊。 我邊欣賞邊感慨自己攝影史沒學好,這么美的攝影集我竟然沒有聽聞過。 “好啦,別看啦!你剛剛說好了要交換的,你不說你的嗎?” “我的回答,我想你在我剛剛誤會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蔽衣唤浶牡鼗卮鹬?,注意力都被美的事物奪走了。 “常自翩?!鳖櫸┲t目光深深地看著我,“我……” 門鈴突然在深夜被按響。 新婚夜,誰會不識相地前來打擾? 惟謙先起身,叫我先睡不必管,他去解決。 我聽到片刻后的開門聲,和關門聲。 出于好奇,我在睡袍外披了件薄衫,也打算一探究竟。 我透過貓眼,穿過惟謙的肩膀,看到一個女人蓬松的長發。 “惟謙,這么晚是誰???” 我像老套劇集里一樣用宣示主權的方式作為開場白。 顧惟謙在看到我的那刻,表情很奇怪,帶著一種面如死灰的認命感。 而站在他不遠處的、年輕漂亮,和宮澤理惠一樣鼻梁上長了一粒痣的女人,哦不,這還是個看上去十幾歲頂多二十出頭的女孩,混血感很明顯的Hazel brown eyes,和一身烈焰般的紅色長裙。 連年紀,都和顧惟謙的性啟蒙寫真者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