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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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言灼輕輕頷首。 “你當他不在就是,”君長闕說著走過去坐下,抬起面前備好的酒樽,輕輕搖晃,“今日這酒我喝不舒服,你這酒樓就別開了?!?/br> 聽到他說這酒樓是秦玄的,陌言灼神色如常,仿佛早就知道這事。 秦玄勾唇笑了:“你若是想要我的酒樓,你開口了我送你就是,何必打著其他借口?” 君長闕的桃花眼落在一直沉默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人身上:“開口就是送一座酒樓,攝政王你聽聽,他這是人話嗎?” 炫耀自己很富裕? 陌言灼面色冷清,又十分的捧場:“不是?!?/br> “噗……”君長闕笑開來,仿若才發現他有有趣的一面,“原來你也不是那么無趣,今日這酒,倒是吃得值當?!?/br> 不明白他忽然的愉悅是因為什么,不過他能讓他一樂,他也滿足。 只不過……深邃眼眸探究的掃了一眼看著君長闕的秦玄。 秦玄疑惑道:“攝政王平日不曾與阿闕往來,今日如何就肯賞光了?” 攝政王這人,高傲冷漠,除了在君長霄面前有一絲溫和人氣外,對誰都愛理不理的。 特別是他根本不喜殿下的作風。 陌言灼側了側眸,沒有說話。 他不理會自己,秦玄笑了笑,也沒在意。 他向來不拘小節,跟君長闕才能成為好友。 秦玄順便給兩人添滿酒,方對君長闕道:“三年未見,北疆可有意思?” “還行?!?/br> 君長闕未動幾次筷,酒喝了不少,他放下筷子,懶懶的向后支撐著身子,一手執著酒盞,悠悠的喝著。 秦玄笑了笑:“你上次送給我的奶酒,味道不錯,我還想著你再給我送些呢?!?/br> 換了個姿勢,輕哂一聲:“你在北疆有店鋪,何必折騰我?” 哪里有什么好東西,他比誰都知道得早,那些東西,早幾年他就已經開始讓人送到京城來賣了。 “那怎么能比?你送的和我自己的一樣嗎?” “有什么不一樣?” 秦玄理所應當的一笑:“有你對我深深的思念啊?!?/br> “……” 兩人的對話輕松自在,唯獨陌言灼安靜的坐著,不發一語。 秦玄叫君長闕:阿闕。 指尖緊緊的捏著酒盞,他都沒有和君長闕如此親昵。 他送來京城的東西,給了很多人,如果不是自己提起來,他根本沒想過送給自己。 冰冷的攝政王,臉色有些抑郁。 渾身的低氣壓,讓兩人疑惑的朝他看了一眼。 沒誰得罪他吧? 陌言灼沉著臉喝酒,一杯一杯的,看起來比君長闕喝的還多。 坐了半個時辰。 “累了?!?/br> 君長闕忽然起身,“我先行一步?!?/br> “哎?這就走了?”秦玄錯愕抬頭,“又不用你付銀子?!?/br> 君長闕邊走邊往后擺擺手:“剛回京,還沒緩過來,過些時日再說?!?/br> “好吧,”他看向陌言灼,客氣的問,“攝政王多喝幾杯?” “不必?!彼鹕砀鋈?,語氣冷的不行。 秦玄也沒去送人,拿起桌子上那錠銀子,挑了挑眉:“還挺客氣?!?/br> 陌言灼從酒樓出來出來,步伐微快趕上去。 君長闕偏頭詢問:“攝政王跟著我作甚?難不成想去我府上坐坐?” 對方迅速看過來:“可以嗎?” “……可以?!?/br> 如果不是因為秦玄叫了他,他本來是不打算出府的。 陌言灼一眼就看到君長闕的馬車停在那里。 當帝王那么久,君長闕就是一個很喜歡享受的人,他不會在生活上委屈自己。 因此他也不意外君長闕的紫檀馬車,精致華貴,比起他攝政王府的馬車也不遑多讓。 馬車最前面坐著一個人,叫歸影,是君長闕的貼身侍衛。 上一世在最后的時候,他都沒看到歸影,他猜測是不是這人已經決心去死了,所以把人派出去。 馬車往皇子府緩緩的走去。 陌言灼喝了酒也一副冷靜自恃的樣子,坐得端端正正的。 “本殿剛回來,府上估計還沒收拾好,要是招待不周,本殿可不負責?!?/br> 君長闕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折扇,輕輕扇了幾下,發現自己不是熱,而是悶的,將折扇合起來扔在身邊,伸手打開了一點車上的簾子。 “不會?!蹦把宰频吐暬貜?。 對方挑眉,沒有再管他。 歸影坐在車外,聽著兩人的交談。 三年前殿下一身傷痕,毫不猶豫的往北疆去。 不知是厭倦還是逃避。 之前的殿下是什么樣子的? 他仔細想了一下,似乎是陰沉暴虐,恨不能撕碎一切的。 對誰都一樣輕蔑冷冽。 特別是對攝政王。 若是殿下沒有離開京城,他想殿下早就跟攝政王斗起來了。 收到攝政王問安的信件,他覺得很是震驚。 殿下說他受傷自己沒有趕到之前,是攝政王庇佑了他。 現在回來,殿下已經徹底和之前不一樣了。 似乎沒什么讓他上心的事,性子冷淡平和,很多時候,獨自一人在哪里坐著的時候,就像不在這個世上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