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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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著的發絲仍舊滴著水珠,打濕白色底衣,懶散搭在肩頭的外袍欲落不落,隨意到了極致,又透著無形的魅力。 精致糜麗的三殿下,沒有帝王時威嚴冷酷,一副覺無趣的懶慵無骨。 陌言灼看著他拉開椅子坐下,自覺的就要開動,伸手拿掉他手中的筷子,在他疑惑的目光里,說了一句。 “穿好衣服?!?/br> 這人真是嚴苛到了極致,攝政王最守規矩,平日穿衣服戴發冠,都挑不出一點錯,若是看到有人衣冠不整,他也要冷冷的看著人家整理好,才會離開。 君長闕煩躁的想走人,眼睛和鼻子卻背叛的挪不開,抿著唇不快的將袍子拉好,見他還不給自己筷子,冷諷:“還不行?是不是還要焚香禱告一番?” 乖戾的等著投喂的三殿下,跟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陌言灼眉眼間都是笑意,吐出的還是。 “不行?!?/br> 君長闕怒氣上來,刷的起身,還不等他說出“不吃了”三個字,陌言灼抬手將一塊毛巾扔在他頭上,蓋住了眼睛。 君長闕:“……?” 他聽到對方說:“擦干頭發?!?/br> 君長闕的脾氣被懟了回去,將毛巾扔在椅子上,用內力烘干了。 灼亮的黑眸不耐煩的看向他,想看他還有什么要求。 陌言灼坐下來:“吃吧?!?/br> 君長闕心里賭了一口氣,無處發泄,有點氣沖沖的坐下。 入口的魚rou鮮濃入味,沒有反胃的感覺,眉眼不自覺的放松。 君長闕吃的少,他先前就看出來,馬車上準備的小點心,他都沒有興趣,只喝了幾盞茶水,偶爾還皺著眉。 他想君長闕怕是對食物有些抗拒,應是腸胃不好。 前世他聽說帝王用膳奢靡,每次要換好幾桌,殺了好幾個人才罷休。 現在想來,是他根本就吃不下多少東西,本有躁郁癥的他,更是殘酷無情。 想著這種簡單的食物或許會合他的心意,所以親手做了這道魚,里面還放了一點開胃藥材。 還好,他能喜歡。 食飽饜足的君長闕瞇著眼靠在椅背上,唇畔微勾,開起了玩笑:“攝政王若是不當王爺,去我的王府當個廚子也好?!?/br> 陌言灼也沒生氣,輕聲:“得寸進尺?!?/br> 先前雖說和他也說話,卻是疏離冷淡的,難以接近。 現在的他,才有了幾分真情。 陌言灼猶豫著:“你……” 君長闕偏頭:“什么?” 想問他有沒有上一世的記憶。 欲詢問的話收了回去,溫聲道:“我已經讓人和皇上說了,你明日再進宮面圣,今日可以好好休息?!?/br> 他刻意改變了自稱,想與他親近些。 君長闕沒有發現,吃飽了肚子,心情還不錯,對他要說不說的婆婆mama樣也沒在意,點頭道了一聲:“多謝?!?/br> “三年前你被人追殺,我后來仔細查了一下,是君長霄的人?!?/br> 他沒有遲疑的將那些事說給他聽,君長闕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是君長霄動的手,不過他當時沒有回京的打算,就擱置了那件事。 陌言灼居然會替他查這事,還直接告訴了他。 他不是一向維護君長霄嗎? 現在這樣,是為了替君長霄打探什么嗎? 在他面前以攝政王之尊做這種連面對君長霄時都不會做的事,倒也不必做到這個地步。 他如今根本沒打算和君長霄爭奪皇位,他們想要就自己奪吧。 真到那日,自己要是不想活了,送他一條命,若是還想活,大不了帶人離開京城去北疆盤踞,量誰也不敢攔他。 其實比起這剛回來就有礙眼之人算計他的京城,北疆才稱得上是民風淳樸的地方。 至少那些人能看得到他用生命守護他們生活安寧的艱辛,能在他要離開北疆的時候,十里相送。 忽然有些意興闌珊,君長闕站起身子:“今日多謝攝政王款待,本殿就先走了?!?/br> 他的神色一樣的冷靜,情緒也沒有什么變化,陌言灼就是察覺到了他的冷漠,他完全不知道他怎會如此。 …… 君長霄早就聽到他回來了,但是他不知道攝政王為什么會去城門口接他,還邀請他去自己都沒去過的清橒小筑。 父皇說這個攝政王冊封是為了替自己保駕護航,可他覺得,攝政王對他根本沒什么特別的。 甚至沒有今日對君長闕的態度好。 可自己的母后明明是陌言灼的jiejie,他應該向著jiejie的兒子的,憑什么向著那個趁著主子爬床的賤婢所生的賤種? 想著這些事情,他直接進了宮,他要在父皇面前報告君長闕回京卻不率先覲見父皇的事。 那是對父皇的不敬,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他得進宮提醒父皇一聲。 皇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因為有口諭,他入宮覲見不僅暢通無阻,還可以免跪。 到了御書房門口,候在兩側的侍者立刻下跪行禮。 “參見大殿下?!?/br> 第6章 入宮告狀 君長霄習慣性的露出招牌的溫和微笑:“免禮,父皇忙著嗎?” 一人回答:“回大殿下,荀公公在里面伺候?!?/br> “嗯?!本L霄點頭。 荀公公在里面,那就說明父皇已經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