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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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江坐上了車,賀覺珩今天晚上是自己開車來的,所以一整晚沒有碰任何酒精。 他不喜歡任何能影響人大腦的東西,對酒精和煙草從來敬而遠之。 但現在—— 賀覺珩看了一眼副駕駛坐著的人,想仲江或許比酒精煙草可卡因之類的存在更容易上癮,就像他明明沒有喝酒,卻還是因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氣感到心跳加速。 汽車一路開進地下室,在從電梯出去后,賀覺珩禮貌地詢問仲江,“你身上的禮服,你介意弄臟它嗎?” 仲江的回答是在打開門后踢掉高跟鞋,然后用手指勾著他的領口,前往浴室。 皮膚貼在冰涼的瓷磚上,緩和了過熱的身體,她仰著頭說,“我想還是脫掉吧,這件裙子我很喜歡的?!?/br> “但我不喜歡?!?/br> 賀覺珩伸手掐住仲江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伸手撫摸上她的脊背。 仲江的背上沒什么rou,脊骨和蝴蝶骨都頗為明顯,賀覺珩摩挲著凸起的骨節,向下扯開禮服的系帶。 身體像是被撕去外皮的水果,暴露無遺。 “很多人都在看你,因為你的美麗,”賀覺珩輕嘆著,“而我卻不能光明正大走在你的身邊,讓他們知道你身邊已經有了一位忠誠的愛慕者?!?/br> 他用了這個詞形容自己。 仲江仰起頭問:“你在吃醋,還是在生我的氣?” 賀覺珩繞到了仲江側面,將裙子褪到她的腰際,露出被乳貼包裹的rufang,“人的感情是復雜的?!?/br> 那就是又吃醋,又生她的氣了。 仲江伸手抓住在自己胯間搖搖欲墜的裙子,挺直腰背,道:“幫我把乳貼摘下來?!?/br> 賀覺珩的手從仲江身側環過,幫她取下乳貼。 仲江握住了賀覺珩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她抬起頭湊過去在賀覺珩的嘴唇上親了下,“給你捏捏,別生氣了?!?/br> 柔軟豐盈的觸感充斥在手掌中,乳rou溢出手指的縫隙,軟軟地填充在他的掌心。 仲江的禮裙掉在了地上。 賀覺珩打開了淋浴,噴灑而下的熱水打濕了他的衣服,濕漉漉地貼著仲江的身體。 溫熱的水流順著起伏赤裸的軀體流淌而過,在皮膚上留下蜿蜒的痕跡。 放在仲江腰側的手下扯著她身上最后一塊兒布料,伴隨賀覺珩一句“抬起腿”的命令,浸透水的料子也掉落在地。 賀覺珩取下了花灑,他托住仲江的大腿,將花灑對準她的腿心。 水流急劇沖擊力地撲灑在敏感的陰戶,激得仲江險些跳起來,她抓住賀覺珩的手,要求他把水開小一些。 賀覺珩的袖子被她扯開,露出手腕上的牙印和抓痕,他這段時間一直戴著護腕用來遮掩,但護腕和禮服不適配,所以今天沒戴。 水流如仲江所愿調小了一些,但賀覺珩也在她面前單膝跪了下來,水流順著他的指尖沖刷著被剝開的yinchun,仲江反手按在被熱水蒸騰出水霧的瓷磚上,咬住下唇。 指腹一絲不茍地和水流一起,伸入每個微小的褶皺,仲江被他摸得腿軟,她受不了地抓住賀覺珩的頭發,下一秒被揉捏住yinhe。 硬質的指甲稍微用力,掐在顫顫巍巍挺翹起的花核,撲灑在腿心的水流順著仲江的大腿內側流淌到地上,看起來十分不堪入目。 “你可以靠在墻上?!?/br> 酒精讓仲江的大腦反應遲鈍,她尚且沒解析完這句話的意思,就被賀覺珩含住了花核。 花灑關得不及時,弄濕了賀覺珩領口的大片衣服,簡直像她泄得一樣,仲江的手抖得厲害,她后背依靠在墻面上,腿軟得撐不住身體。 賀覺珩的手握住仲江的腳踝,接著是小腿,他的臉頰緊挨著仲江的大腿內側,發梢弄得她有些癢。 高挺的鼻尖抵住花核,嘴唇貼在xue口,將其中流出的溫熱液體吞咽進口中。 仲江羞恥地閉上眼睛。 賀覺珩笑了起來,他喊仲江的名字,“仲江?!?/br> 仲江的臉脹紅,她氣急敗壞道:“閉嘴!” 不過是幾天沒有親密接觸,她的身體就在賀覺珩的口和手指中飛速達到了高潮。 可能連叁分鐘都不到。 賀覺珩的嘴唇很紅,因沾染上某些水跡,變得格外水潤。 仲江看著他伸手擦掉嘴唇上殘留的水跡,理智搖搖欲墜。 賀覺珩從地上起來,他拿起干凈的浴巾包裹著仲江身上,問道:“需要我抱你回房間嗎?” 仲江快速搖頭,“我自己回去——你先洗澡?!?/br> 說完落荒而逃。 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浴室,仲江意外在床上看到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迭得整整齊齊代替枕頭放在床上,仿佛每晚都有人枕著它入眠。 心尖不由得發酸,仲江快速眨了兩下眼睛,壓下淚意,想賀覺珩是故意的。 明晃晃的心機讓仲江生不起來氣,她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忽地靈光乍現,到酒柜找了一支紅酒。 不過這瓶酒仲江不是給自己準備的,她把打開的紅酒遞向剛從浴室出來的賀覺珩,“喝掉它?!?/br> 賀覺珩接過紅酒,在仔仔細細查看過后他說:“一杯可以,如果你讓我喝完這一瓶,我可能會醉暈過去?!?/br> “你的酒量好像確實不太好?!?/br> 仲江說著,走到了床邊,她從賀覺珩手里接回那瓶紅酒,拿起桌子上的高腳杯倒入叁分之一。 賀覺珩剛想伸手接過酒杯,就見仲江低頭含了一口,拉著他的領口讓他靠過去,吻在他的嘴唇上。 微澀的酒液從她的口中渡去,石榴色的酒液在嘴角溢出少許,仲江撫摸著賀覺珩的臉頰,用指腹擦掉酒液,再用舌尖舔掉。 她換了一件深綠色的吊帶睡裙,如贖罪電影中女主角身上的那條一樣,濃郁的綠色襯得皮膚白得像是要發光。 賀覺珩摟住仲江的腰,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喉結滾動。 仲江的大腦高度興奮,她知道自己現在處于酒精上頭的微醺狀態,甚至直白一點說就是在耍酒瘋,但是—— 她懸空倒下了紅酒。 深紅的酒液順著賀覺珩的下頜流淌至脖頸,蜿蜒著經過喉結,鎖骨,沒入絲綢睡衣敞開的領口,滑過肌rou的溝壑,在腰腹處滴落在地。 可能被賀覺珩咽下的紅酒不到那瓶酒的十分之一,絕大多數都順著他的身體流在地上,仲江吻在他下頜和脖頸處,舔舐掉酒液。 “唔……” 賀覺珩掐住了仲江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紅酒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和她的味道混在一起,形成一種醉人的甜。 “我覺得你的酒倒錯了地方,”賀覺珩的手伸入仲江的裙擺,她沒有換內衣,手指無比順暢地觸碰到潮熱的xue口,伸進去一個指節,“你應該倒在這里,這樣我還能多喝幾口?!?/br> 仲江被他按在了床上,綁住雙手,壓在她的頭頂。 “你拿我的裙子系帶綁我……啊、別咬……” 賀覺珩身上殘留的紅酒滴在了仲江的小腹上,他將這些石榴色的酒液涂抹在仲江的皮膚上,再學著她的樣子舔掉。 唇舌擦過皮膚的感覺無比鮮明,仲江被酒精催化過的大腦讓她原本就低的底線又降了八度,她用小腿去勾賀覺珩的腰,聲音帶著啞意,“我覺得我已經夠濕了,你可以進來了?!?/br> 賀覺珩拍了下她的腰,“換個姿勢?!?/br> 仲江咯咯笑著,“你想要怎么干我?騎乘還是后入,我喜歡在上面,就跟最開始的時候一樣,可以看見你的臉?!?/br> 賀覺珩抱著她身體,轉瞬間就交換位置,仲江雙手交迭撐在他的小腹上,長發垂落。 仲江將雙手放在臉側,用牙齒咬開系著的繩子,深綠的系繩被她解開拿在手中,潦草地綁起自己的長發。 她朝著賀覺珩笑,眼神迷蒙,“我現在不會怕被你發現了?!?/br> 賀覺珩沒明白她的話,“發現什么?” 仲江握住賀覺珩的性器,她敞開雙腿,用自己的身體吃下rou莖的頂端,異物的侵入讓她下意識皺起眉,一時間神思恍惚,好像回到了那個寒冷冬日的夜里。 “長這么大干什么?!彼÷暠г怪?,“吃不進去?!?/br> 電光火石間,夢境與現實重迭,賀覺珩喉嚨發緊,他掐著仲江的腰問她,“想要嗎?” “心心念念?!敝俳σ饕鞯厣焓置R覺珩的臉,“我喜歡你很久了?!?/br> 性器侵入甬道,仲江吃力地坐了下去,她的皮膚發紅發熱,似乎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如一朵被澆灌得盛放開來的花,發出馥郁的香味。 賀覺珩拉著她的手,慢慢頂弄著。 他完全順應仲江的節奏,在她渴望刺激與失控時加速,承受不住時放緩速度,直至她完全意亂情迷被欲望掌控時,旁敲側擊。 “上次喝醉的時候,你還記得是什么姿勢嗎?” 媚rou一上一下taonong著青筋嶙峋的性器,仲江騎在賀覺珩身上,迷醉間有種騎馬的錯覺,身下的駿馬奔馳起伏,如通心意。 她的手按在賀覺珩的胸膛,乖巧道:“和現在一樣?!?/br> “頂進去了嗎?” 仲江如實答道:“太大了,沒進去啊、進去了一點……” 賀覺珩想起仲江奇怪的性癖,問她有沒有留下什么做紀念。 仲江問他,“如果我給你看,你能給我什么報答?” “你想要什么?” 仲江俯身,上半身的重量壓下,她的手放在賀覺珩的左胸口,認真道:“我要你的心愛我?!?/br> 心跳似漏了一拍。 賀覺珩握住仲江的手指,“它已經是你的了?!?/br> 仲江飄飄然似升到了云巔,她又一次xiele,xuerou痙攣地夾著rou莖,賀覺珩動一下她都敏感地要哭。 賀覺珩克制著讓她把手機打開,在她的相冊收藏夾里找到了一張拍攝于一月份的照片。 仲江湊過去親他,手指拂過他的臉頰,她的眼睫垂下,上面晶瑩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珠。 手機被賀覺珩奪走扔到一邊,他從仲江體內抽出性器,并在她不滿時捂住她的嘴,反手把人按在床上。 “啪!” 手掌打在被cao開的xue上,沾染上濕漉漉的yin液,仲江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失去的理智也漸漸回籠。 她想起來自己剛剛都干了什么,臉上血色全消,語無倫次,“我可以解釋、疼啊啊…別打了……我錯了唔、” 賀覺珩的手指伸入仲江口中,捏住她的舌,“謊話連篇?!?/br> 津液順著手指與嘴角流下,賀覺珩從沒在床上把她弄得這么狼狽,仲江羞惱異常,又一次被扇在了陰戶上。 不算很痛,但這種羞恥感簡直殺人于無形,仲江妄圖伸手阻止賀覺珩的動作,但她的手肘離開床墊的瞬間,就再次被打了一巴掌。 嫣紅的xue口顫抖著收縮起來,仲江趴在床上,眼淚落下,她惱羞成怒,“住手、混賬,你瘋了嗎!” 身后的人冷清道:“你灌醉我迷jian我的時候,沒想過我也是這種心情嗎?” 仲江啞口,聽到賀覺珩繼續問:“我的酒量雖然不太好,但應該不至于半杯就罪得不省人事,讓你怎么胡作非為也不會醒,你還給我喝了什么?” “沒有了、”仲江哭泣著否認。 “啪!” 合攏在一起的手指重重打在紅腫脹起的花核上,扇得小核發顫,仲江咬住自己的手腕,淚眼婆娑。 “騙子?!辟R覺珩拉扯住仲江的小腿,將她的身體拽了回來,“告訴我實話?!?/br> 仲江尖叫道:“安眠藥!我以前吃的那種!只放了半片!” 性器直插入深處,這一下插得又重又深,毫不留情,直直頂到宮口,疼痛中泛著絲絲縷縷的酸麻爽感,仲江連腳心都覺得無力發酸。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被賀覺珩cao到了高潮。 仲江簡直要絕望了,她的咒罵與哭泣徹底失去效力,身體被翻涌的快感支配,一次次在沉淪在欲海。 “停下……求你了、哈……” 賀覺珩埋首在仲江的肩頸處,他的嗓間發出輕微含糊的聲音,讓仲江想起來前幾年去原始草原時,路過獸巢時從里面聽到的、輕且饜足的喘息。 仲江怕自己真被他搞死在這兒,哀求道:“我只是怕以后沒有機會……我是真的嗯啊、喜歡你……” 賀覺珩掰開她攥緊的手指,“我知道?!?/br> 他當然知道仲江的喜歡,那種沒有掩飾,和春天一樣明媚的愛,這是賀覺珩從來沒有資格擁有的東西,他沉醉在里面,忘乎所以。 “乖一點?!辟R覺珩安撫地撫摸著仲江的后背,將花xuecao得紅軟一片,指肚下的身軀發熱,濕熱的xue細細地吮吸絞緊他的性器,那種被她緊緊包裹的舒爽比夢境中真切千倍萬倍。 仲江被賀覺珩拉了起來,她的身體朝后弓起,從脖頸到小腹,繃起一道彎月似的弧度。 仲江再一次道歉發誓,盡管她現在也覺得自己和騙子沒什么兩樣了。 緊貼在一起的皮膚中間有潮熱的汗,仲江聽到賀覺珩對她說,你答應我一件事。 仲江費勁地維持神智,問他什么事。 汗水流進眼睛,被他伸手擦去,仲江回頭看到賀覺珩的臉,忽地發現在他下眼瞼處,有一顆很淡很淡的痣,如針扎過后被人迅速抹掉了血跡,只留下淺淺的印記。 “以后別再冷戰了,你不理我,我才會瘋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