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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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半路的耽誤,賀覺珩仲江到地方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好在月色很好,照亮了前路。 汽車在一條種滿瓊花的小道上勻速行駛著,夜風吹過,潔白輕軟的花瓣簌簌落下,如雪一般輕柔。 道路的兩側有路燈,仲江往前看,見到一扇很高的鐵門。 隨著車輛的靠近,鐵門自動打開,放他們通行。 車在行駛入鐵門二十分鐘后停了下來,賀覺珩打開門下車,隨后又繞到副駕駛那側開門,他朝仲江伸出手,“下車吧,我們到了?!?/br> 仲江搭上他的手,呼吸不由得放緩,她的視線望著依山而建的古典庭院和潺潺流水,久久不能回神。 “買下這里的時候只想著要建個好看的院子,栽滿花樹,”賀覺珩拉著仲江的手往前走,草叢中的矮燈照亮上行的石階,他繼續道:“當時沒想過要在這里常住,看設計稿看得比較敷衍,來了之后才知道到處都是臺階,上上下下走著麻煩?!?/br> 遠處的手電筒晃到了仲江和賀覺珩腳下,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我再給您重申一遍,您的院子是根據原來的道觀改的,您買的是山而不是大平原,沒有臺階是不可能的?!?/br> 賀覺珩抬頭,和對方打招呼,“好久不見,zoe叔,你的中文越來越好了?!?/br> 不遠處的小道上,一名身材矮小約莫五六十歲的外國小老頭正舉著手電筒朝他們走來,他的身高要比仲江還矮一些,和人說話的神情嚴肅且認真,“小姐您好,我是這座院子的管家,您可以叫我zoe?!?/br> 賀覺珩補充,“也兼管著這座山?!?/br> 仲江朝zoe點點頭,“我叫仲江,你可以喊我全名,也可以喊我小江?!?/br> zoe發出了字正腔圓的兩個字,“小江?!?/br> 賀覺珩把車鑰匙交給zoe,“我們的行李箱在車上,麻煩您找人拎到我們的房間去?!?/br> “好的,不過您比您所說的時間晚到了兩個半小時,所以晚飯需要等待一段時間重新制作?!?/br> 仲江神色微妙地移開了視線。 賀覺珩說:“我不介意你拿泡面招待我?!?/br> zoe瞪著他,語氣硬邦邦的,“用速食招待第一次上門的客人,這非常失禮?!?/br> 賀覺珩問仲江,“親愛的,你在意嗎?” 仲江對他露出一個甜蜜的笑,“達令,我無所謂的?!?/br> 老頭看他們兩個的眼神像看什么史前生物。 賀覺珩大笑起來,他拉仲江往上跑,并對zoe說:“你看,這里的女主人并不在乎?!?/br> 仲江很少見他有這么恣意的神色,張揚又自在。 她和賀覺珩在落滿瓊花的庭院中奔跑,花樹芬芳,泉水淙淙,鞋子踏過木制的廊院,咚咚作響。 終于,在仲江宣布體力告罄前,賀覺珩停下了步子,“我們到了?!?/br> 仲江靠在門扉上,上氣不接下氣,“你這院子也太復古了?!?/br> 她也有一座建在山上的宅院,對比賀覺珩的這個院子現代化多了。 賀覺珩回答道:“因為是根據廢棄道觀改的,我來的時候這里只剩下殘垣斷壁,當時為了快些通過環境影響評價審批,就按著原址建了?!?/br> “荒山野嶺的,能走來水電就是奇跡了?!敝俳崎_門,打量室內的裝潢,沒有她想的那么復古,但家具陳設都是實木打的,造型和花紋很古典,她懷疑賀覺珩是在哪個拍賣行拖的。 “金錢堆砌出來的,我的錢基本都在這里花完了,算起來買地的花銷是最便宜的?!?/br> 只為了14歲時一個執拗的想法,就不顧一切地打造出這個庭院,仲江驚訝于他的固執,不知該作何評價。 淡淡的艾草香縈繞在室內,仲江脫了鞋子進門,繞到了房間的后門處。 寬闊的院子中,是幾顆海棠樹,樹下溫泉池水上白霧繚繞。 “這里還有溫泉嗎?”仲江抽了下鼻尖,“沒有硫磺味兒?!?/br> “人造的戶外湯泡池,這里的旅游資源匱乏到你難以想象?!?/br> 賀覺珩扣住仲江的手,在她的驚呼之中,拽著她墜入霧氣縈縈的水池。 溫暖的池水打濕衣服,仲江從池水中浮出,她的頭發全部濕了,一縷縷地粘在臉上和脖頸上。 賀覺珩伸手捏住仲江的下巴,低頭吻了過去。 纏綿的吻在水汽彌漫間變得潮濕,仲江的手指搭在賀覺珩肩上,池水順著她的指尖蜿蜒向下。 “要在這里做嗎?” 呼吸交錯間,仲江問。 賀覺珩偶爾會想,仲江會不會是他精神分裂幻想出的戀人,她寬恕他的罪孽,容忍他的缺陷,表達他的欲望,注視他的真實,完美得像一個夢。 “是的,我的?φροδ?τη?!?/br> 阿佛洛狄忒,愛與美之神,亦是性欲之神。 潮熱的呼吸落在仲江的手背上,賀覺珩握住仲江的指尖,細細摩挲她的皮膚。 身體完全浸在水中,當濕透的衣服剝離皮膚的那一刻,仲江發出一聲顫栗的喘息。 “冷嗎?”賀覺珩問她。 仲江搖了搖頭,她伸手勾住賀覺珩的脖頸,湊過去聞了聞,“好像是香的?!?/br> “讓人在水里加了天然香料和藥草?!?/br> 仲江說:“聽起來像是要把我上鍋燉了?!?/br> 賀覺珩短促地笑了一下,藏于水下的手指緩慢剝開緊閉的花瓣,指尖精準地尋找到花核,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時不時用指節上的繭子刺激一二。 “腿張開一些,不然一會兒你又要喊痛?!辟R覺珩咬著仲江的耳朵說。 乍暖還寒時候,裸露在水面上的肩背略有些冷,仲江便下沉了些身體。 賀覺珩將手指伸進那溫熱的rouxue中,因為有水的天然潤滑,手指很容易就探了進去,細細的水流順勢流入,仲江被這種異樣的飽脹感弄得不適起來,她抓著賀覺珩的手臂,借此支撐。 指腹剮蹭碾壓著rou壁,模仿性交的姿勢,深深淺淺地進入。 賀覺珩另一只手按上了仲江的胸口,散發著熱度的掌心將那一細膩軟嫩的白揉捏到變形,他夸贊說:“好軟?!?/br> 仲江認真看著賀覺珩的眼睛,“你今天有些不太一樣?!?/br> 賀覺珩問她,“哪里不一樣?” 話語間,他伸進了第二根手指。 賀覺珩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抵在仲江股間,卻一直有條不紊地讓她先變得濕潤。 仲江仰起頸,身體像一張彎曲的弓,賀覺珩的手從上向下撫摸到她的胯骨與小腹,他張開手掌,比量著她腰胯的尺寸。 “……各個方面的,言語,表情,還有感覺?!?/br> 從溫柔無害眼睛濕漉漉的小狗,變成了狼,又或者是纏繞著她的巨蟒。 賀覺珩輕吻著仲江的耳根,不重不輕地咬在她的脖頸、肩膀、鎖骨和胸口上,留下一連串紅痕,“如果說這才是我的真實面貌,你還會喜歡我嗎?” 仲江身體顫了下,xuerou不自覺絞緊。 “怎么反應這么大?”賀覺珩聲音里帶笑,手指攪動地更深了些。 仲江問他,“我要是說不喜歡,會怎么樣?” 賀覺珩溫柔道:“那就在這里cao死你?!?/br> 仲江倏地揚起唇角,她拉著賀覺珩的手臂用力向下,池水沒過發頂,她漆黑的長發四散,隨著水波如綢帶般地飄蕩。 水波下的面容輪廓模糊,仲江需要靠得很近才能看清賀覺珩的臉,她吻住賀覺珩的嘴唇,渡過去一口氧氣。 賀覺珩扣住她的手指,閉上眼睛,全然把自己交給仲江。 在大腦因缺氧而發悶時,仲江拖住賀覺珩的身體,帶著他浮出水面。 水珠從賀覺珩的眼睫上落下,滴在仲江的素白的脊背上。 仲江依靠在賀覺珩身上,下巴搭上他的肩膀,語調帶笑,“不是要cao死我嗎?看誰先弄死誰?!?/br> 賀覺珩心臟跳得很快,他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因仲江而心動,還是單純缺氧導致的心跳加速。 或許兩者都有。 他用力握住仲江的腰,往下按去。 仲江與他相扣在一起的手指節泛白,她低頭,一口咬在賀覺珩的肩上。 腳下無可借力,唯獨面前人能當做撐起她的浮木,窄xue一寸寸吞咽下脹起青筋的性器,水流也裹挾而入,仲江雙腿不由自主張開,然后因浮力,掛在了賀覺珩的腰上。 恥骨相連時,仲江有種與賀覺珩融為一體的錯覺,她呻吟著,手指輕輕扶在賀覺珩肩上。 賀覺珩撥開仲江臉上粘連的黑發,他說:“我死在你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br> 仲江撫摸著賀覺珩因被她拖下水后發紅的眼睛,忍不住道:“看著和哭了一樣?!?/br> 賀覺珩握著仲江的手壓在浴池的石臺上,腰身用力,往花xue深處研磨著,他俯視著仲江說:“每次哭的人都不是你嗎?” 仲江一向記吃不記打,她用力勾住賀覺珩的腿,讓那侵占在rouxue中的性器愈發往深處進犯。 池水搖曳,夜風卷著瓊花落在水面上,細白的花瓣被激蕩的水花打濕,卷入水流。 在水中zuoai的感覺確實難捱,性器牢牢堵在窄xue當中,但每每抽插時都會有細小的縫隙讓熱水侵入其中,等待下一次抽插時被帶出。 自小腹往下,仲江都覺得自己被塞滿了,又脹又酸。 池水中掀起大片的水花,仲江驚叫了一聲,被賀覺珩掐住了充血腫脹的花核,她繃緊著小腿,口中溢出呻吟。 賀覺珩吻住仲江的嘴唇,吞咽下她壓抑的呻吟。 他神色中的癡迷幾乎能讓仲江溺死在其中,以至于讓她感到些許的不真切。 “像是……被水鬼纏住了啊、啊啊啊…哈…” 在這個落英繽紛的古典庭院中,似誤入蒲松齡筆下的志怪小說,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籠罩了一層薄紗,變得輕盈。 賀覺珩張口,咬在仲江的頸側,低聲說:“你才是勾魂的水鬼?!?/br> 殘缺的月亮映入池水中,旋即又被水波晃蕩開來,不成形狀。 仲江劇烈喘息著,手指抓住了賀覺珩的頭發。 撲通、撲通、撲通。 來自心臟的震顫順著全身的血管傳遞到指尖末端,仲江渾身都在顫抖,花xue驟然收縮,體內洶涌的情潮澆淋在guitou上。 耳鳴聲漸漸隱去的時候,仲江聽到賀覺珩說:“好像十二點了?!?/br> 濕淋淋的手指撫摸著仲江的臉頰,她迷蒙地望向賀覺珩的眼睛,聽到他講,“真抱歉,讓你十八歲在這個時候渡過?!?/br> 仲江咬住他的手腕,字詞被頂撞得含糊不清,“你故意的?!?/br> 最重要的一個生日,和他幕天席地、不,幕天席水地廝混,糾纏不清。 仲江曾給予賀覺珩難以忘懷的初次和生日,現在一報還一報,被他還了回來。 “抬頭看,”賀覺珩輕聲說著,“看到了嗎?” “什么?” “我14歲時見到的星空,現在和這個院子一起,連同我,全都是你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