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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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的從車上下來,一步步走到租住的獨棟小院子時,仲江的表情和身體都很僵硬——凍的。 司機想要幫仲江拎行李,但被她拒絕了,“你回去吧,有事會打電話聯系你?!?/br> “好,電話24小時開機,有事您給我打電話發微信都行?!?/br> 司機是仲江父母給她安排的,是居住在本地的國人,冰島語和漢語都很流暢。 “祝您睡個好覺?!彼緳C笑著和仲江告別。 仲江站在院門前,摘下厚實保暖的手套,輸入密碼,她哈出一口白汽,對賀覺珩說:“密碼是094777?!?/br> 賀覺珩站在她身后,手搭在行李箱拉桿上,思考了一下問她,“好像是你的學號后六位?” 仲江還有些恍惚,這套房子她租了有半年,從年前租到年后,而她預計要在這里住到開學。 不知道賀覺珩會在這里住多久,但就算一天一個晚上,四舍五入也是同過居了。 “嗯,”仲江心不在焉道:“進去吧,外面冷?!?/br> 租住的房子有人提前過來收拾檢查過,完全符合拎包入住的標準,連衣服和護膚品也是仲江常用的,行李箱里帶的東西只是為了滿足仲江往返船上待的那幾日。 對了,她的生活用品只夠她一個人用。 仲江的亂七八糟的思緒頃刻間折斷,她扭頭看向把房門帶上的賀覺珩,開口道:“你穿多大碼的衣服?我找人給你送?!?/br> 她沒有問賀覺珩住多久,也沒有說能不能托人把你的行李寄過來,將賀覺珩的回答限制在一個她想要的范圍內。 “嗯?!?/br> 明明是想要的答案,仲江卻還是呼吸一滯。 “怎么了?” 看仲江一直站著不動,賀覺珩問了她一句。 “沒事,”仲江急促的心跳漸漸平復,她避開賀覺珩的視線,“你說吧,我現在聯系人?!?/br> 兩個小時后,送衣服的人來了,這人是仲江的生活管家,礙于仲江厭惡和旁人同住的古怪脾氣,平常和仲江的廚師、司機、家政等人住在她隔壁的別墅里,這次仲江出來旅游她跟廚師也跟著,提前一周到冰島準備,剛準備收拾東西去給大小姐上門做飯,就被仲江一個電話叫去去買日用品和男士服裝。 管家手中有院子的備用鑰匙和密碼,但出去禮貌她還是提前給仲江打了電話。 萬一大小姐有什么不能讓她看的呢? 管家一臉肅穆,想自己還是很有職業節cao的,就算仲江在別墅里開yinpa,她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仲江讓她提著東西直接進來。 管家開了門,看到仲江和一個相貌有些眼熟的男生在吃飯,旁邊是時刻待命的廚師。 “來了,要一起吃飯嗎?” 仲江禮貌性地問了一句。 “不了不了?!?/br> 管家連聲拒絕,并小心地覷了賀覺珩一眼,心想這不是仲江的同學嗎,這下完蛋了,她不該買避孕套的。 思考著要怎么把塞在生活用品里的避孕套偷偷掏出來,管家微笑著問仲江要把衣服和日用品放在哪里。 “二樓,”仲江的視線從賀覺珩的臉上一掃而過,隨后迅速且含糊地說了句,“就我隔壁那間吧?!?/br> 管家內心打了一個突,想那幾盒避孕套也不一定要掏出來。 二樓除卻仲江的房間自帶衛浴外,其余房間共享走廊上的衛浴,不過這棟別墅也就住仲江和賀覺珩兩個人,也算是都有獨立衛浴。 晚飯是中餐,但仲江從酒柜翻出來一瓶白葡萄酒,拿上了餐桌。 她給自己倒了大半杯,又問賀覺珩要不要喝。 賀覺珩婉拒說:“我不太喝酒?!?/br> “就喝一點點,度數不高的,酒味很淡?!敝俳σ庥氐沽诵“氡咸丫?,遞到賀覺珩面前,“我很喜歡這個味道?!?/br> 賀覺珩禮貌性地淺嘗了一口,清甜的白葡萄味,酒味確實不濃。 廚師在旁邊一臉死相,心想大小姐你可就給這兒胡說八道吧。 晚飯吃完,賀覺珩的酒杯也已見底,他確實是拿這酒當飲料在喝,沒注意仲江那杯她只在剛開始抿了兩口。 仲江低著頭發完消息,抬頭對賀覺珩說:“你吃好了嗎?” “已經飽了,”賀覺珩客氣道:“廚師手藝很好?!?/br> 仲江笑瞇瞇地,“特意從國內請到這里,手藝不能不好?!?/br> 管家從樓上下來,她神色微妙地掃了一眼餐桌,對仲江和賀覺珩說:“房間都收拾好了,” “好,辛苦玟姐了,晚上路不好走,你們回去的時候慢點?!敝俳憩F得頗為善解人意,“明天不用起太早過來,下午三四點來就行了,早飯我們可以自己解決?!?/br> 管家也不敢問為什么,“我們收拾完廚房就走?!?/br> 仲江應了,她起身往樓上去,路過賀覺珩身邊時她停下腳步,“三樓的健身房有按摩椅,累了可以去試試看?!?/br> 賀覺珩揉了揉略有些酸脹的太陽xue,“改天吧,我想早些睡?!?/br> 仲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進門后就把拖鞋甩到一邊,歪到沙發上躺下。 手機從她手中滑落到耳旁,屏幕從面前掠過,手機自動解鎖亮起,顯示出聊天界面。 21:47 -衛生間熱水能單獨關嗎? -可以。 -把除我房間以外的熱水全關了 -? 【沙玟】撤回了一條消息 -收到。 22:07 -都關好了。 -ok,你們忙完可以下來了,早點回去 仲江已然覺得自己瘋了,不然怎么能干出來這種標準惡毒心機女配的破事。 但她又覺得自己十分清醒。 因此,在賀覺珩敲開門,問她這邊有沒有熱水的時候,她回道:“應該有吧,我還沒用,怎么了?” 賀覺珩扶著因酒精昏沉的頭,“走廊盡頭的衛生間沒有熱水?!?/br> “我剛剛用著是有的,嗯……可能之前想就我一個人在這里住,所以那邊他們沒檢查,要不先用我這里的?” 賀覺珩靠在墻邊,他的神色顯然不太對,反應也有些遲鈍。 仲江輕聲重復著,“好不好?” “……嗯,謝謝?!?/br> 仲江露出一個笑臉,“那你去拿衣服吧,我去看一會兒電影?!?/br> 賀覺珩順著她的話應下,他從仲江的房間出去,片刻又拿著換洗的睡衣進來。 不多時,浴室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仲江放在平板上的手發顫,她不自覺咬著嘴唇,心臟砰砰跳得厲害。 大腦一陣陣地感到眩暈著,問她是否下定了決心。 我想得到他,我一定要得到他,就算、就算、 呼吸愈發地緊張急促,簡直是要喘不上來氣,仲江手指緊緊抓著抱枕的一角,指尖用力到發白。 她實在是緊張到不行。 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停了。 仲江猛然起身又坐下,她深吸了一口氣,拿過巴掌大的鏡子仔細看自己的臉。 以前學舞蹈的時候老師教過一陣子表演和表情管理,仲江仔細回想著課上的教程,眼睛里的貪婪執拗逐漸消失,僵硬的面部也變得懶散無害。 浴室的門鎖開了,仲江停了一會兒,轉過頭對那邊說:“吹風機放在沙發上了?!?/br> 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接著是吹風機發出來的噪響。 仲江托著下巴,心想還是把吹風機直接插在那里還是有用的。 她這樣想著,起身端著一杯水走過去。 端著水的手輕微地顫抖著,仲江垂著眼睛,后悔自己沒有多上幾節表演課,她真怕一會兒開口說話聲音緊張到劈叉破音。 噪響聲停了,仲江和賀覺珩對上視線,這次她沒有笑得像個傻白甜,只是把水放在賀覺珩面前,“喝點水?這邊水還挺甜的?!?/br> 賀覺珩的頭發還濕著,水汽似滴入眼眸,讓那雙眼睛如霧氣蒙蒙。 仲江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也不知道賀覺珩有沒有聽到她的心跳,有沒有察覺她不安的神色。 下垂的視野里,修若梅骨的手指放下了空掉的杯子。 仲江輕呼出一口氣,慢慢退到了一旁。 不知道過了多久,沙發那邊就只剩下吹風機的呼呼聲響,仲江走了過去,她從地上撿起吹風機關掉,低頭看著沙發上睡過去的賀覺珩。 酒精,安眠藥,熏香。 三者合在一起,終于讓這個人毫無保留地在她面前睡了過去。 仲江又等了一會兒,確定賀覺珩是真的睡著后,抬手輕輕觸碰著賀覺珩的臉,小聲地喊他名字。 沒有反應。 仲江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臉上的笑意有多藏不住,她在沙發上坐下,彎下腰。 這大概不能算個吻,只是單純嘴唇與嘴唇觸碰,但也足夠令仲江耳暈目眩。 她捂著發熱的臉,笑容更甚。 仲江用手和膝蓋撐著沙發,翻了過去跪在賀覺珩的腰側,俯視著那張睡過去的臉孔。 閉著眼睛倒是看著沒那么不近人情了。 仲江想著,伸出了手。 她動作很輕也很慢,眼睛在賀覺珩的臉和身上來回掃動,生怕他醒了。 如果真的要醒,仲江希望他晚一點醒來。 淺色的睡褲看著有種居家氣質,仲江的手伸了進去,緩緩觸碰著包裹在棉質衣料中、來自賀覺珩的性器。 這是仲江第一次切身實際地接觸這些,她以前只聽過管家的性教育課,看過一些課上放的AV,全程只記得管家說這個是假的那個是假的。 手心似乎是出汗了,略有些粘膩的感覺。 不,不對。 手指握住的性器在變大,仲江心跳加速,她扯下了賀覺珩的內褲,親眼看到那個在她手中逐漸脹起的rou莖。 和賀覺珩那張清雋出塵的臉并不搭調,他的性器外表赤裸著嶙峋的青筋,深色的囊袋堆積在下面兩側,被恥毛遮擋,顯得格外……猙獰。 僅僅是手指或揉或捏的動作,這豎起的性器就一跳跳地在頂端的孔洞滲出液體。 仲江發愣地感受著手中的性器越脹越大,思維混亂地想她剛剛拿的避孕套有大號的嗎? 不愧是小說男主,天賦異鼎。 懷揣著復雜的心情,仲江手忙腳亂地套上了避孕套。 柔韌度良好的避孕套緊緊箍在賀覺珩的性器上,他在睡夢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側著頭,眉微微蹙著,額頭上有汗。 應該不會醒吧? 這個安眠藥效果還是挺強的,她平常半顆下去就睡得天昏地暗,鬧鐘都叫不醒。 仲江安慰著自己,直起了腰。 輕滑的睡裙布料霎時鋪撒開來,順著仲江的大腿下滑,她調整著呼吸,大腿慢慢往下壓著,直至那性器抵住自己。 來自陌生異物的親密觸碰讓仲江身體一顫,避孕套上自帶的潤滑劑滑膩膩地和濕潤的xue口相接,然后霎時順著花唇的縫隙滑去,抵住了那處敏感的小核。 電流順著脊骨一路沖擊到大腦,仲江狼狽地用手撐著沙發,她險些因為那一下的刺激摔在賀覺珩身上。 仲江被那渾身酥麻的感覺所攝,她大腦空白,身體不由自主地用隱藏在rou縫中的一下下去磨蹭撞擊著rou莖,讓那猙獰的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膜,一下下蹭過她的xue。 而身下的那個人,卻仍全然無知。 仲江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好想好想給這一幕錄下來,最好用高清的攝像機順著賀覺珩的臉拍,一路向下,直至他們交合的地方。 這個人……平常有多不近人情難以接觸啊,在游輪上好像要游蕩在浮冰之間,怎么抓也抓不到,現在就在她的身下,無知無覺地,被她jianyin。 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尾滑落,仲江眨著發澀的眼睛,俯身吻在賀覺珩的眼尾。 花唇被紫紅色的guitou磨得發紅發熱,yin靡的液體一股股從痙攣的xue口往下溢出,順著賀覺珩的性器流到他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仲江撐著沙發上的手臂顫動,她胸口猛烈地起伏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聲。 稚子的xue如此敏感,僅僅是用冠溝磨了磨,就輕易地xiele去。 不知道緩了多久,仲江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抽身,她試探著摸向自己濕漉漉的xue口,然后握住賀覺珩的性器,向其中探去。 但很快,仲江的動作停了。 僅僅是最頂端陷入xue口,仲江就覺得脹痛異常,賀覺珩的性器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艱難地被她包裹。 xuerou不受控地想要擠出身體內的異物,仲江抬手扶了下沙發借力,那個才擠進她身體一寸的性器就滑落了出來。 仲江皺起了眉,然而不論她怎么嘗試,賀覺珩性器最多也就能進入她的xue內兩寸,再往里面多一點,她就覺得有種要撕裂的痛。 “長這么大干什么,根本進不去?!?/br> 仲江低聲抱怨著,她的睡裙肩帶隨著動作滑落到肩膀一側,領口松散,身上發熱。 睡夢中的人動了下肩膀,睫羽微顫,似乎是要醒,仲江嚇了一跳,吃驚中,rou莖滑至xue口,沒入淺淺的一節。 仲江完全僵在了那里,等到賀覺珩再沒有其他動作后,她才連忙從賀覺珩身上翻下來。 rou莖從甬道內退出,發出一聲輕響,寂靜的房間內,仲江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 大約兩三分鐘過后,見沙發上的人依舊睡著,仲江才松了口氣。 今天大概是繼續不下去了。 仲江捂著胸口,想下次還是別喂安眠藥了,酒后亂性挺好的,起碼她不用這么一驚一乍。 嘆了口氣后,仲江從桌子上拿過濕巾,慢慢擦拭著賀覺珩小腹上的液體。 想了想后,仲江突然起身拿過了自己的包。 口紅管“啪”得打開,鮮艷細膩的膏體游走過皮膚,留下妖艷的痕跡。 仲江無聲笑著,用手機拍攝了這一幕。 雖然很快她就做賊心虛把賀覺珩小腹上她的名字擦掉了。 “晚安?!敝俳绱苏f道。 ———————————————————— 不回評論只因網卡以及定時發送……爬上來真的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