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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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阿姊現在怎么樣……”寧知非攥著手里的干糧,忍不住開口道。 落梅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安慰,終究沒有說出口。 寧知非突然笑起來:“這么嚴肅做什么?反正現在落世子手里,出也出不去,咱倆何必面對面愁眉苦臉的?” 落梅點頭,但兩個人說到底也沒有什么好聊的,能交流的話題此刻在韋逸的地盤上,更不能輕易講出口。 “那我給你唱首歌吧?!甭涿氛f。 她在宣墨樓里很多年,歌聲渾然天成,她低低哼唱著,等待寧知非把手里的干糧吃完。 夜深有個侍衛之類的人進來,丟給寧知非一套新的里衣跟袍子,讓他換了。 寧知非覺得奇怪,但現在沒有拒絕的余地,只能把衣服換掉。 “大哥,商量個事唄,你先回避回避,等我換好衣服,你再進來?”寧知非拿著對方遞來的袍子,無奈道。 “就在這兒換?!眮砣嗣鏌o表情,一字一句道。之后無論寧知非說什么,都不再搭理。 寧知非吃了癟,無法,只能背對著對方迅速換了衣服,眼睜睜看著那人拿著他的衣服離開了。 一夜過去,韋逸始終沒有現身,寧知非一早便被兩個高手蒙上眼睛著帶上馬車,完全沒有逃離的機會。 落梅跟他上了同一輛馬車,大約過了幾個時辰,車停下,落梅離開才換了韋逸上來。 “世子這是想做什么?”寧知非雙手被鐵鏈纏住,靠在馬車的窗邊。 他想了一夜韋逸的動機,懷疑韋逸想拿自己掣肘燕淮,但也不確定,只能先行出言試探。 “你說咱們也無冤無仇的,世子何必綁我?” 韋逸輕笑了一聲:“是嗎,無冤無仇?我倒覺得跟你是冤親債主呢?!?/br> 寧知非莫名聽出來幾分含情脈脈的意思,哆嗦了一下,汗毛都立了起來。 “你知道我為什么疼落梅嗎?”韋逸伸手觸摸寧知非的肩膀,頭傾斜了一些,寧知非感覺他或許是想要靠上來。 “世子有話直說便是?!睂幹峭贿呉屏艘?,讓自己不要反應過度。 他現在不是一個人,要護好小主子,就不能激怒韋逸。 “因為她長得有些像你?!表f逸冷笑,“你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寧知非想要問的東西還沒說完,下巴就被韋逸挑起。 寧知非感受到韋逸將臉貼在自己嘴唇上,因為缺水有些干裂的嘴唇摩擦著韋逸側臉的皮膚,發出曖/昧/不明的輕響。 “對,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被困在墨城這么多年,你也從來不想我?!表f逸喃喃道,“知非,你怎么知道我的痛苦?” “不,我該叫你寧過……他給你取的名字,你為什么要用這么多年?” 韋逸靠在寧知非懷里,寧知非只能默默用手護住肚子,防止被他壓到胎兒。 知非這個名字確實不是寧知非的本名,其實寧過也不是。 “寧過”是他和阿姊為躲避仇家改掉的名,“知非”則是十幾歲的時候,當時還是少爺的侯爺,心血來潮替自己取的“字”。 下人不能有字,寧知非就丟掉了“寧過”,以后只叫“知非”。就仿佛他丟棄了過去的某個自己,從今往后只是少爺的“知非”。 “寧過,你不知道,我把你放在心里,好多好多年,你眼里從來只有燕澈然?!表f逸絮絮說道,帶著一絲抱怨。 寧知非覺得此刻的韋逸好像有些瘋癲,他選擇不再開口,安靜地觀察韋逸下一步想做什么。 “他對你好嗎?不好的吧?!表f逸忽然起身,盯著寧知非,“你這么愛他,他還是跟別人生了孩子,他不過是在利用你,從來不在意你?!?/br> “在宣墨樓,我不過是試探了他一下,他怎么說?他說你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下人,就算這樣,你還愛他?” “你說話!”見寧知非始終沉默,韋逸急了,責問他。 寧知非沖著韋逸笑笑:“我是他的狗,無論主人做了什么,狗都會無條件愛主人?!?/br> “你現在歸我了!你以后只能做我的狗!”韋逸被寧知非激怒,聲音變得接近嘶吼。 他伸手解開寧知非的腰封和袍子上的系帶,顯得急不可耐。 寧知非想,自己大約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簡家跟陸家是一伙的,他們想要找到南平公主和密信,于是做了一個假公主的局,從而想引出藏在暗處的真公主。 而韋逸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們拉進局的人。 韋逸入局,只是為了增加假公主身份的可信度,畢竟南平公主就是在瑞王手里失去蹤跡的,失蹤多年的南平公主突然出現在韋逸身邊,總是會讓人下意識相信公主是真的。 韋逸或許知道自己被人當成了棋子,或許不知道,總之他渾水摸魚,趁著所有人糾結在簡家和陸家設的局中時,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了汴梁。 寧知非的袍子已經散開,韋逸手伸了進去,想要觸碰他。 但隔著衣料,他感覺到了一陣怪異的蠕動。 韋逸猝不及防地縮回了手,蹙眉問道:“什么東西?” 見寧知非不回答,他又再度將手伸了過去,掌心不可避免地撫摸到了寧知非柔軟的肚腹,胎兒像是受到了驚擾,再次極小幅度地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