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火(有舔xue)3PH
謝清雨理直氣壯,“我們的第一次,你都……搞成那樣了,你想讓我忘記你的綽號變態?” 話音剛落,沉瑯玉垂眸,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了,只聽到他聲音有點低,“你還可以叫我變態,我當時只是想讓你盡快接受我”。 沉瑯玉視線聚焦在微微紅腫凸起的陰蒂,輕柔地打圈。 心思再藏好一點吧。他想。 他說得很真誠,但確定是真的嗎? 謝清雨不能確定,換個點來說: “還有客棧那晚,我都哭成那樣了你還那樣對我!你和他不也一樣?!?/br> 但因這一句話,不經意間她就回想起來了當時種種,記憶在腦海里閃現,覺得畫面太刺激了。 客棧那次,當時蒙著眼看不見,情欲折磨下,羞恥心的底線都變低了。 沉瑯玉撩起眼皮,看著她,不疾不徐道,“不知道是誰,在我眼前緊緊抱著別的男人,哭著親吻撒嬌”。 謝清雨一愣。所以他當時是因為吃醋了才那樣。 又聽到他繼續道,“他可以那樣對你,你又待他那樣好,我連吃醋一下的資格也沒有嗎?”。 不是,不是他主動的三人行嗎? 怎么就對顧星瀾好了? 謝清雨腿有些酸了,想放下來,卻仍被他用巧勁兒抓著。他垂下眸,隱隱落寞的模樣,“我原本只是想讓你快樂,才允許他一起” 聽到這句,謝清雨有點感動,生出些憐惜之意,突然想到——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立馬制止了這種想法。 忽然私處傳來清涼的觸感,沉瑯玉的長指按到了某處敏感點,下身刺激得一收縮,一小股花液流出。 謝清雨睜大迷離的雙眼,垂首看著,沉瑯玉正跪坐著,拿著一小罐藥膏,長指在她xue內涂抹。 他低聲說,“全都沖出來了”。 謝清雨也低聲說,“那怎么辦?!?/br> “流再多一些是不是就能解決了?” 他這一句有些沒頭沒腦,謝清雨在賢者時間,沒反應過來。 只見他收起藥罐,抱她起來,走兩步放在貴妃塌上。 他把兩盞燭臺放在一旁的矮木桌上,把木桌拖了過來,照亮她的私處,比方才還亮。 謝清雨躺在墊著柔軟被衾的塌上,溫暖舒適,順著他的力道把雙腿打得更開,有一點羞澀,又帶著未知的期待。 忽然她看見顧星瀾從浴堂門口走進來,他面色不虞,原本冷冽的氣質更如秋風掃落葉般強勢,不知是聽到了話,還是單純又吃醋了。 被他看著張開腿,腿間跪趴著一個男人,她更覺有些yin亂,而且前不久才和他親密負距離接觸。 他走路的聲音在靜謐的室內顯得聲音有些大,好像還加重了幾分,像是刻意讓人知道。 就在這里,雙腿被沉瑯玉撈起掛在他肩上,臀部被墊上了軟墊,屁股抬起,腿間傳來舔弄含吸的觸感,在yinchun上由輕至重,口舌有些溫熱,鼻息噴在她的腿間,更為敏感。 謝清雨立刻被轉移注意力,快感不斷,忽而陰蒂被特意吮吸,她的頭靠在有點坡度的塌,手不由放在腿間吸吮的人的頭發上撫摸。 他的唇舌力道不重,像是怕弄破皮,但剛好,太重反而沒有感覺,不輕不重,帶來的快感讓她飄飄然,仿佛在躺在綿軟的木舟上隨波漂流。 突然他的舌尖鉆入xue里,有力的抽插,指腹揉捏陰蒂,謝清雨閉上雙眼,被一波波快感襲擊,身體酥麻,抿著唇不想發出呻吟聲,不由得夾起雙腿,手按著他的腦袋,像是夾著他不允許他離開。 頃刻間,腳步聲一下更近了,謝清雨睜開眼,就見顧星瀾垂下狹長的丹鳳眼,側坐在貴妃塌邊緣,左手撐在她腦后的貴妃塌,俯身下來。柔軟冷冽的唇瓣在她唇上輾轉。 竹香氣息比以往更重。 他方才又去竹林練劍了嗎?還是又刻竹雕了? 謝清雨迷離間隨意地想。 身下沉瑯玉的舌頭抽出,轉而在陰蒂上吸吮打圈,快感猛烈。 謝清雨的嗚咽聲震動著口腔。 或許顧星瀾察覺了,胸部忽而被他由輕至重地揉捏。陰蒂,胸脯,和接吻,多處快感讓她喘氣聲更重。舌尖撬開了她抿著的唇齒,侵略性十足,長驅直入,唇齒交融,甜香和竹香混合。 多重刺激下,包括心理上的刺激,讓她很快就在高潮中投降了,噴出一大股愛液,被沉瑯玉接住了,他的喉嚨吞咽聲有些響,謝清雨仍被深吻著,尖叫聲都悶在了喉嚨里,腳趾抓緊被衾。 顧星瀾放過了對她口中的探索與侵略,轉而向下吻,從脖頸到鎖骨在到胸前,全蓋過了被人新添的吻痕,吸吮她的左側rufang,右側rufang也被他用左手抓捏著,揉出不同的形狀,右手撫摸著她的頭發,似在安撫她受到的沖擊和快感。 謝清雨猶在高潮余韻中,每一處的觸碰逗更為敏感,沉瑯玉的舌頭在舔弄流出的花液,空氣中有腥甜的氣味,顧星瀾的舌頭在蓓蕾上打圈,吸吮,輕微地啃咬,她閉著眼承受著,雙手各自放在兩人的腦袋上。 良久,腿間噴出的鼻息和熱氣離開了,頭發從她手中滑過。只聽沉瑯玉說,“停下來吧,該洗一洗上藥了”。 謝清雨睜眼看去,沉瑯玉正拿著手帕擦臉,下巴上墜落的液體被他仔細擦去,他抬眼看過來,面容溫潤,眼神仍殘留侵略性。 顧星瀾從謝清雨胸前抬起頭。 謝清雨正對上他的視線,如出一轍的侵略性,由于冷冽的氣質,侵略感更為外放。她從他身下鉆出,說“我自己來”。 顧星瀾卻撈起她的腿彎,攬著她的腰,不容分說地把她抱起來,“你上得了藥就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