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惡心的愛
方如是決定放肆一次,送他一個頭條,譬如買醉深夜徘徊之類的。 然而第二早醒來,她就后悔了,尤其當她看見酒店房間里的顧崇。 “你怎么會在這?”她是喝醉了,但不至于醉到酒后是自己開房,還是跟人開房都記不清的地步。 顧崇苦笑,他最近在查方巧巧國外的事,有人發消息叫他來酒店談一談。他來了,結果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方如是:“恐怕我們倆都被人擺了一道?!?/br> 方如是臉上一白,當即掀被子下床。她衣裳整齊,想也知道什么事都沒發生,但是誰管發沒發生,許太太與別的男人在酒店房間里待了一夜,不需要別的東西旁證,就夠浮想聯翩了。 方如是趕緊打電話給自己做媒體的朋友,讓她幫忙關注一下有沒有人放料。顧崇見狀聯系朋友幫忙,末了一臉愧疚:“是我的錯,如果事情真的爆出來了,我會站出來幫你澄清,或者你把事情全都推在我身上也沒有關系?!?/br> “對不起?!?/br> 下一秒房門被人敲響,外頭的人喊著客房服務,但想也知道是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方如是慌張不已,顧崇下意識把窗簾都拉上。 她還想瞞天過海,但看來是人家盯她很久了,就是在等這一天。 緊接著就是電話鈴聲大作,來電顯示居然是許宗城。太巧了,巧的讓方如是發笑。 “你不接嗎?” 方如是點了拒接:“沒有必要了?!?/br> 電話卻接二連三的打來,最后客房座機竟然響了。方如是面如土色,最后還是接了電話。 “待在房間里別動,我叫了人過來清場?!彪娫捘穷^的許宗城語氣里似乎壓抑著什么,憤怒或者喜悅,方如是覺得是后者。 十分鐘后外面安靜了,敲門的人跟方如是說:“少爺命我來接您回家?!?/br> 顧崇直愣愣地看著她,按著她道:“我跟你一起去,我可以跟他解釋?!?/br> 方如是甩開他的手:“不用了!” 顧崇錯了,錯在進房間發現時方如是之后沒有立刻退出去。但方如是也知道,退或者不退,都會有類似的事發生:“我不能說我不怪你,但事實如此,解釋沒用的?!?/br> 他不信我,解釋也沒有用。 方如是回到家,巧得很,傭人告訴他說婆母出去打牌了。她最后的靠山也不在,想來,許宗城是打算今天跟她算總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