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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儀還以為他思索了這么久,要說什么侍女不宜聽的話,沒想到只有這幾個字,像是高高懸起的心又落下,該感到安心的時候,錦儀又有點失落,“你也新年好?!?/br> 她想要目送著林子安被侍從引出公主府,林子安也在等著她回自己院子里,若非半夏小聲提醒,他們倆似乎能旁若無人的等下去。 半夏盡職盡責的充當棒打鴛鴦的棒槌,“公主先前不是說乏了嗎?” 林子安沒有動身的想法,他朝錦儀頷首道,“公主先回吧,我看著你?!?/br> 錦儀帶著眾侍女回了她的院子,轉角處回頭時,瞥到引著林子安出府的侍從和他仍在原地,他好像從來都不嫌煩的看著她的背影離開。 —— 新年伊始的每一日,對于錦儀來說都格外辛苦,前幾日要祭祖,后幾日又得陪著姜皇后在宮里接待前來拜見的命婦。 等她閑下來看到一片空白的課業時,國子監剩下的休沐也沒有幾日了。錦儀打著姜苕有事求她,作為好jiejie不能不管的幌子,讓鴿子帶了一封信給林子安,只說要見他。 信鴿是帶著信飛去的,只不過回公主府時有些落魄,是被林子安鉗著翅膀帶回公主府的。 一見到錦儀,那信鴿便撲騰著翅膀往錦儀身后飛,嘴里咕咕叫著不停,似乎在控訴林子安的無禮,畢竟它在公主府簡直是座上賓的待遇。 錦儀一驚,她這信才送出去沒多久,“你怎么就來了?!?/br> “公主信里說想見我,剛巧我也想見公主?!绷肿影矒P了揚眉,“這可是頭一回,可不得立刻趕來?!?/br> 趁著過年休沐,他和叔伯們在家里的練武場考校幾個弟弟的武藝,看到信鴿便扔下他們跑來公主府,見錦儀神色不對連忙問道,“你不會遇到什么事了吧?” 有事尋他是真,想見他也是真。 不然那么多人可以幫忙,怎么會獨獨想到他。 錦儀帶著他去書房,把信鴿交給侍女帶走,“都有?!?/br> 風水輪流轉,她恨不得拿著戒尺逼迫他讀書的日子仿佛還在眼前,如今在國子監一份論兩國之戰的課業下,她竟要尋林子安幫忙。 錦儀拿出一片空白的課業,很苦惱地瞥了他一眼,“司業布置了一份論兩國之戰的課業,可我們整日都被關在國子監里,怎么可能寫得出這種東西,便是趙括紙上談兵,那也是讀了兵書的?!?/br> 林子安唇角的笑意一僵,他還以為這幾日不見,公主迫不及待的想見他,連這是白日都顧不上了,他點點頭,“公主說得有理?!?/br> 錦儀埋怨他不上道,這種時候他就應該跳出來,拍著胸脯向她保證,這些東西算什么,我幫公主包了,她磨蹭了一會,把話說明白,“雖說我沒去過北境,但是你去過啊,你還上過戰場,簡直就是外蠻的克星、天啟的常勝將軍,所以……” 林子安恍然大悟,“所以公主來找我幫你寫課業的?!?/br> 錦儀將這頂鍋推給姜苕,“可不是我,是阿苕要尋你幫忙。也不用你寫,你稍微提點我們兩句就行了?!?/br> “兩句?” 錦儀點點頭,拿起筆做好了要盡力記下他說得一切內容的準備,哪知林子安真的只說了兩句,“兩國必有一戰,天啟勝?!?/br> 她氣得簡直想摔筆,“林子安,你再多說一點?!?/br> “這就是公主求人的態度嗎?”林子安強將她額間散落的發絲勾回耳畔,明示她,“連駙馬都定了,你準備一直林子安林子安這樣喚我嗎?” 這個稱呼的確生分,但是她也就在他面前喊喊,在外人面前她都是喊林小將軍的,錦儀清了清嗓子,“林小將軍?” 林子安皺了皺眉,“再換一個?!?/br> “小將軍?”錦儀說出口都覺得不行,天啟這么多小將軍,她連姓都沒加,誰知道這是公主在這么叫她的準駙馬,不然還能叫什么? 她突然想到剛到揚州那日,林子安當著姜許的面自稱是她的林家哥哥。在他的灼灼目光下,錦儀不自在的別開了臉,又驕矜地抬了抬下巴,“子安哥哥?” 她見林子安表情松動,又扯了扯林子安的袖擺,指著一片空白的課業,“幫幫忙?!?/br> 可見林子安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他愣了愣,眼里盡是笑意,像是藏著冬日的太陽,讓人心暖,他溫著嗓子哄道,“再喊一聲?你的整篇課業我都幫你寫了,姜苕那份也一起寫!” “絕對不會瞎寫,我一筆一劃的,兩篇策論保證不一樣!” “公主,再喊一聲?!?/br> 錦儀看著林子安拿出諸多條件,忍笑忍到牙酸,林子安怎么會這么容易滿足,子安哥哥算什么,她還沒喊到林郎呢。 第52章 我的心在你這 “你說了這么多, 可是你既不能仿我的字跡,也不能仿阿苕的字跡?!卞\儀搖了搖頭,林子安的字早就別具一番風骨, 這樣的課業交上去也沒人信是她寫的, “我才不傻呢?!?/br> 林子安挑眉道, “仿字跡又有什么難的, 連你要求的這么多書我都背下來了,還寫不來這個?!?/br> “背書只要記在心里就好, 仿字——” 林子安沒有再同錦儀爭辯,只是奪過她手里的筆, 找了張無用的紙, 手腕輕動,筆尖在紙上劃過, 論兩國之戰幾個字便寫成, 字跡和錦儀尋常書寫的一般無二。 錦儀探頭去看,若非是林子安在她面前寫成,她都以為這是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她探頭時, 先前被勾起的發絲又松了出來,掃過林子安的耳畔, 被他勾在手里在指尖轉了幾圈又別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