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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葉結蔓臉色一變。 不過三少夫人也真是自作孽。她本只是去發泄怒氣,結果知道這件事后,反倒被嚇得不行,現在已經在被送回裴府的路上了。說到這,安兒幸災樂禍地笑了笑,這下終于不用擔心三少夫人在路上為難少夫人了。昨晚看三少夫人那樣,顯然對少夫人敵意很深呢。 聽到安兒的話,葉結蔓忽然似想通了什么,轉頭就看向身后。 紀西舞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床榻,一身白衣如雪,襯得愈發唇紅齒白。只見她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對上了葉結蔓的視線。 果然其實這才是紀西舞要的罷。此趟紀府之行,她倆勢必有許多事要處理,若是許柔霜在,怕是難免給自己尋些磕絆添些麻煩,壞了紀西舞的事。既如此那么昨晚紀西舞說為自己出氣,怕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行動不受影響罷? 念及此,葉結蔓的心頭剎那間微妙地酸了酸,胸口也跟著有些悶。 等到了大堂時,葉結蔓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坐在桌旁用早膳的裴堯遠。對方臉上并沒有什么情緒,許柔霜的離開似乎對他沒什么影響。待葉結蔓在一旁坐了下來,他才抬起頭,溫和地笑了笑,招呼道:早。 早。葉結蔓多少也知道裴堯遠與許柔霜沒什么感情,因此也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撿了尋常話語道,等會就出發嗎? 嗯,快了。裴堯遠點點頭,視線在葉結蔓臉上打量過,關切道,身體不舒服? 只是有些乏,等會車上歇會就好了。 不好意思,昨晚吵醒你了。裴堯遠以為是半夜那件事才讓葉結蔓沒有睡好,歉意道。 不用這么客氣,不關你們的事。葉結蔓說得倒是實話。要不是紀西舞那番話語和舉動,自己怎會至凌晨才睡過去。不過這些對方自然不知道,葉結蔓也不再多解釋,沉默了會,輕聲道,之前還未謝過三哥挺身而出,結蔓雖位卑力弱,但此恩一直謹記在心。 是裴家對不住你。裴堯遠的眼底有些憐惜,嘆了口氣低低道,這場婚事我試圖阻止過,但娘卻聽不進去。那晚你一個人在新房必定擔心受怕得很。哎。 聽裴堯遠提及,葉結蔓回想起那一日來,也覺感慨萬千。半晌,她腦海里又浮現起之前那個疑問來,試探道:對了,三哥,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不知該不該問。那晚拜堂之時,我明明記得身前是有人的。被領回新房時也是如此 聽到葉結蔓的話,裴堯遠臉上神色突然尷尬起來,輕咳一聲,偏開頭去:那個其實那天穿著喜袍的是我。頓了頓,又連忙搖了搖手,解釋道,別誤會,當時我手里還拿著四弟的靈牌,只是替他拜堂也不是拜堂,反正我只是按照靈媒說得意思來 我明白三哥的意思。葉結蔓聞言也有些尷尬,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改問道,方才三哥說靈媒?什么靈媒? 第35章 情動一瞬 裴堯遠見葉結蔓問起,并不設防,大致將對方大婚那晚的事敘述了一遍,隨即嘆了口氣,溫和道:大體就是如此了。沒有提前告知四弟的情況,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知曉你不是個貪圖裴家榮華富貴之人,如今這般狀況,也不是你所愿。今后有什么能夠幫忙的,但提無妨。 一旁的葉結蔓卻在裴堯遠的話中有些陷入沉吟。依著對方的敘述,雖不清楚什么具體的陰婚儀式,但顯然那生辰八字與一縷頭發都該是儀式里的要緊東西。既然紀西舞因這陰婚出現在新房,印證了世上的確有鬼魂之說,那么其中的出入愈發令人疑惑。想到這,葉結蔓忽然朝裴堯遠問道:不知你那四弟頓了頓,我那夫君的生辰八字是為何? 裴堯遠聞言愣了愣,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但不疑有他,還是說出了裴堯旭的生辰八字。 也合不上啊葉結蔓低聲喃喃了句,不解地皺起眉頭,伸手摸了摸掩藏在衣衫下的槐木鬼符,那里背面也刻著一個與裴堯旭截然不同的生辰八字。 你說什么?裴堯遠沒有聽清葉結蔓在說什么,疑惑問道。 沒什么,葉結蔓搖了搖頭,回過神來,隨即又有些踟躕道,那你說的頭發,也是當場就燒掉了嗎?之后可有什么異常? 裴堯遠回憶了那晚的事,沉默半晌,方皺眉道:那時的氣氛的確有些詭異,許是靈媒故意搞的鬼也不一定,或者是當時情景下的心理作用罷。畢竟這世上哪里來的什么鬼怪,更別說真的人鬼成親了,裴堯遠并不信這些,說到這抬頭望向葉結蔓,不以為然道,若當真有用,難不成四弟的鬼還真的會同葉姑娘成婚么?人鬼殊途,陰婚不過是裴家為了求個門面而已。 聽到裴堯遠的話,葉結蔓臉上神色有些古怪,同時忍不住在心底打了個寒顫,暗道你別說,這鬼還真有且就在你此處,我脖頸上的木符里就住著一只女鬼。想起不久前的大婚之夜紀西舞突然出現,差點沒把自己嚇死,葉結蔓嘆出一口氣來。只是為什么會是紀西舞,她也還是想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