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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幟只想去洗手間把雙手清洗一下。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一些,盧嬌被重重推開,差點沒有站穩。 阮郁珠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又抬手把擋著人的盧嬌往旁邊推一推,對秦幟道:“秦哥哥,晚上好呀?!?/br> 秦幟看了阮郁珠一眼。 他心情極度不悅,秦幟并沒有很喜歡無肩禮服,今天似乎大多女人都穿了這樣的衣服,就連阮郁珠身上也是穿著無肩的小裙子。 盧嬌也覺得不喜,她正和秦幟打情罵俏,這個高中生小meimei來做什么? 阮郁珠看看盧嬌,又看看秦幟:“啊,我是不是打攪了你們的好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耶,我只是看秦哥哥長得帥,所以想和秦哥哥約個會,不好意思哦,人要被我帶走了?!?/br> 她很自然的挽住了秦幟,對盧嬌擺擺手:“我也很抱歉,下次再見?!?/br> 這小綠茶還沒有修煉成精,就在她盧嬌面前秀,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盧嬌知道秦幟十分冷漠,對于秦幟這樣的男人,就算被對方推開了,盧嬌也要繼續撲上去,多次誘惑把人攻略到手。 但是,一般的小meimei可沒有她這么厚的臉皮,她就等著秦幟把阮郁珠推開,看阮郁珠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離開。 結果,還沒有等盧嬌說什么,秦幟真的和阮郁珠一起走了。 應該說,不是阮郁珠帶走秦幟,而是秦幟反手握住了阮郁珠的手,帶她去了洗手間。 盧嬌瞇了瞇眼睛:秦幟難道喜歡長得又白又瘦又平胸的小meimei? 事情本來在阮郁珠的掌控之中,阮郁珠本來也只是想要吃個醋,然后讓秦幟遠離這個女人。 結果,被押到洗手間的時候,阮郁珠愣住了,男女進同一個洗手間在阮郁珠看來不是什么純潔的事情,以她多年讀言情小說的直覺,這肯定是搞h的前奏。 一向鎮定的阮郁珠這次居然有點結巴:“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秦幟擰著眉頭。 阮郁珠義正言辭的拒絕:“我才不要在洗手間和你亂搞?!?/br> 她第一次得挑個好地方。 而且時間也不夠,等下拍賣就開始了,秦老夫人找不到人可不好。 秦幟眉頭擰得更深:“腦子里進水了?” 阮郁珠在他的身體前方,因為比他矮很多,所以被他輕輕松松的按著去洗手,水流嘩啦啦的沖下來。 溫暖的水流淌過阮郁珠的手腕和手指,秦幟的胸膛貼著阮郁珠單薄的脊背,在她的手上涂了一些洗手液,搓出了泡泡:“洗手?!?/br> 阮郁珠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推了盧嬌一下,對方身上滑滑的,似乎涂了一層油,摸起來也不太舒服。 她在秦幟的前方,一抬眼就看到正面鏡子里男人冷漠的面孔。 秦幟罕見的流露出幾分暴躁,似乎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阮郁珠唇角上翹,一偏頭,軟軟的唇瓣在秦幟的臉上親了一口。 “哎呀?!比钣糁檐浐鹾醯牡?,“秦哥哥,不好意思親了你一口呢?!?/br> 秦幟抓了幾張紙,兩人擦干凈了手。至于阮郁珠奇奇怪怪的舉動,他也沒有再計較。 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很快就到了拍賣的階段。 被拍賣的是一些人捐獻出來的東西,這些東西被拍賣之后,所有的收益都捐給需要受到幫助的貧困山區兒童。 秦老夫人捐獻了一個很漂亮價值上千萬的古董花瓶,像季太太這些,捐了兩個珍貴的鉑金包。 盧家和季家差不多,盧嬌和她媽都沒有捐獻什么東西。不過今天,盧嬌打算撿漏拍買下來幾個東西。 她早就聽說了,陳家財大氣粗,陳太太為了討秦老夫人喜歡,會把自己家收藏的黃金步搖皇冠捐獻出來。盧嬌眼饞這個很久了,她準備了一千萬來拍買這個。 剛剛的阮郁珠,盧嬌還不清楚是什么來歷,不過對方破壞了自己的好事,盧嬌還要好好找機會收拾一下。 阮郁珠現在又高高興興的坐在了位置上,秦老夫人和一些相熟的貴婦在聊天,阮郁珠懶得過去當活躍氣氛的開心果,她坐在秦幟的后面,和季冰夏坐在了一起。 季冰夏一直生活在這個世界中,雖然她不了解未來的事情,但是,對于現在和從前發生的事情,季冰夏更加清楚一些。 拍賣很快就開始了,最先拍賣的是秦老夫人的古董花瓶。 別人看重的也不再是花瓶的價值了,就算是一個普通花瓶,只要是秦老夫人捐出的,大家也會想盡辦法贊美,然后拍出特別高的價格。 阮郁珠和季冰夏看著花瓶的價格被越炒越高,最后還是自家人拍下了。 秦幄的妻子紀琳花了三千萬拍下了這個花瓶。 她能夠猜出來,長房這邊得了秦老夫人的厭惡,這段時間秦老夫人似乎更加偏向于秦幟一點,紀琳把花瓶拍下來,也是為了討好秦老夫人。 阮郁珠搖了搖頭,討好意味太濃,人人都看得出來,秦老夫人這樣的人精也不高興。 秦老夫人對左右道:“居然落到了她的手中,就怕兩三天就讓家中孩子給打碎了?!?/br> 旁邊的人看秦老夫人這神色似乎不像是高興的,從前紀琳在老夫人面前也算是得臉的,大概因為秦幄出軌一事,她對長房的人也淡下來了。 之后又陸陸續續在拍賣其他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