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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八爪魚一樣攀著他。 她的肌膚確實是冰冷的,秦幟把被子拉過來,給阮郁珠蓋上了,將她的手腳挪了下來,用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 阮郁珠睡醒后,迷迷糊糊的去摸手機看看時間,結果卻摸到了一片硬邦邦的東西。 她沒有睜開眼睛,皺著眉頭想繼續摸一摸,猜測這究竟是什么,下一刻,阮郁珠的手被握住了。 秦幟冷冷的道:“你想做什么?” 阮郁珠:“……” 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剛剛摸的是什么了。 大佬的腹肌手感很好,塊塊分明,十分堅硬。 阮郁珠看著對方黑沉沉的臉色,趕緊把自己的小爪子藏在了身后,避免被對方砍下來:“我只是想找手機看一看時間?!?/br> 秦幟的臉色實在太冷,阮郁珠也有些心虛,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著后居然把被子全裹在了身上,只留給秦幟一角。 大概秦幟感到冷了,所以才這么兇。 阮郁珠往后退去,可惜她身后已經不是床了,身子一空差點跌到床底下。 緊接著,秦幟抓住了她的手臂,因為重力的她往前一趴,趴在了秦幟的肩膀上。 頭頂傳來男人冷漠的聲音:“笨死了?!?/br> 阮郁珠:“……” 秦幟去了衛生間,阮郁珠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對方應該在洗澡。 她早上洗漱后才過來的,現在趴在床上繼續用手機刷題,趁著早晨記憶力好,阮郁珠想要多學一點。 她竭力做到第一次考試不考全校倒數第一,不給秦幟丟臉,讓老師把秦幟叫過去批評。 秦幟床上的味道很好聞,他一直都有點小潔癖,什么東西都是干干凈凈的。阮郁珠知道他身上沐浴液和洗發水的味道,突然又聞到一點特殊的香氣,和洗浴用品的味道不一樣,也是木質香氣,似乎揉著一點淡淡煙草,并不難聞,成熟穩重的男人氣息。 她對味道十分敏感,秦幟睡得枕頭上味道似乎更明顯一點,阮郁珠抱著他黑色的枕頭聞了聞,之后恍然大悟:秦幟也是會用男士香水的,他這么優雅有品味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用男香。 阮郁珠抱著枕頭又聞了一下:是什么香水呢?大佬真牛批,用的香水也這么有格調,和外面的臭男人一點都不一樣。 浴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阮郁珠一抬頭就看到秦幟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她。 似乎她的腦子有什么大病一樣。 阮郁珠目瞪口呆。 她趕緊把秦幟的枕頭放下了:“這只是一個誤會,我僅僅想知道你用了什么香水,身上這么好聞?!?/br> 話音剛落,阮郁珠又覺得不對??洫勔粋€男人身上味道好聞,總覺得奇奇怪怪。 ……或許偷偷去聞秦幟的枕頭,在對方看來更加奇怪。 她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果然變成了魚,就連腦子也變小了,像魚一樣呆頭呆腦。 阮郁珠從床上下來了,秦幟已經換好了衣服,墨藍色的襯衫,黑色長褲,由于在家里,襯衫款式更顯休閑一些,最上方扣子沒有扣上,喉結性感而鮮明,冷白昳麗的側顏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 阮郁珠從床上往下看,到處找自己的鞋子,找到之后趕緊踩了鞋子,湊近秦幟的時候,果然在他的身上聞到了很淡的男香。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現在去吃飯,不知道是吃早飯還是午飯。 秦幟很少這么晚才起床,除非前一天有什么應酬,回來的實在太晚。 陳姐也覺得很稀罕,她本來想過來親自敲門叫秦幟起床。 如今秦幟的臥室門打開了,阮郁珠打著哈欠從里面出來,秦幟站在她的身側。 兩個人的身高差得有點離譜,阮郁珠小小的一只,就像搪瓷娃娃一般,烏黑的大眼睛看向陳姐,陳姐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阮郁珠道:“陳姐,今天做了什么早餐???” 陳姐開口:“今天是中式早餐,熬了小米粥,還有油條、蝦皇餃、流沙包?!?/br> 阮郁珠比較挑食,陳姐也很喜歡她,每天都變著花樣做不同的早餐給她。 如果她知道阮郁珠昨天晚上和秦幟睡在一起,就會做一些補身體的飯菜了。 陳姐看著阮郁珠和秦幟的身高差,還有阮郁珠一臉疲憊的樣子,覺得阮郁珠肯定受了很多累,雖然阮郁珠是小美人魚,但化作人的時候和普通人也沒有什么區別,體力應該也和普通小姑娘一樣。 秦幟今天起床很晚,狀態和平時并沒有什么區別。 陳姐道:“我這就將早餐備好?!?/br> 由于兩人一直都沒有下來,所有早餐都做好了在保溫。 阮郁珠點了點頭。 一旁的丁枝也沒有想到,阮郁珠居然和秦幟睡到了一起。她清楚的知道,秦幟有輕微的潔癖,他的臥室不會隨便讓人進去,就連丁枝也不敢進入秦幟的臥室去收拾。 她眼神復雜,實在看不懂,為什么阮郁珠在秦幟心里的地位這么特殊。 就因為阮郁珠長得稍微漂亮一點嗎? 她復雜的看著阮郁珠。 等阮郁珠和秦幟下樓之后,丁枝繼續打掃樓梯,她也快開學了,大學幾乎每天都有課程,不能繼續在這里做女傭。丁枝是為秦幟而來,她沒有得到秦幟,反而讓一條魚得手了,心里十分不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