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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露出大黃牙朝著賈敏笑,這不帶著我家丫頭過完女兒節,我要幫她拿著銘牌,孩子不懂事不給老頭子,我這脾氣一急躁的,回頭我真要好好改改我這脾氣,老是被人誤會。 我小姑娘似乎想開口說什么話,老男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這倒霉孩子,還想讓你親爹被人誤會不成! 一副破鑼嗓子,像半口痰在喉嚨里面,讓人聽起來十分難受。 走,快回家,你娘要擔心了!老男人拉著小姑娘的手。 可小姑娘看著賈敏和黛玉。 老男人看起來真的生氣了,若不是賈敏她們在跟前,他說不定就要揍小姑娘一頓。 且慢。賈敏對著家丁點頭示意,讓他們先攔著老男人。 夫人,這是干什么,欺負我們這平頭百姓么!老男人開始撒潑無賴的模樣,賈敏若再不讓他走恐怕要就地打滾。 賈敏一直眉頭緊皺,她上下打量那個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孩子,老男人則有意無意的擋著她。 那個被老男人叫做死丫頭的孩子雖然穿的破破爛爛,小臉也臟兮兮的,但仍舊掩蓋不住她秀氣的面龐,特別是她的眉間有一顆胭脂痣,趁著面龐更加好看。 這般秀氣的孩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老男人的孩子。 女兒節的銘牌自該女兒家自己拿著,你為何要去搶?黛玉問道,一句話直接戳破了老男人的謊話。 我這,我這可不是一般的銘牌。老男人回道。 怎么不一般,娘親,這女兒節的銘牌還不一樣嗎?黛玉抬頭問道賈敏。 黛玉這個小機靈鬼,一下子便聽出男子在撒謊,黛玉覺的這個老男人根本不是這個姑娘的爹爹。 一來這兩個人長的一點都不像,老男人長的如此難看,小女孩卻是好看的緊,當然不能單單通過長相來分辨是否親生,說不定小姑娘像她的娘親。 但是這個老男人對女孩語氣及其惡劣,黛玉覺的作為爹爹定不會對自家孩子這般,思來想去,黛玉覺的事情有貓膩。 一不一樣的老子作甚和你解釋!老男人拉著小姑娘要強行走,大戶人家又怎么了,他們還敢沒理由的打人不成! 娘親,他不和咱們解釋,不如讓爹爹來如何,這時辰爹爹該從衙門出來了。黛玉語氣天真的說道。 聽到衙門二字,老男人整個人僵了一下,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黛玉看到老男人這個反應,更加認準了這人是壞人,只有壞人聽到衙門才會害怕。 夫人姑娘真是誤會了,我家死丫頭運氣好,中了女兒節的獎,這銘牌可是值錢,要不老頭子就讓她自己拿著了。老男子再次解釋,俺們真急著回家,夫人行個方便可否? 不知道這位小jiejie的銘牌是什么?黛玉好奇寶寶的模樣,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老男人不假思索道,菱花,就是方才花燈仙子選中的那個銘牌。 作者有話要說: 找東西哪家強,揚州林府找黛玉! 第15回 撒謊還遇到銘牌真正的主子,這廝真是出門沒看黃歷,老男人拿的銘牌正是黛玉丟的那個。 怎么你的銘牌和我的一個名字,娘親,銘牌的名字還有重復的嗎?黛玉問道賈敏。 銘牌獨一無二,怎可能會重復。賈敏看著老男人道。 老男人身上忽的一陣汗,瞬間心虛起來,怎么就這么倒霉! 這個牌子是我撿的。小姑娘開了口,剛剛她就是和老男人在爭執銘牌的事情。 姑娘撿了銘牌想還給銘牌的主人,老男人一看這是中了頭/彩的銘牌,一年的胭脂水粉呀,冒領了去再低價賣了,不少銀子! 反正老男人在這個地方也呆不了很久,等著換了東西立馬走,給原主個措手不及。 這就是老男人的如意算盤。 只沒想到算盤還沒等打就黃了,你給我閉嘴!老男人呵斥道小姑娘,調/教了這么久還是不聽話,看來是自己揍她輕了! 估計老男人平日里沒少虐/待小姑娘,被吼了一聲小姑娘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而后低頭不敢再言語。 看到老男人對小姑娘的態度,賈敏更加篤定這孩子不是男子親生的,怕眼前這個人是個拐子。 自打當了娘親之后,賈敏最恨的便是拐子,讓人母子分離,不得好死的家伙! 黛玉察覺出自家娘親的氣氛,悄悄的握起了自己的小拳頭。 他娘的,真倒霉。老男人在心里罵道,撒謊還碰到了真主人,眼見是個大戶人家,老男人自知惹不起,是能認栽了。 老男人換上了笑臉,滿臉的褶子讓人看了生惡,老頭子方才說謊是怕有人冒領這銘牌,想著在這等著原主子來找,看這巧的,既然姑娘是這銘牌的主子那便還給姑娘。 黛玉上前一步,你真要還我?黛玉軟糯糯的語氣讓人聽著十分舒服,小姑娘也抬起頭來看黛玉。 小姑娘的年歲和黛玉差不多,應是比黛玉打個一兩歲,可能因為營養不良,身高和黛玉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