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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時,太子剛剛接受這場戰事,李河晝正打算大展拳腳,將自己的名聲打到最響,贏得民意的時候,侯堂國投降了。 說好聽一點,侯堂國這是在懼怕李河晝的聲威,但說難聽點,這場戰爭能贏根本同李河晝沒有一絲一毫的干系。 于是,立功心切的李河晝派人偷偷去撕毀投降書,暗中命人將前來談判的來使殺掉。他順理成章地找到開戰的借口,血洗了侯堂國,將所有皇室斬首示眾。 姜春風不過是命大而已。 裴瑾當日隨同太子一起出征,無意中聽到李河晝密謀的事情,在裴瑾心里,斷不能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于是他有心想幫侯堂國國君一把,趁著夜色暗地里偷偷潛入侯堂國。 是那時候,他見到了姜春風。 之后的事情也沒什么好說的,裴瑾不能明目張膽的警告,于是將所見所聞寫到信封上,再傳遞給侯堂國國君。 只是那國君未信,而裴瑾也只救出姜春風一人而已。 你在想什么?姜春風見他沉思遲遲不肯說話,于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你大病初愈,好好照顧身體。裴瑾道,我在想這個。 姜春風知道他在說謊,甚至連拆穿他的念頭都沒有,只是平靜道:不管你之前出于什么目的,我也很感激你救我一命,但我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分家。 我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嫁給我。你就能順利從丞相府脫身,也能有我替你掩護身份。裴瑾看著她,神情不似作假。 姜春風卻怔住。 分家的事情姜春風行動的很快,但沒想到傳的更快。第二天就傳到蔡老夫人的耳朵里。 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蔡老夫人氣的摔碎了茶杯,她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東西,不知道從誰肚子里爬出來的野種,竟然也敢提分家這種事? 趙烏靈坐在下方,她心里美極了,姜春風若是能被丞相府踢出去,她真是巴不得如此。 祖母,你別生氣。趙烏靈笑著道,那姜春風本就不是我丞相府的人,既然她有自知之明,也省的我們動手不是。 你懂什么。蔡老夫人將氣都撒在趙烏靈身上,我聽宮里人說,太子殿下曾經和她悄悄說過話,看起來關系很近。 雖然我年歲大,這種場合基本不參加,可發生什么事情卻別想從我眼皮子底下溜過去。蔡老夫人說道,這丫頭如今是能傍上皇室,看不上我們丞相府了呀。 明輝堂說的熱鬧,而被他們討論的人卻安安穩穩坐在屋內。 小姐,你真想好了嗎?青黛皺著眉,顯然不太能夠理解姜春風的做法。 恩。姜春風心不在焉,手指撥弄著茶杯的蓋子,有一搭沒一搭喝著杯中的茶水。 那老夫人那邊。 我去找丞相說明,老夫人那邊自然不用管。 姜春風見到趙衛孫是在他的書房,她也直接開門見山道:趙丞相,承蒙您兩年來的照顧,只是如今我的記憶已經恢復,不想多在這里給你添麻煩。 說完,姜春風給趙衛孫極為認真嚴肅,用侯堂國最大的禮儀,向趙衛孫行禮。 趙衛孫剛從裴瑾那里回來,聞言倒是并沒有很震驚,他雙手背后:你 一時間,他也不知說什么。 丞相您對春風的照顧,春風感激不盡。說完,姜春風額頭磕在地上,結結實實。 趙衛孫嘆口氣:我原想著,你若是忘記從前的事情,能在我丞相府里平安健康的長大,也不枉費我一番心力。 姜春風一言不發,眼眸中的倔強卻沒有絲毫褪去。 既然如此。趙衛孫有些為難,我便放你離開。 他話剛說完,門外急沖沖地趕進來一個人,正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 丞相,不可。那人匆匆忙忙走進來,宮里傳來了消息,太后要對大小姐進行封賞啊。如果這時候貿然 那人看了姜春風一眼,還是咬咬牙說道:后果不堪設想。 作者有話要說: 權當是練筆之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