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結婚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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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重新暖洋洋起來,生理期那種抽筋似的痛消失的無影無蹤,就仿佛她這個癥狀就等著他來治愈似的。 人到,病除。 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臉頰在枕頭上蹭了蹭,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著男人的手仍舊在替她暖著小腹,只是動作輕柔了許多。 過了片刻,他將手掌展開,又用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小肚子上的rourou。 低笑一聲,小聲感嘆道:“挺好,伙食很不錯?!?/br> 這人居然在嘲笑她!嫌棄她胖!還說她伙食不錯! 饒是半夢半醒,阮錦也是氣憤到不行。 女孩子體脂高,有小肚子很正常啊,她才九十幾斤,又不胖! 而且這也是因為姿勢的原因,平時站直了,她肚子就非常平坦,根本捏不出rourou來! 要不是太困了,她非得坐起來和這人理論理論。 恍惚間又覺得男人攬著她的胳膊收緊了些,抬起上身,無比珍重的吻了吻她的側臉。 淡淡的煙草味道傳入鼻端,她隱約感到他的心緒繁重。 卻來不及問出什么,重新沉入睡眠中。 …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時,床上就只有她一個人。 畢竟是在別人房間里,她也沒有賴床,抱著被子急忙坐起身。 四處看了看,臥室里并沒有季嚴燁的影子。 她就穿好鞋跑到客廳里去,才看見他正斜靠在沙發上,膝上放著筆記本電腦,皺著眉盯著屏幕看。 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墻上的表,才清晨六點鐘。 阮錦奇怪道:“你怎么起這么早?” “昨晚沒怎么睡?!彪m然這么說著,男人的臉上并沒有什么疲態。 “為什么沒睡?”阮錦懵懵的。 “你說呢?”合上筆記本電腦,季嚴燁抬手按了按眉心。 笑著把問題拋回去:“你說九哥為什么睡不好?” “我睡覺打呼嚕?磨牙?沒有呀…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睡著了非常老實,像死過去了似的,乖巧極了…” 阮錦順嘴胡扯。 發現季嚴燁盯著她沒說話后,才縮了縮脖子道:“說到底,還不是怪你自己不純潔?你看我就睡得蠻好,一點兒都不受干擾?!?/br> 眼看著男人站起身走過來,她終于閉嘴。 修長的手指伸過來,繼而彎曲了一些,粗糙的指腹擦了擦她的唇角。 季嚴燁語氣淡然:“純潔的小姑娘,你昨天晚上的口水印還掛在臉上?!?/br> 阮錦:“…” 雖然睡覺很乖,但她唯一的缺點就是流口水。 早知道洗洗臉再過來了,她急忙往衛生間跑去。 睡衣帽子又被人拽住,她這么大個人,居然被人家拎著,像拎小孩兒似的拎到料理臺的水池邊。 季嚴燁卷著袖子,開了水龍頭:“衛生間的熱水壞了,你還在生理期,不能碰涼水,就在這里湊合湊合?!?/br> 他說著,就把手打濕,替她把臉略微摩挲了一下。 順了順她的小短發,語氣敷衍:“好了,口水印沒有了?!?/br> 這邊又沒有鏡子,她連自己的樣子都看不清。 阮錦狐疑的往后仰了仰腦袋:“你說實話,剛剛是不是在詐我?我臉上跟本就沒有口水??!” 男人笑聲愉悅:“嗯?!?/br> 阮錦:“…” 轉身去衛生間替她把洗漱用品拿過來,季嚴燁靠在桌邊看她洗漱。 他看了眼手機,神色正經了些:“一會兒吃完飯,跟我去一個地方?!?/br> “什么地方?”阮錦嘴里全是牙膏泡泡,說話不清不楚。 他想了想:“你不是一直覺得結婚證上面的照片丑嗎?今天有時間,正好去處理一下,也好有一個新的開始?!?/br> 他說得隱晦,阮錦卻聽懂了:“你是說…咱們去離婚?” 季嚴燁語氣輕松:“離了婚,然后再復婚,不過是多一道手續的問題?!?/br> “結婚照也可以重照?”她有些心動了。 本來以為自己那張沒脖子的結婚照要伴隨一輩子的,現在聽到能更改,她怎么可能不抓住機會? 怕男人反悔,她又趕快點頭:“行的,行的,那咱們趕快出發吧!” “吃完早飯就去?!奔緡罒羁戳怂粫?,笑了笑說道。 … 早餐后,老劉開車,一行人朝民政局進發。 時隔幾個月,再次來到這里,阮錦不免覺得感慨。 當初怎么能沒想到,這場婚姻居然能成真,她更沒料到,短短時間內,自己能跟一個男人發展出如此深厚的感情來。 夫妻二人手牽手…恩恩愛愛去離婚,這個場景多少有些詭異。 阮錦就刻意遠離了季嚴燁,板著張臉辦完了手續。 她原本想當天離婚當天復婚,但季嚴燁卻說改天再來。 男人牽著她的手走出來,語氣溫柔:“離了立刻再結,人家會覺得咱們草率,不如選個好日子,同時再帶幾個親朋好友來見證?!?/br> 阮錦覺得有道理,就都聽他的。 重新回到車內,季嚴燁忽然吩咐老劉下去等待。 車內的隔板放下,后座形成幽暗的空間。 阮錦原先沉浸在戀愛的甜蜜感覺中,覺察不出什么來,但如今氣氛凝滯,她不可能再無動于衷。 寂靜的車廂內,她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不安的轉身:“九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但他的神情一向平淡,饒是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抬手替她攏了攏頭發,男人笑道:“沒什么事,只是咱們要分開一段時間,我一會兒就要出差,大概一周后才回來?!?/br> “出差不是很正常嗎?咱們之前也經常分開?!比铄\半信半疑:“今天你為什么如此興師動眾?!?/br> 還破天荒放下車子的隔板。 搞得像那種霸道總裁想要欺負良家小白兔的場景似的。 但下一秒,她就知道男人這么做得用意是什么——— 而他的力氣,是真的很大。 隨手便把她整個人抱在了膝頭上,大手輕攏她的腰肢,季嚴燁的氣息沉重了些,眸子像是黑漆漆的夜空般,深深的凝視著她。 許是這目光侵略性太強,又許是二人目前的姿勢太… 阮錦終于不再犯懵,輕而易舉的猜到了他的念頭。 她的呼吸發緊。 渴的感覺襲來,有點兒想喝冰水。 但此時,被當成解渴‘冰水’的人可能是她自己。 男人的吻來得很快,也很急。 呼吸打在她側臉上,手指掐著她的下巴,再不似從前那么溫柔。 …幾乎快把她的嘴皮子給咬破了。 強烈的情緒盡數向她傳遞而來,而他放在她背后的手臂,則在漸漸收緊。 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吻,而是占有欲最終極的表達。 像是沉入深海的溺水之人般,阮錦覺得自己已經極度缺氧,直到他終于不再吻她,而是慢慢拍著她后背的時候,她才睜開眼睛,貪婪的大口呼吸著。 “對不起,有些沒控制住,嚇到你了吧?”低頭與她額頭相抵,他的聲音發沉,低聲道歉。 又笑了一聲:“接吻時也可以順暢呼吸的,但你學起來可能比較慢,以后再教吧?!?/br> “我是很笨?!比铄\面紅耳赤的瞪了他一眼:“哪像你那么老練?!?/br> “男人對這些都是無師自通的?!奔緡罒盥牫隽怂脑捦庖?,有些無奈:“金金,我承認我是個不純潔的人,但我的不純潔,僅限于你…九哥也不是非逼著你盡快答應和我在一起,只是時間不允許,想多和你親近親近?!?/br> “到底怎么了?在道觀那天你就忽然不辭而別,之后又一直在不停的查全市監控…” 阮錦清醒了些,本能的覺得他語氣不對,她心中狐疑更重。 終于一股腦問了出來:“我昨天睡著之后,也聽到你和老劉在打電話,好像在找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很危險嗎?” “陳曉峰回來了,他從偷渡國重新跑回國內,身上還背著命案,如今行蹤不明,但很有可能會來找我?!?/br> “拜他所賜,十五年前的時候,我被冤枉成殺人未遂的少年犯,多年后卻仍舊可以風光無限,正常生活,他在暗處看著,心中肯定會有怨恨,這種怨恨也會牽連到我身邊的人,所以咱們必須離婚?!?/br> 車內光線昏暗,他重新吻下來,這一次無限溫柔。 片刻后才將她放回副駕,有些不舍的重新摸了下她的短發。 粗糙的指腹蹭過她的面頰:“金金,再等等九哥好嗎?這件事處理完之后,九哥就和你復婚…別怪九哥騙你,我不能置你于險地,也不能強行把你保護起來,只能先給你自由?!?/br> 作者有話說: 有關陳曉峰的介紹在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