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月亮心動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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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湛黑眼眸里的情意所覆蓋著,云月恍惚如夢,喃喃自語:“可是你不說,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呢?!?/br> “你會嗎?” “我……不知道?!?/br> 看她小臉無措,陷入沉思,像是真的在假設倘若當時知道的話,那會不會是另外一種不同的結果。 晏千揉揉她的發,“好了不想了,先吃點東西?!?/br> “我不想吃?!?/br> “現在是飯點,你不想吃東西,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br> 男人唇角漫過笑意,抄起她的腰身站起來,托著她的手并沒有放開,換了個方向便將人以公主抱的姿態抱在懷里,“我知道了,按你的意思做?!?/br> 云月:“?” 不是—— 他知道什么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她只是暫時沒胃口,不是想去床上被喂飽…… 自從她腳受傷之后兩人一直保持和諧的夫妻相處模式,因著住院這些天他一直沒有過火的行為導致云月以為他對需求并不是很高,然而隨著上樓梯的速度漸快以及她感受到男人唇息間加重的呼吸,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低聲叫他:“二哥……” 這一聲并沒有得到回應,男人只是垂眸看她一眼,好似在說,不管她說什么都不會放過的。 以前的事情他們沒有必要去想,假設可能真的有那種結果又如何,只要此時此刻在一起就足夠,沒有什么比當下手里抱著這具柔軟身軀更讓人心動神搖。 臥室的燈還沒有開云月就被放在床褥上,鋪天蓋地的吻傾覆而來,平時對女孩子東西不感冒且不了解的男人在解衣扣這方面格外在行且迅速。 昏暗之中云月抓住他的肩膀,“還沒……洗……” 她在醫院待過一天,還去其他病房串門,不洗澡的話總覺得不干凈。 晏千稍稍抬頭,眸中帶笑:“原來舟舟還是喜歡浴室?” 她惱火瞪他,她哪是這個意思,她只是單純地想要洗一洗罷了。 她有手有腳的,他仿佛視而不見,從樓下抱到樓上,從臥室抱到浴室,將人放在盥洗臺前還拿了條浴巾墊在冰冷的臺子上讓她坐下,鏡中的她后背光滑白凈,漂亮的蝴蝶骨相對稱,骨感極佳,仿佛自帶一種來自藝術的欲念。 海藻般的頭發早已松散開,垂落在雪白的肩頭上,造成分明的視覺沖擊感,鎖骨下隨著越來越穩不住的呼吸而緩慢起伏的弧度,每一寸變化都像是一種帶有極強毒性的嬌花,勾人而不自知。 云月其實對浴室沒那么感冒,迷迷蒙蒙的有些看不清,人更是被全權掌握所以這回不論如何也不想像上次那樣,強烈要求出去。 她的要求晏千都會依的,簡單沖了下就將人裹起來抱出去。 可能他就是看床不順眼吧,所以直接掠過,選擇更加柔軟,如同漂浮在海浪中間的沙發。 望著上方的男人,云月再次想起白天做到的夢以及他晚飯的時候所說的話,忍不住挺直腰身,抬起手去環抱他,“二哥?!?/br> “嗯?!?/br> “你以后有事,直接告訴我,不要再瞞著我?!彼齑角椴蛔越蠐P,聲聲柔軟,“好不好?!?/br> 他們現在沒什么可顧慮的,是法律認證的夫妻,是彼此醒來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的人,不應該有什么隱瞞的。 她眼神真摯,坦誠以待。 晏千垂眸,似是沉思一會兒,指腹輕柔拂過她的發,“那我不想瞞你了?!?/br> 云月一愣:“你還有什么話想說嗎?” “有?!?/br> “那你說吧?!?/br> “我怕你罵我?!?/br> “……不會的,二哥你放心說吧?!?/br> 以為是什么要緊的事情,云月的眉頭跟著蹙緊,提高注意力,想要認真地去聽,卻不想男人手臂一轉,把她整個人翻了個身。 云月被迫趴在沙發上,像只把背拱起的小貓。 彼此仍然保持相擁的狀態,只是這次他在她身后,一低頭就能吻到她精致的蝴蝶骨和皙白的脖頸。 “二哥想換個花樣?!标糖Ц┥砜拷?,唇息擦過她的耳垂,非常禮貌紳士地詢問,“可以嗎?!?/br> 第44章 穿這個要是被他看到 那些對外人所流露呈現的鋒芒和冷漠被盡數斂起, 落入她耳旁的是一聲更比一聲輕和的低沉嗓音,摻雜著guntang的呼吸, 如同熱烈夏日的風,撫過她白皙的天鵝頸肌膚。 可以嗎。 舟舟。 每個字音仿佛自帶一種蠱惑一樣,讓云月一時半會很難招架得住,反應遲鈍兩秒,甚至忘卻同他理論,她都已經被擺成這樣子干嘛還要再問,是凸顯一下紳士風度嗎。 “可是?!痹圃录毎椎难例X咬著唇,“我會不會不舒服……” “哪不舒服?” “不知道,反正……” 因為沒嘗試過, 對陌生的事物總帶有一定的畏懼感, 再加上背對著的話, 眼睛看不到彼此, 會比之前更緊張。 “放心?!标糖е父罐糁嵌尾挥晃盏募氀?,低醇男聲徐徐笑道, “交給我就行——” 他會讓她收回那句話的。 從落地窗外偷偷溜進來的月光無一不錯過地照遍整個房間,營造出的藍白色朦朦朧朧的氛圍下, 云月光潔白皙的后背更加完美無瑕, 如同從畫里走出來不著片縷的骨相美人, 身子透著纖弱薄脆,讓人憐惜疼愛又忍不住想要一點點地揉碎欺負。 她的膝蓋跪在沙發上,兩只手攥緊扶著靠背,即使如此依然像只海浪中漂泊的小船, 被風吹撞得快要穩不住,拱起的后背泛起酸澀,隨著時間的推移, 她唇息間漸漸吐出呢喃的字眼,“二哥,你別一直這樣……” 晏千停頓半秒,兩只托過她的下顎,安撫似的給予一吻,“還不舒服嗎?腳疼嗎?” 腳倒是不疼,從始至終她的腳都是安安穩穩的,沒有半點不適,只是…… 她小臉露出難堪神色,抓著靠背的指尖漸漸泛起蒼白,“我好累……” “嗯……?”身后的男人低笑一聲,“再堅持一會兒,快了?!?/br> …… 翌日早。 云月醒來的時候,好久沒緩和回來,睜眼或者閉眼,總是不可避免地想到沙發上的一幕,她像一只馴服得十分乖巧的貓咪,拱起后背趴著,手腳無法自主。 期間身后的男人不失溫柔地撫過她的頭發,吻過每一寸肌膚,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一般小心翼翼,但云月還是被折騰得夠嗆。她自認為自己經常在外面拍戲,毅力和體力都算不錯,然而到他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不論是耐久還是力度都是超乎尋常,以至于最后都是昏睡過去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所謂的快了,她以為弄個幾分鐘就好了,實際上呢…… 扶扶自己的小腰,她忍不住嘆息,下次再信他的鬼話,她就是屬狗的。 來到洗手間,看著自己的面孔,睡得很晚,但臉頰是被滋潤過的透紅,沒有任何的瑕疵,膚感狀態非常好。 下巴至鎖骨處泛起輕微的吻痕,印記不重,但估計他沒克制好還是留下幾道,云月用遮瑕膏勉勉強強蓋住。 不知是昨天晚上玩得太久還是腿腳沒有徹底痊愈的原因,身體比之前多出一些異樣,有點腰酸背痛,走路也不太利索,云月摸了摸鎖骨和下顎,輕輕嘆息,她都不知道怎么,居然不知不覺放任那么久…… 是他技術太到位了嗎,導致她完全沒有剛開始那般不適的生澀,反而有好多時候主動貼著他,讓彼此溫度更快速地傳遞,拉近兩人的距離。 云月揉揉腦袋,算了,別想那么多,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現象很正常。 她下樓去吃早飯的時候,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孔,順口打招呼:“早啊……” 一出聲,陡然察覺到不對勁。 嗓音怎么變了? 有點啞啞的。 晏千朝她注目一會,“舟舟?!?/br> “我……”云月捏了捏喉嚨,試圖說話,“怎么……回事……” 嗓子真的有點沙啞,還是那種帶有迷離感的啞。 他走過來,抬手探一探她的額頭:“不舒服嗎?” 云月睜眸看著。 “沒有發燒?!彼陆Y論道,“那你的嗓子……” 云月面色逐漸犯難,“什么?” “可能是叫啞的?!?/br> “……” 她懵懵然,眼前男人則淡定如斯,按著她坐下來,指腹摩挲她的下顎,讓張開嘴巴看一下。 看到這樣的架勢,云月立馬閉緊牙關,抿上雙唇,把腦袋搖成撥浪鼓,她不要。 “看一下嚴不嚴重?!蹦腥溯p輕皺眉,“嚴重的話,要去醫院一趟?!?/br> “還去醫院?” 她這剛從醫院出來怎么又要去了,還是為這點小事? 到時候掛個科,醫生給她做一番檢查后詢問,怎么好端端嗓子啞成這樣子?云月怎么好意思說是自己叫啞的。 想到這個畫面她看向男人的眼神格外幽怨,都怪他。 但凡時間縮短一點的話,能導致現在這個后果嗎。 罪魁禍首當事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犯下的過錯,沒強求她張嘴來看看,只說道:“今天先休息一天,沒好轉的話再去看看?!?/br> “沒好轉我也不去?!彼齽e過頭,“你自己去看?!?/br> “我不是病人,我去看什么?” “你就對醫生說你嗓子叫啞了,讓他開點藥?!?/br> 反正她不論如何都是不肯丟這個人的,做的又不是主持人或者老師的工作,一個晚上過去把嗓子弄啞,說出去也不怕人聽見笑話。 知道這丫頭現在十分幽怨,晏千耐心哄著:“抱歉,我的錯,下次不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