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沒有干壞事!
要知道陶夭夭這樣不適應與男人親密接觸的性子剛剛如果一時沖動是怎么也做不了那樣主動的事情來。 因此她想著讓獵戶將胡少爺叫來說說這次胡千得的事情,畢竟只有他完整的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他們還有細節要圓。 她想著聊聊正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沒想到獵戶卻誤解了她的意思。 他狠狠的咬緊后槽牙。 陶夭夭經歷了驚懼害怕,殊不知身邊的男人是怎樣的惶恐不安。 他今日一直在找她,從一處找到另一處。 他從別人那里聽到了很多,才發現自己入獄的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她獨自在外面處理一切,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優秀…… 他知道在危急的時候他不該還胡思亂想這些沒用的,他那時恨不得她認識的人更多些,也慶幸她認識的胡家少爺在鎮子上頗有權勢。 否則他們沒有人能這么快找到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竟然有了這樣深的執念,一想到他的姑娘會從他身邊消失,他的大腦就一陣陣嗡鳴,手止不住的顫抖。 如今他找到她了,卻不代表他就能放心將她推給別的男人。 那怎么行?! 陶夭夭剛一放下自己捂著臉的手,沒有看到獵戶離開,反倒是她自己突然被一陣大力轉了個身。 她愣愣的看著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獵戶,聽見他俯身在自己耳邊說了句話。 “這是你自己要的……” 陶夭夭本來就發熱的臉頰“騰”的紅到了耳尖。 男人的吻同女人的不一樣,帶著一點不容置疑的兇狠,陶夭夭只是微微張嘴就被探到唇舌,一時間無處躲藏。 她不知道剛剛還拒絕她的人是怎么了,卻被他的親吻將身體的熱度一點點勾了回來,全然忘了去推拒。 直到她快要上不來氣,身上人的吻才漸漸劃向他的脖頸,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從來沒有與人親密過的陶夭夭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動作? “大力哥……” 陶夭夭被欺負得狠了,帶著哭音叫他。 他的動作猛的停了。 他閉了閉眼抬頭去看,被陶夭夭眼角的淚光閃得心里一緊。 他趕緊撐起身體去摸她的頭,“害怕?” 陶夭夭一手擋住自己的臉,一手還攥著他的衣服,點了點頭,半晌又搖了搖頭。 獵戶沒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卻被她的模樣翻攪得心底泛起層層憐意。 “沒事,沒事,不是你的錯,是因為你被下了藥……” 他以為陶夭夭是因著自己的反應羞恥,殊不知陶夭夭是在心底唾棄自己。 因為剛剛有一瞬間,她發覺自己竟然覺得如果一定要做,第一次給了眼前這個人也沒什么不好的…… 明明跟人家什么關系都沒有,渣女啊渣女??! 以她對獵戶的了解,他真的是個很簡單的人,在陶夭夭的認知中,老實的男人有兩種。 一種是因為平庸無能。 一種是因為…… 她抬頭看著因為她喊了一句就停住所有動作低頭看著她的男人。 ——溫柔。 這個時候獵戶卻先突然低了低頭:“血腥味?你流血了?” 不會錯的,這個熟悉的味道,他方才一直神經緊張沒有發覺,此時聞了個正著。 陶夭夭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覺:“啊,說起來我之前被瓷片……” 她剛想說什么,忽然從很近的地方傳來了腳步聲。 兩人都是一怔,可還沒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到了門口。 “那邊好了我來……” 劉云鶴一腳邁進房門,手里拿著點燃的燭臺,在看清屋子里情況的時候眉毛微微一動。 隨即臉一沉。 獵戶第一個反應就是擋住身下的人,陶夭夭更是從他身下鉆了出來攏自己的衣服。 她剛剛的羞澀全然沒了,忍不住狠狠的擰了一下獵戶的手臂:“你怎么沒關門!” 獵戶張口結舌,畢竟進來的時候他想著兩人并未定親,開門才是合禮的,后來發展成這樣的時候。 ……他就已經忘了關門這回事。 劉云鶴走到桌邊一手放下燭臺,一手放下藥箱,不知為何聲音很大震得桌子一顫。 他皺著眉看向獵戶:“出去!” 劉云鶴平日雖然冷淡,但是面上也是一副文雅模樣,突然冷聲攆人,饒是獵戶也一驚。 他下意識就離開的房間,站在院子里愣了一會兒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為何會感覺心虛? 留在房里的陶夭夭更是窘迫了。 要知道劉云鶴還有她弟弟老師這一層身份,醫生和老師,這是天然就帶著威嚴的職業,跟她本身是哪里來的人根本沒什么關系。 就算他甚至可能不知道地球是圓的,陶夭夭依然立刻成了乖寶寶。 “先把這個吃了?!?/br> 陶夭夭接過藥丸吃了下去,也沒問是什么。 劉云鶴坐到床邊,看了看陶夭夭沒來得及整理的散亂發絲,到底是沒忍住。 “你們尚未定親,這樣胡鬧成何體統,你啊,身為女子要知道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陶夭夭愣住了。 從來沒有人用這種語氣說過她,就算是獵戶平日里關心她也是溫柔的關心,可現在劉云鶴的語氣明明是生氣的,她被說了應該也不高興,可她就只是看著他。 這種感覺雖然陌生,但她不笨。 “你……你是在關心我嗎?” 劉云鶴這下是真生氣了:“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陶夭夭有些怯怯的,“抱、抱歉……因為沒人這樣過……” 有些稀奇罷了。 劉云鶴愣了愣,隨即眼神復雜的看著她。 即便他是這樣的性子,可無論是他那個看起來不靠譜的爹還是那個隨心所欲的娘,也都用自己的方式對他表達過關心。 他只是很普通的在表達自己的態度,她卻對此看起來如此稀奇。 想到他這些日子了解到的陶毅以前的日子,每次他的學生說起來三句話都離不開他的jiejie。 劉云鶴嘆了口氣,將陶夭夭的手腕抬起為她把脈。 其實她的身體把脈把不出什么他只是以防萬一。 “你跟小毅很像?!?/br> 陶夭夭沒懂,歪了歪頭滿臉疑惑。 她伸出的是右手,劉云鶴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她手心的傷,上面交錯著劃痕仔細去看還有血跡。 “還有哪有傷口?” 陶夭夭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上面也有?!?/br> “冒犯了?!?/br> 普通人家的衣袖都是窄袖,沒辦法一拉就上去,劉云鶴伸手幫她卷上。 “嘶……” 陶夭夭沒忍住,劉云鶴看著她小臂劃開的傷口皺了皺眉:“這么長的口子怎么不早說?” 陶夭夭喃喃:“我、我忘了……沒注意……” 劉云鶴回頭,起身將原本這房間里的燈也點亮,又搬了個椅子放在身邊將一盞燈放在很近的地方。 這時候他才徹底看清陶夭夭小臂的劃痕。 “怎么弄的?” “我將碎瓷片藏在袖子里了,可能是那個時候劃的……” 劉云鶴沒再繼續問,那不用說手心的傷口一定就是割那個犯人脖子的時候用力導致的了。 陶夭夭卻被他問得想了起來:“那個……綁架犯,死了嗎?” 劉云鶴淡淡道:“沒有,剛剛做了應急處理,明日城門開前姑且死不了?!?/br> 陶夭夭下意識的低聲道:“那就好……” “好什么好?!” 卻沒想到劉云鶴一下子語氣又兇起來:“遇到這樣的事情既然都已經劃在脖子上都不知道該劃哪里?摸摸自己的脖子,劃人要劃在側面跳動的地方才會死人知不知道!” 陶夭夭又挨說了,傻眼的看著他,半天才吐出一句。 “你、你是大夫,怎么能教我殺人……”